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潇清妩毓
娘和姨在地里作伴,我回去休息。阿臭还有姨夫和爹却喋喋不休,即使戴耳塞眼罩,依然没有睡着,有点头疼。过会终于没有了动静,迷迷糊糊也不晓得睡着没有。
睁眼已经到1点多,姨回来,我让她躺床上休息一下。我也继续躺下跟姨聊天,姨说虽然爹干不了活,只要有他在,就没人敢欺负我娘,我娘太老实。
这就是80岁的姨,还是牵挂她妹妹,真是羡慕老姐妹俩。不晓得我和妹妹能否活到她们的年龄,老了也能相依相伴。
说起大表姐夫,姨嫌弃他太小气。记得有一次我爹去给她家送了一袋白菜,他去买的馒头竟然不够吃,气的我表姐不行。我说小气的人,过日子,人没有十全十美的。
我妹夫倒是不小气,花钱大手大脚。俩人房贷,车贷,还有信用卡,一个月三五万都不够还债的,却依然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也不晓得犯愁。一个人一个活法,不能强求。
姨也深以为然,时间已经将近下午2点,外面依然静悄悄。姨夫自己出去玩了,我以为阿臭吃完,过去后娘就回来吃饭,到现在却依然没见人,我忍不住起床去地里看看。
麦子已经浇完,爹和阿臭去机井处看电表度数。娘在地头看管子,我让她赶紧回家吃饭,管子我来看。她扛着扫帚回家,扫帚是放在水管出口,防止水流太大,喷出大坑用的。
接下来阿娟家浇地,她父亲过来拿了一截管子,嫌太长,又过来找短一点的。爹和阿臭却费了事,半天不见人。
原来浇地一共用了三十来度电,爹非说阿臭看错了,其实他老花眼看不见。说以前都是五十度左右,较真的爹呀,真是让人无语。
阿臭推出一辆小铁车,把剩余的管子放到里面,给人家推回去。爹抗起锨回家,我说放那我们拿着就行,他说还抗得动。望着他佝偻的背影,让我泪目。
阿臭放下管子回来,我们一起回家。爹自己在屋里坐着喝水,娘在东屋吃饭,姨和姨夫不见踪影。娘说他们一块出去玩了,姨夫想去伯父家玩,他们却关门午休。
一会姨夫回来,却没有见姨,姨夫说他们分着玩的。他去了孝先家里,而姨去了二楞他娘处。这么多年的女婿,村里有很多他熟悉的人。
阿臭赶紧下茶,陪他们喝水。爹想把炉子支起来,管子少一根,暖包也不行。阿臭中午喝了啤酒,只能我开车出去买暖包。
去丛阳村发现人家没有,径直向东,到了河牟村,也没有。直接去河头,问了几家都没有。我和阿臭说要不要回去?他说,这才问几家啊?起码得问十家才行,就像给你买药一样。
哈哈,我好佩服阿臭的认真。终于看到一家五金商场,我停车在路边等候,阿臭自己过去。我在车上等得焦躁,很想去洗手间,下车找寻,发现阿臭终于拿着暖包和管子回来。
他说人家刚卸车,正巧被我赶上。小门头还没送,这是今年第一批来送货。呀,真是幸运。老天也被阿臭的执着打动了吧,哈哈。
路上阿臭说我真是一个骗子,早上还骗他说早回家浇完麦子,还能去游泳。结果浇完地还没喝几口水,爹又要安装炉子。现在都快4点了,还游什么泳?我只能嘿嘿笑,暗想骗你没商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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