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宋冬野 - 安和桥北
这种从南到北的穿梭不知道会带来什么,还记得决定来南方时写了点东西,也忘记了,那时候挺感慨的,听着宋冬野的歌,就油然而生了调子,就像迁徙的鸟不得不离开,但又不好定义到底哪一头是家,想来也无所谓了吧。今天又一次从南到北,车窗外阴雨绵绵,雨雾中的稻田没什么色彩。那些房子像用旧了的积木块放在一起堆放在田地中间,既和谐又不和谐,它们没有光,也不见人走动,也没有小动物突然跑出来,狗也没有站在街上对着火车狂吠,也许现在农村那样无聊的傻狗都没有了,那些黑洞洞的窗户和门像一张张沮丧的脸上那些配合沮丧的五官。整齐地等待着。
在火车上阅读是最舒适的,如果车厢人不多,你的座位宽敞,呼吸顺畅,阳光明媚最好了。你看上一两页的文字,可以放眼窗外,眼睛的焦距忽远忽近地得到伸展,其实最舒服的火车还是可以打开窗户的那种绿皮火车,但这么年来,它累了,老了,人们也不再爱惜,其实从来没有爱惜过,只是一辆交通工具,没有私彩也不具体,没人知道自己坐的这辆火车叫什么名字。终于到了北京,之前的气氛渲染到了顶点,居然没有机票,只能火车了,单独查了两次健康宝,其他都挺正常的,挺正常的,还以为北京会有多大变化,其实还是老样子,还好还是老样子,小区的门还是一推就开,单元门还是虚掩着,作为突然归来的人,这就是最好的欢迎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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