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好。
由于中途要先经过图们，一路上的景色以相反的姿态和顺序再次映入眼帘，小军产生了似曾相识的感觉。
仅仅隔了一天，小军却恍若隔年。这一天中的时空转换与所见所闻给他内心的触动实在是太大了。
接下来还会遇到些什么呢？小军兴奋地期待着。
一过图们，吉普车便基本上都是沿着图们江在行驶。
“对岸就是朝鲜！”
坐在后面的成浩说。
小军正望着被冰雪覆盖的江面出神，听了成浩的话，他将视线从江面上抬起，投向对岸。
对岸的江边，树林掩映下，也有一条公路顺着江水延伸，只不过几乎看不见一辆车，更不要说人了。
看着看着，小军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他扭头问善浩:“对面的山上为什么都光秃秃的，不像咱们这边满山是树呢？”
善浩一边小心地开着车，一边咧了下嘴角，谨慎地说:“听说他们是为了边境管控的需要，把树木都砍掉了，以便于观察和发现。”
“现在这河面都结了冰，不是很容易越过么？”小军接着问。
“一方面是双方都有各自的边境部队管控巡逻；另一方面，两国间订有引渡条约，一旦偷渡后被发现了，立即遣送回去。”稍微停顿一下，善浩又补充说:“每年我们这边差不多都有遣送过去的！有的甚至都已经在这边成家生子了，那也得往回送。没办法！”
大学时代（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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