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鹞子峪野长城,去年九月份我去过。
那时候连续走了几个月的户外,鹞子峪作为那段时间户外的收官之旅,因为蓝天白云的好天气,因为虫虫带的猪耳朵、猪头肉,因为恩雅和燕霞的陪伴出行,因为第一次用春奇借给我的微单,因为轻松欢快的路线,因为“你好,再见!”的微信昵称,玩得特别开心。
自从户外以来,我一直觉得:世界那么大,何必要去去过的地方。于是从未二刷过某个路线。但是鹞子峪十里桃花的美景,从三月初领队群就开始渲染。况且,我也特别想感受花落不扫,莺啼犹眠的意境,于是破天荒决定再走一遍这个路线。
这条路线,从进山到登上野长城,漫山遍野,一路都是繁花盛开,粉的,白的,粉白的。
很难想象,去年九月份来的时候,当时小路两旁不起眼的绿树,竟然会在春天开出如此绚丽的花朵。
深山清寂,连花瓣的飘落都是无声的,唯有行人窸窸窣窣的脚步,和时不时发出的对此美景的惊叹声,出现在空旷的山谷里。
登上野长城以后,春天狂野的风正肆虐。野长城上的桃花竟是如此坚强,这样的狂风不知道吹了多久,而她们依然娇艳。
长城依然雄伟,盘踞在崇山峻岭,绵延起伏。丛丛桃花点缀,像是给长城披了一层轻纱,苍凉中透露着些许妩媚。
这段长城五百多年了,这桃花呢?谁种的这漫山遍野的桃花?在无人欣赏的过往,她们是否也有“空谷无人,自怨峨眉巧”的哀伤?一树桃花一树诗,千树花语为谁痴?
头顶偶尔盘旋飞过几只大鸟,听说此地多鹞鹰,故得名鹞子峪,这应该就是鹞鹰吧。
鹞子峪的桃花,盛名在外,时值踏春赏花的好季节,野长城上人头攒动。
这次一起出行的有三哥,还有三哥拉的一个程序员小姐姐灵莉。三哥是个读书很多的人,第一次聊天的时候,“国家不幸诗家幸,语到沧桑赋始工?”准确地回答了我为什么心情不好的时候容易写出东西,“江空微有树,天远不宜秋”,曾提供给了我好几次写作的灵感。灵莉小姐姐拍得一手好照片,还是个健身达人。
很神奇的是,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灵莉遇到了她在别的户外认识的领队,我遇到了从来没有见过面、一直读我的公众号文章的微信好友吴庆成。
有趣的灵魂总会相遇,在户外这条路上,只要不停下脚步,指不定哪天、在哪条路上,大家就会遇见,会重逢。
临近中午,大风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于是我们一行人,只能躲在城墙下,哆哆嗦嗦地吃了点东西。三哥早上早起还炒了俩菜,用保温盒带过来。无奈野长城上伴随着七八级大风的,还有漫天飞扬的黄土,只能草草吃两口便再次启程赶路。
行程的最远端,是一处烽火台,一侧便可俯瞰黄花水长城的碧波潋滟,看小船飞驰而过,甩出一个长长的白色尾巴。
烽火台的另一侧,有几株桃花,一处平地。坐在桃花树下,阳光里,看了好久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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