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爱很爱你们。”
——题记
桌上有一张陈旧的照片，这张照片印着五个人，在五个人的中间是一位可爱的七、八岁的双马尾小女孩，她有着光滑的额头，小小的鼻子，她的眼睛弯成月牙儿，嘴唇微微张开，脸上的笑容犹如一朵花盛开。
“父亲、母亲，阿妹找到了！”陈旧的老房子内猛地被打开了门。
“什么！小小……她在哪！？”原本正在做家务的母亲、刻木雕的父亲都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儿，双唇微颤，异口同声地说。
此刻门口处站着一名额角上挂着丝丝汗水，穿着朴素衣服，头发凌乱，喘着气并扶着墙壁的青年。
“小小……她……在……”男子双唇微微颤抖，苦恼着不知如何开口。
“在哪！”父母亲急切地看着青年男子说道。
不一会儿身边就走来与他眉眼相似的男子替他回答。
“父亲、母亲，你们要做好心里准备！跟我来！”男子踏出门外，走了出去。父母紧随其后。
入眼来到一个破旧的院子， “吱呀——”门开了，入目眼前的是一个只有穿着上半身破烂的衣服的女孩，下半身已没有双腿，只有塑料袋包着的身子。她头发蓬乱，长年不洗，眼睛里布满血丝，眼神无光，双唇紧闭，一双形如枯木的手支撑着身体，正呆滞着。
“啊……我们的小小！”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女儿，母亲上前一把搂住了瘦小的女孩。
父亲紧闭嘴唇，颤抖的双手出卖了他的内心，两个男子眼眶红热，无言。
“你们是谁……”
女孩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感到诧异和慌乱，她抬眼看着这几个人，感觉熟悉。
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她微眯了眯眸，干燥的嘴唇终于动了动，因很少说话而沙哑地开口道。
＂我们是你的家人！我是你妈妈呀……”母亲呜咽地说。
瘦小的身子此刻被这位母亲温暖的怀抱包裹，许小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感到温暖的时候了。
妈妈？多熟悉了的词啊……
她睁大双眼，终于看清了眼前人。
“妈妈……我的妈妈来见我了……妈妈……我好想你！”女孩终于控制不住痛哭了起来。
此时破旧的院子里回荡着女孩的哭声，搂着女孩的母亲轻轻地拍拍女孩的瘦弱的背，哄着她，那一刹那，女孩的哭声更大了，她回想，在她没有发生这一切的时候，曾几何时，妈妈是这么温柔地哄她。
在他们要回来的时候，大哥比他们先回来，他要为小妹回来前铺好床单，方便她睡觉，为了小妺躺得舒服，他把家里没有用的新被铺成厚厚的被单。
而在此刻老旧的床上早已铺着一层厚厚的被子，被子上躺着那柔弱的女孩，她的眼角挂着哭过不久的眼痕，正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众人小心地关好了门，来到客厅。
“你们怎么找到的？”许久未开口的父亲问。
刚开始进门的那个青年男子——二弟许言华说“昨日……”
昨日
寒冷的十二月很快就要来了， 大街上几乎来来往往的人都穿上了棉袄外套。
作为家里的老二，大哥在城里当心理医生很少时间回来，在镇上教书的他抽出周末时间，披上一件外套，拿着昨天打印好的传单，一如既往地在街上发传单。
“请问你见过这位女孩吗……如果看到她，请您立即联系我，我会给你报酬的……”许言华熟练地挨个询问，发传单。
一个上午，许言华仍然没有收获，看着地上刚发的一张又一张传单，犹如交互错杂的板块印在上面。
许言华蹲下身子捡起一张张没有弄脏的传单，小心地拍拍灰尘收拾起来。过路的行人看着这个男子，脸上露出鄙夷、冷漠、不屑、怜悯……
这些眼神许言华已经遇到很多次了，他不去理会这些眼神，专心地做着他的事。
“咕噜——”不知不觉中午了，许言华拿出点钱买了几个馒头，坐在一边的台阶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一直都在想：茫茫人海里阿妹会在哪里？
突然，刮起了一阵风，路上的灰尘使许言华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台阶旁的传单瞬间飘起来，在风中舞动起来，像一群白色蝴蝶飘然起舞。
“传单！”许言华立即起身，拾起一张又一张的飘然而落的传单
找到最后一张传单时，传单突然飘到一对妇女前。
“妈妈，我好像看到过这个小女孩！”
许言华听到这句话，眼睛猛地睁大，他对那位女士笑了笑，蹲下身子，礼貌地问小女孩，
“小朋友，请您告诉叔叔，她在哪，可以吗？”
“唔……我不知道这个地方叫什么。我问问妈妈。妈妈，上次你带我去的那个卖芽糖的地方在哪？”
那个妇女想了一下，开口说话。
“好像在东口街的那个破院子前。”
“啊……谢谢你们，我去找找，如果找到，我一定会给你报酬，这张传单有我的电话……”
“不用……能帮助人是应该的！”说完，妇女牵着女孩的手走远了。
“等一下，能方便留个电话，我可以回礼给你们……”许言华追了上去。
妇女看着男子过意不去的神情，答应了。
做完这些后，许言华立即飞快奔往那个破院子。
破旧的院子有一棵梧桐树，树上掉落几片叶子，飘到了女孩的头发上。此刻的她蜷缩在树下，脏兮兮的双手紧紧地抱住瘦弱的肩膀，企图让这温暖在片刻的寒冷中得到温存。
一进门，许言华就看到这副场面，他眼眶湿热，不敢往前一步，他怕惊到了阿妺。
看着女孩旁的一个破小碗，他猛地想到什么，他飞快离开，不一会儿，他买到了一碗牛肉面和一袋面包，他小心地放到女孩旁，看着女孩许久，他来到门口拨通了大哥的电话，
“大哥，我找到阿妹了。”
许言华不知道的是，女孩在他转身时睁开了眼睛，望着边上的食物，她看着他的背影，感激地对着他磕了一个头。
“就是这样的……”许言华说。
听完后一阵安静。
“我不知道小妹这十年来是怎样度过的，但看到她这样我心里很难受。”许久未开口的大哥打破安静。
“老二，你去市场里买菜回来，我去做饭，小小起来就可以吃了。”母亲轻轻按压了酸涩的眼眶，站起身，快步去煮饭。
“嗯，好！”许言华准备出去时，父亲拦住了他，父亲年老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他贮存了他许久不用的钱，递给了老二。
“买一些小小爱吃的，多买些。”
许言华点点头，出门。
老大说：“我陪他一起去，我去给小妹买新衣服……”说完，不知想到什么，他顿住了，眼睛涌现出一些泪水。
父亲双手放在背后，看着天边白云，久久叹息。
许小小睡醒了，她吸了吸鼻子，闻着香喷喷的香气，她好似回到了儿时那般美好。
她低头看着她坐在厚厚的被子里，她用她那双枯木的手摸了一下，好舒服。她日夜在外，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坐在这温暖舒服的被窝里，只有日吹风晒的干冷坚硬的地板。
她看着她的下身，她的眼睛凝聚着层层雨雾，她再也没有能力走路了……
“吱——”门开了。
女孩快速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小小！你起来了啊！我刚做好了饭，一家人都在外面等你。妈妈抱你去吃饭，好吗？”
许小小看着面前的女人，儿时的记忆涌现出来，妈妈还是如以前那样温柔美丽，只是妈妈的头发变白了好多，眼角的鱼尾纹多了一些。这些年，妈妈他们是怎样过去的？
许小小伸出手，母亲抱住了小小。
在抱住孩子的一刹那，母亲觉得小小的体重比四岁的小孩体重还轻，她瘦弱的肩膀被自己一下子给环住了。母亲又涌现出心疼的目光。
饭餐前，许小小坐在母亲怀里，她看着爸爸，大哥，二哥，眼前的这些人又想起了自己儿时走马观灯的回忆。
这一顿饭，是许小小继昨日吃的最好吃的一顿饭。家人相继夹菜来肉给她，自己爱吃的口味他们都还记得。
她克制住自己的酸楚，无言。
晚饭过后，母亲带她洗了澡。
回到暖烘烘的房间，许小小又一阵困意睡了过去。
“小小回来后，都没怎么跟我们说话。小小是不是还不认得咱们？”
＂母亲，父亲，你们别多想，小妹她刚回来，可能还没缓过来，至于她这十年来发生什么，我们会开导她的，我们慢慢地等她说。”大哥说，二弟也附和着点头。
母亲清楚地知道老大是做心理医生的，常年不在家，好不容易回来，今年跟二弟发着传单后，陪他们聊天，让她和老头儿也算有了一些慰藉。
一家人都相信老大说的话，他们会慢慢地等待小小的坦白。
这两个月里，一家人四处奔波，带小小去看医生，因为常期在外，小小身上有一些疾病只能靠药物治疗。
现在小小渐渐被家人养出肉来，那双枯木般的手慢慢恢复正常，眼睛里也慢慢有光。
而在这些天伴随着父母的陪伴，大哥的开导，二哥的宠溺，一家人的温馨。让小小慢慢地从话少沉闷恢复了儿时的她那般开心而多话起来。
但美好的日子却注定被打破——
不巧的是大哥和二哥都有事出门一趟，要过几天才回来，家里只有父亲和母亲以及小小。
忽而门外有一位女人走了进来。
＂叔伯，不是我说，这是你失散多年的女儿？现在家里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侄儿明日要来访咱们家，人家是大名人，带着许多人过来看到了，会说些什么……”
面前一位的女人正指着小小的房间说道。
“够了！我女儿与你们什么无关，你叫侄儿明日别来了！”父亲最讨厌别人说他的女儿，况且小小回来不久，他可不希望小小听到伤心，也不希望别人打扰到小小。
“这……怎么能办到！ 他什么样你不知道？”
父亲抓了抓头发，拧紧眉头，并拨起电话。
“明日你不要来了！”
“不行，我答应人了！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答应的！”
“你！你！你这是要气死我！”
要不是因为那块祖传地，他怎么会来！
“小小，明天你乖乖呆在房间内，什么也不要说话，明天来人，母亲不希望你踏入这混水中。”
小小望着母亲担忧的脸，点点头。
第二天，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了，有的人还拿着摄像头，位首的侄儿笑着迎过来。
父亲脸上微沉下来，他已经通知老大老二回来。
“那块地说什么也不卖你！”
“叔父，你怎能这么说呢，我只是想找你好好谈谈，顺便参观你家嘛！”
这座老旧房虽看着旧，但每一处都算古老的文化，也不知道老祖宗怎么会传到他叔父的手上！不然卖了也值许多钱啊！
不过他可不能徒手而归，总要收获些什么才好，比如说能拍到古老的实物。
至于那块地他总会有些手段来获取。
这般想着，他便不客气起来，吩咐人散开拍照，自己则跟叔父谈条件。
“这扇门怎么打不开！”侄儿听闻，莫非里面有宝物？
“这里面有什么？”
“没什么，放杂物的”父亲语罢，便摆摆手，让他们走开！
侄儿不信，随即引开叔父便叫人开门。
“砰”——门开了。
“啊——这怎么有个上半身女孩，快，快拍照，发布网上，兴许能吸引眼球！” 几人面露贪婪，拍了起来。
小小看到这群人，捂住脑袋惊叫。
母亲询声而来，
“小小，你怎么了？”
“滚开，你们别拍了！走开！”
母亲抱住女儿。
父亲察觉不对劲连忙赶过来。
恰好大哥二哥回来，看到家里一片狼藉，便赶紧过来。
“不就是拍个照，至于吗？”
“怎么不把你丑恶的嘴脸拍进去？”许言华早看不过叔父的侄儿三番五次过来的目的，何况今天还有小小在！
“你！”侄儿最看不惯有人说他，但为了今天的目的，他忍了过来！
“把照片删了！侵犯他人隐私，是犯法的，别怪我报警！”大哥眼神一凝，立刻让其他人低下头。
一群人不得不咬牙切齿刪掉。
“大哥。”一声细微的声音叫住大哥。
大哥听到小小叫他，便靠近小小，听到她撕心裂肺地说
“大哥，快报警，他就是凶手……”
“滴嘟——”警车声传来。
“我们不是删了，你们怎么报警？”其中有人慌张地说。
“呵，你们删了没错，但你们别忘了十年前的那一场拐卖儿童案件！你们慢慢去警察局跟警察说！”
侄儿听到十年前的案件时，便心慌了起来。
十年前……
“我拿一块钱买你手里那块糖可以吗？”
七、八岁双马尾的女孩露出可爱的笑容问眼前的少年。
“不要，我不稀罕，你走开！”十七岁少年抓着手中的糖果走出门外。
小小不放弃，再问，听到少年又拒绝，她撅了撅嘴走开了。
第二日，少年突变昨日脸色，笑着说，
“可以给你！不过你要跟我过来！”
天真的女孩跟了过去，殊不知她将要落入人贩子手中。
“好兄弟，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一群人把晕过去的女孩抬到面包车，十七岁的少年利用自己的外表和关系成功骗走了一个女孩。
十年前的那个女孩就是现在这个上半身女孩？
侄儿和那群人就这样被警察送入警局。
小小虽然很平静面对这些人，但她其实捂着痛苦，含着伤痕。
“我们先让小小静一静！”大哥说。
众人轻轻地离开。
“大哥，别走。”
“吱——”门开了又合上。
大哥走了出来，同父母、二弟小小的经历。
小小的经历
小小从迷晕中醒来，她看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露出惊慌的神色，她使劲挣扎。
一群人看到她醒过来，面露凶相说
“我们劝你别挣扎，你是跑不掉的，你放心，我们会把你卖到有钱人家的！”
“不，我要回去见爸爸妈妈！”小小哭了出来。
“别不吃敬酒吃罚酒！”
渐渐地，小小没有力气反抗了，她安静下来，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她被救下来。
这群人看到她安静，便不再说话。
突然，小小想到妙计，
面包车在车路对面停了下来，
她装作吃坏肚子，想上厕所，其中一个女人架着她，扮作她的母亲下了车。
女人带她上厕所。
小小想逃，但是女人看得很紧，而且她的力气很大。
上厕所空隙，女人一直在门口等她。
出了外面，小小想：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突然，一辆单车姗姗而来，小小灵机一动，故意被单车撞到，女人准备拉她时，她灵活跨过，向前跑了起来。
小小奋力跑，她看到一辆车面的反射，女人要抓住她了。
她不想被卖！
小小直接跑到马路上，一辆车飞速过来，
“砰——”女孩倒地的声音。
“啊，有人出车祸了！”
女人看到群众纷纷围观，又看到血泊中的女孩，她“啧”了声返回。
小小头上的血流了下来，她感觉自己生命的流失……
爸爸，妈妈，大哥，二哥，我好想你们……
手术室。
“医生，找不到这位女孩的家属！”
“再不救女孩，她就要死了！”
“我不敢，万一没救活，责任推到我头上，我可不想被舆论！”
“我也不敢！”
没有人敢负责这次手术。
“院长来了！”
五十多岁的院长在了解情况后快步过来，
“人命关天！作为医生，怎能推三倒四？我负责，你们去医治这位女孩！快，不能再托了！”这位以人民的生命为中心的院子命令道。
“是！”
小小睁了睁眼睛，发现她在医院，她没死？
“你醒了？”
李院长和蔼地说。
小小警诫地看向他。
“放心，我不是坏人。”李院长笑着说。
小小不开口，她看向自己的双腿，
“啊！我的双腿呢？”
“你出了车祸，双腿如果不及时处理，会危及你的生命。
李院长看着这个小女孩叹息。
小小年纪，就没了腿。
“你家人呢？”
“我想回家，可我不知道家在哪里，家人的联系方式我也不知道。”因为常处在温室的小小在父母的庇护下，十分天真很多东西都不懂。
看着这个小女孩，李院长顿住了。
他摇了摇头，安慰女孩。
傍晚。
“这间病房的小女孩呢？” 李院长慌张地问。
“好像被人抱走了。”
“ 谁抱走了？”
“一对夫妻。”
“这个女孩好像咱们的女儿！”女人抱着小小说。
男人宽慰着女人，点头。
“我们把她领走！”
“嗯！”
小小被这对痛失爱女的夫妻领养了。
一开始他们并不嫌弃小小双腿没有，但是在没多久的相处中——
“自从收养那个女孩，我老是被朋友笑话！”
“我们的生活费都不够用，领养她多了好多负担。”
“她不像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女儿头发不是黑色的——”
“她不是我们的女儿！”
……
小小还发现，他们居然吃精神病药。
终于在一次吵闹中，她被丢弃了。
被丢弃的她过着日吹雨晒的日子，她跟过狗抢过食物，跟乞丐抢过饭碗，跟收废品的人捡过垃圾。
她被笑过，哭过，痛过，只为了自己能够活着，有朝一日能见到家人。
小小的她因为双腿的失去和外表的肮脏，再也没有人觊觎她。
她用她的那双手借住善良的人的帮忙，去过很多地方，最后来到这个让她熟悉的小镇上。
冥冥之中，她好像来过这个地方。
她在这里扎根生存，辗转中来到了东口街的破院子。
她的十年就在半饥半饱，半冷半暖中度过。
然后她的妈妈便在那个破院子中抱住了她。
母亲的眼眶湿润了，她的小小这十年居然是这样度过的！
在场的几个大男人也忍不住眼眶红热。
他们心疼小小，十年前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家里居然早已出现这种人渣。
“我去警局处理好小小的事情。”
“大哥，我跟你一起去！”
警察抓了那群人贩子，利用互联网和逼诱，以拐卖儿童和私闯民宅定罪，拘留了那群人。
“善有善报 恶有恶报！”
“贪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头螳捕蝉。”
二哥轻拍了拍大哥的肩膀，说
“走吧！买菜，这次折腾小妹应该早就饿了。”
自从跟大哥坦白后，积压多年的情感，和无法言语终过去。小小恢复了活泼可爱的她。
大家知道小小的过往，都欲加照顾好小小，都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来送给她。
等小小身体好了许多，大家都带小小出去玩，纵使要经历外边人的目光和言语，但他们都不在乎，小小是他们的宝贝，只要没触碰到他们的底线，关他们什么事！
“呀，小小姐姐，安好呀！”脆脆的声音传来。
“去吧！你们在不远外玩，我们看着你。”
小小跟的这位女孩说巧不巧，居然是提供二哥线索的女孩。
许言华已在两个月前便拿礼谢过人家，但那户人家都是纯真善良的人，便来往起来，成了朋友。
小小也很喜欢他们，于是他们一家便经常带小小过来玩。
大哥也拿礼谢过了救小小的李院长。
所幸所有的一切都苦尽甘来，往后他们会更幸福。
注：其实生活中所发生不好的事，不需为心所困，那样都对谁都不好，要往前走，往前看，要相信世界还是美好的，要相信正义总能打败邪恶！
爱不老，心不灭，世间总有爱，不为人知，但要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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