苏梦汐,一个身份低微的佣人之女,妄想用一颗肾和一份纯真的爱去换与贺家少爷相守一生,却终究是痴心妄想。“贺毅轩,一颗肾,一条命,还不足以证明我的清白吗?”“苏梦汐,你个贱人,诡计多端,休想我会相信你!”一场邂逅,以为遇见了爱情,未曾想是孽缘。 当苏梦汐死后,一尸两命,贺毅轩才幡然醒悟,他放纵别人杀了他最爱的女人,他该千刀万剐!
第一章 这膜补得不错
铺满玫瑰花的喜床上,苏梦汐穿着洁白的婚纱独自坐到了天亮。
她叹口气,无力的站起来。
果然,幸福是强求不来的,是她太天真了。
这时候,门突然被撞开,贺毅轩浑身酒气跌跌撞撞的走进来。
苏梦汐微微蹙眉,忙去搀扶他:“毅轩,先把外套脱了,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贺毅轩根本不想听她在说什么,大掌一拉,她尖叫着被他压在身下:“才守一夜空房就寂寞难耐了?迫不及待了是吗?”
“不……毅轩,你别这样,你听我解释……”苏梦汐努力的想要解释些什么。
但是贺毅轩一把撕开了她的婚纱,“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和陆文博精心设计,逼得我换新娘,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现在该满足了吧!”
他一把把她翻过去,一边动作一边说:“看到你的脸我就恶心!”
苏梦汐咬着唇央求他:“毅轩,我疼,你轻一点……”
但贺毅轩不管不顾,他掐着她的脖子,只想听到她痛苦的声音。
“这膜补得不错,是陆文博帮你找的医生?”他羞辱的话如针字字扎着她的心。
摘除了一颗肾身体还未康复,苏梦汐痛的几欲晕厥过去,但她不再言语,紧咬牙关,默默承受着他无情的对待。
“少爷,不好了,赵小姐病发住进ICU病房,医生下了病危通知单,您快去看看吧。”门口焦急的敲门声压过了一室的粗喘。
贺毅轩马上停下动作,毫不犹豫的抽身,提裤穿衣,拉门离开,一向沉稳的他显少这么慌乱,唯恐迟一秒就见不到赵若兰。
苏梦汐穿着破败的婚纱,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浑身被拆卸过般疼,看着他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心里泛过一阵酸涩的滋味。
她终究还是太傻了,以为她出面当恶人,他就不必夹在她和母亲之间左右为难。
没料到他对她竟然这么厌恶,连半句解释都不想听。
妈妈说得对,她太不自量力了,麻雀爱上凤凰注定是要粉身碎骨的。
左侧腰疼得直抽搐,那里少了一颗肾,是她为能光明正大爱他付出的代价。
从那天后,整整三天,贺毅轩都没有回来,她在床上躺了三天,。
这座大宅里没人在意她的死活,或许她死了,他们会更开心。
浑浑噩噩间,门被用力撞开,贺毅轩满脸愤怒,他狠狠扯下自己的领带,甩在地上。
然后一把将她揪起来:“苏梦汐,你除了会利用陆家给我施压,就什么都不会做了是吗?”
这三天来,她连泪都流干了,可是现在还要被无缘无故的质问:“你在说什么啊?”
“呵呵……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没看出你是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如果若兰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要你偿命!”
贺毅轩嫌脏般狠狠甩开她,苏梦汐趔趄几步,左侧腰一下撞上桌角,痛得她表情一下扭曲,张了张嘴,连痛都喊不出来,她顺着桌子滑坐地上,气若游丝:“我什么都没做。”
苏梦汐痛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连呼吸一下都像在咽玻璃渣。
贺毅轩上前,拉起她的长发往后扯,愤怒的话就在嘴边,却瞥见她脸色惨白的像尸体一样,只有唇被咬出鲜血,红的刺眼。
她的双眼紧闭,不论他怎么对待她都没有反应了。
贺毅轩心一紧,下意识俯身就想要抱她去医院。
但他弯下的腰突然定格住,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相信她,她没这么脆弱,这只是她为了引起他关注做的一场戏而已。
如同她和陆文博狼狈为奸,利用城南那块地皮的使用权,逼他娶她一样。
现在他成了全深城的笑话,他的若兰因此病发,三天内医生发了十几张病危通知单。
而她呢?居然让陆文博打电话威胁他,必须马上回家看她!
她这张无辜的脸下,有一颗让人作呕的恶毒的心,这样的女人,他怎么能相信她?同情她?
贺毅轩的胸中怒气升腾,掩盖了理智。
他狠狠一巴掌扇在苏梦汐惨白的脸上:“苏梦汐,给我起来!聪明的话就别再玩把戏,你以为我还会被你骗吗?”
第二章 赶她出去
贺毅轩居高临下看着苏梦汐,咬牙切齿的说:“苏梦汐,你既然有胆量让陆文博威胁我,就要有能力承受这一切!你以为装死就能躲过去吗!”
可不管贺毅轩怎么对她,苏梦汐始终双眼紧闭,毫无反应。
这时,一直躲在门外偷听的苏姗最终忍无可忍,硬着头皮推门而入:“少爷,医院又来电话了。”
苏姗看着地上躺着的看起来像是没有了气息一样的苏梦汐,心似被钝刀一寸寸割着,痛不能言。
这是自己的女儿啊,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贺毅轩闻言,看了看地上躺着的苏梦汐,深吸口气,他抓起西装外套,几乎是落荒而逃。
浑浑噩噩间,昏迷中的苏梦汐似乎看到了黑白无常拿着铁链狞笑着朝她走来。
一天后。
苏梦汐幽幽苏醒,一室冷清扑面而来。
熟悉的新房,墙上贴着的大红喜字正嘲笑她的可悲。
腰左侧痛得发麻,稍动一下,钻心噬骨的痛就抽光了她的力气,只能狼狈的趴在床边。
“水……水……”她努力伸长手臂,明明水杯就在指尖处,却怎么都够不着。
如同她和贺毅轩的婚姻,呼吸之间,咫尺天涯。
“毅轩,我想看看我们的新房。”赵若兰柔若无骨依偎在贺毅轩怀里,仰起消瘦却更添几分病弱美感的小脸,莹莹水眸尽是哀求。
贺毅轩望着那贴着喜字的房门,眉头深锁,眼中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但终究还是败在赵若兰的泫然欲泣下。
房门被推开,苏梦汐吓了一跳,拼尽全力才拿到的水杯,从指缝滑落,水洒了一地。
赵若兰手颤抖指着床上的苏梦汐,身子摇摇晃晃,几乎站立不稳,一颗颗泪珠不断往下掉:“她……她,怎么可以住在这里?毅轩,这是我们的新房啊,我精挑细选的床,我……”
说着她身子一软,瘫倒在贺毅轩怀里,目光却似淬了毒的箭射向苏梦汐。
贺毅轩怒瞪着苏梦汐,声音温柔,手轻抚着赵若兰的背:“若兰,你别激动,这间房已经被她弄脏了,我们不要了,我们换一间。”
“苏梦汐,你已经得到了贺太太的位置了,把我的新房还给我,还给我……”赵若兰嘤嘤而泣,紧紧抱住贺毅轩的腰。
看着紧紧抱在一起俩人,苏梦汐好似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看吧,这就是你想要得到的一切,她似乎听到了命运对她的无情嘲讽。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不顾伤口撕裂沁出血来,她仇恨的看着惺惺作态的赵若兰,咬牙道:“我不走!我是贺毅轩明媒正娶的妻子,全深城都知道。该走的人是你,赵若兰。”
赵若兰,她明明答应过,只要她捐一颗肾给她,她就成全她和贺毅轩。
她现在说话不算数,还设计让贺毅轩误会她和陆文博。
她这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卑鄙做法实在太可耻,所以她绝不能示弱,她要捍卫自己的爱情和婚姻!
“你……”赵若兰手指着她,眼泪就滚落下来:“毅轩,你看看她……她好嚣张……”
有些话半遮半掩,更能激起贺毅轩对苏梦汐的憎恶。
看到苏梦汐丝毫不知悔改的样子,贺毅轩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看法,“来人,把她拖出去!”他冷冷下达命令,低头小心地安抚着怀里的赵若兰。
佣人们快速上前,架起苏梦汐就往外拽。
“我是贺太太,你们谁敢?!”苏梦汐紧紧抱住门,指甲裂开都不松手。
“贺太太”这三个字激怒了贺毅轩,他亲自上前,一把拽着苏梦汐就往外拖。
充耳不闻她的哀求和悲鸣,视而不见一地蜿蜒的血痕。
直到将她丢入门外的滂沱大雨里,如同丢掉一袋恶心的垃圾,他拍拍手嘱咐道:“谁都不许给她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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