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1975年的下半年,父亲蹲点在第9生产队,与那个生产队的男社员一块在挑泥。其中社员老王喝了一点酒与队长扭打在一起,后被其它社员拉开。
父亲找到他俩。
队长说,我没说他什么,他就动手打我一拳头。
老王说,没错,因为他嘴巴痒,我拳头痒。
父亲对老王说,你出工不出力,队长说说你有什么不可以呢?你现在伸手就打人,你要做出一份深刻检查。
老王是火爆脾气,他认为我父亲偏袒队长,他脾气又上来了,什么出工不出力,你胡说八道。说完,他挥拳朝我父亲的胸口就是一拳头。
队长说,找几个民兵过来,把他拉到大队部吊起来。
父亲忍着疼痛说,不要这样,他是因为喝了老酒才犯了糊涂。
老王酒醒了,在我父亲面前痛哭流涕:你是我的好兄弟,我错了,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父亲对他说,算了吧,你以后不要发酒疯就行了。
父亲原谅了他。
我听说此事后愤愤不平,父亲说,做人要大义,胸怀要像海一样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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