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下来,我均信奉“只要有人在,就有故事在”。一个人的人生就是由一个又一个故事组成的。只是我们的成长故事里面啊,多半与亲人有关,与父母有关。父母健在,家乡在心中。父母走远了,曾经骨肉相依的家乡似乎也成了梦中的山乡。
这哪里是日出景象,而是天狗吞日。 太阳攀过金华北山露出脸来,天空瞬间染成一片橘红。唐代白居易在 《山鹧鸪》诗中写道:山鹧鸪,朝朝暮暮啼复啼,啼时露白风凄凄。黄茅冈头秋日晚,苦竹岭下寒月低。畬田有粟何不啄,石楠有枝何不栖。迢迢不缓复不急,楼上舟中声暗入。梦乡迁客展转卧,抱儿寡妇彷徨立。山鹧鸪,尔本此乡鸟,生不辞巢不别群,何苦声声啼到晓。啼到晓,唯能愁北人,南人惯闻如不闻。“梦乡迁客展转卧,抱儿寡妇彷徨立。” 迁客,遭贬迁的官员。
唐代罗邺,咱浙江余杭人也曾写过一首“梦乡”诗,叫《春夜赤水驿旅怀》。他说:九衢春色休回首,半夜溪声正梦乡。
西安大雁塔。雁在思乡中,似乎与月一样有期待。罗邺还作《雁二首》,其中一首,我在这里录入,是互相想念的:暮天新雁起汀洲,红蓼花开水国愁。想得故园今夜月,几人相忆在江楼。诗人托雁起兴,生发乡愁。由他乡之红蓼水国而故园之明月江楼,便想此际当有故园之人,登楼相忆远乡之己。这个故园之人,多半应是亲人和故交。有意思的是,唐朝诗人杜荀鹤写过《题新雁》:暮天新雁起汀洲,红蓼花疏水国秋。想得故园今夜月,几人相忆在江楼。两者互相比较,只有两字出入,“开”与“疏”,“愁”与“秋”。
太阳攀过金华北山露出脸来,天空瞬间染成一片橘红。清代黄景仁作诗 《夜梦故人》:半是离乡半梦乡,西风捲叶雨鸣廊。也让人在风里雨里,特别思念故乡的人和事。黄景仁,是宋朝诗人黄庭坚的后裔。
陈水河整理于2021年1月6日同事下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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