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我疯癫,爱扯风月;我道你只知扒灰,不晓伦理。——诗人
当你沉默的时候,他们说你消失了,不见踪影,当你言语时,他们说你痴人说梦,不知所云。近日听闻有人言谈疯,起初还是愤怒的,过后一想,还是应该置之不理,但是从中发现了一些乐趣,还是写一下,算是对于这两年多大学生活的一个交代,聊以慰藉罢了。
“疯”言“疯”语以前读到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时,也是不理解其中的疯子的,过了这些年开始体会到了疯子的恐惧了,活在一个吃人的社会,是社会疯还是你疯呢?还是社会逼疯的呢?鲁迅先生痛斥封建的笔锋永远都是尖锐的,如同手术刀一样,剖开了旧社会的胸腔,放出脓液。如说起这点领悟,还是王小波先生给我的,在此称之为先生,若被其发现,是免不了奚落的。这才是我爱的作家,不会和王朔一样抨击一切,把崇高拉下圣坛,反而是黑色的幽默去呈现一个原本荒诞不经,人人自危的年代。昨天读到了《肚子里的战争》,说文革时期是怎么做阑尾手术的,要学习毛主席的语录,“在战争中学习战争”,所以每一个兽医都要来实践一次,所以每一个手术的切口是不同的,但是人的阑尾是不好找的,因为没有马的肠子大,时常一个手术要几个小时。那个时代疯吗?还是王小波一人疯,所以才会在某些平台上名字都打不出来?你们这些清醒的人看一看吧。
“疯”言“疯”语谈到疯,那什么是理性呢?王小波说凡是主观上不信的就不信,有些偏颇,其实每个人大致上就是这么判断的。阮籍猖狂,无路恸哭,嵇康不羁,谱《广陵散》赴死,是门阀制度疯?还是他们疯呢?“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这是明代文人唐寅的一首诗,提起唐伯虎可能第一时间都是星爷的形象,其实历史中的唐伯虎是穷苦潦倒的,但是趣味性还是有的,这个人两次自杀,一次是铁钉碎顶,一次是自碎睾丸,单说这两件事就知道他的癫狂了吧。《红楼梦》里评贾宝玉也是说其癫狂乖张,但是贾宝玉也是性情淳朴的人啊,没有薛蟠的仗势欺人,只是走这人间一番,一尝风月,二负这绛珠仙子情债,临了是这样描述的,带着斗笠,披着红披风,跟着这一僧一道离去,留着贾政在这大雪中,宝玉的疯,带走了人间的罪恶。
“一半酸菜,一半红莲。”这是对于民谣歌手尧十三的评价,前段时间电影《无名之辈》的走红,让其再次回到了大众的视野当中来,大家也开始说《
“疯”言“疯”语瞎子》其实还挺好听的,尧十三挺疯的,这点从《寡妇王二孃》、《咬之歌》、甚至花了三年时间一点一点从好莱坞电影中扒出来的《龙岗秘密》就看得出来吧,挺希望他能红的,就这样吧。前段时间,在微博上被骂的狗血淋头的许知远疯不疯呢?想死在女人身上的他避免不了舆论的,都说李诞比他通透,狗屁,什么时候佛系变成了潮流,何必用假信仰麻醉自己,朋友积极面对生活才是该做的事啊。尧十三和许知远挺疯的,但是不脏,远没有这个社会脏。
前天和一个老师聊天,她问我是不是来道别的,我说算是吧,走的时候说了声有机会再见,
但是和这个大学城一样估计很少见了,人世间的交往就应该这样吧,挺淡的,也美,和写文章一样。
我室友问我,是不是读书多的人都看不起不看书的,我说怎么会呢?不是说看本《红楼梦》就是知识份子,研究的才是!我倒是遇见过这种人,也爱嘲讽其狂妄。无论你来自哪个地方,是贵州的小山村,还是江浙的富庶之地,只要你有方向,并为之努力,我都是尊重的。我依然还记得我初中老师说的一句话,无论你是上一般的高中,读一般的大学,过一般的生活,你都要努力。我挺可怜那些浪费生命的人的,“条条大陆通罗马”,你不想去罗马,但是今天在清华北大,上交复旦的人都在努力,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大家都是没有背景的无名之辈,你真的甘心一辈子待在遵义或者都匀的某一小村子,过着不知魏晋的生活吗?
“疯”言“疯”语有人说我写的东西是负面的,说我是不是很压抑?这让我很困惑,我一再支持文章要不施粉黛,不顾铅华,若同鲁迅、余华,王小波,马尔克斯式的文笔,“在明白生活的真相背后依然热爱生活”,这才是我想表达的啊,可能是能力有限吧,如果说我的文章让你感到悲观的话,我很愧疚。人这种社会动物,不怕伤害攻击,怕的是误解孤立。
我很感谢那些给过我鼓励或者看完过我文章的朋友和亲人,是你们让我有了改变自我的希望和继续写作的动力。此文无意讽刺他人,因为我讽刺的人看不完的,下次评价一个人的时候别说他疯或者蠢,你说:“这个人腚真小啊!”,那时候我会回应你,“嗯,确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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