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提起 “生命”两字,总觉得它的概念大到冲破天际还夹杂些许虚无缥缈之感,我无法给它一个完美无缺的定义,只是似曾清楚又恰不甚明白。
人到四十,为何突然想起谈论“生命”这个如此沉重的话题呢?
其实二十岁的时候,我就对它产生过史无前例的迷茫,那时刚刚经历了炼狱般的高中生涯,还经历了那段无法读懂的青春懵懂期,那时候的物质条件无法让父母兼顾我们的精神成长,也没有过多的书籍让我们找到答案,更没有先进的自媒体告诉我们哪怕零碎的一点心理学知识。我们的迷茫困惑与纠结,靠的都是自己的摸索以及走了很多误区下的回归。
记得大学修枯燥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原理》的时候,那个看起来不像研究经济学,倒似教哲学的老师让我们随便提问时,我深深地记得,那个被理想与现实纠缠不清的我,在纸条上赫然写下了灵魂般的拷问:人如何有意义的活着?
当然,智慧如哲学教授的他也无法给予我满意的答案!
也许生活才是最好的老师,因为所有的答案,它们都悄悄躲在充满烟火气的生活中,等待睿智的人类去寻找,并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赐予你智慧与无穷的力量。
当阿拉斯加的鳕鱼在产卵的时候,南极洲的企鹅已经储备了过冬的能量;当寒冷的北极出现极夜现象,中国的故宫在雪花覆盖下晶莹剔透;当我平平常常在吃一顿普普通通的白米饭时,那些可怜的人儿或忍受着病痛的折磨,或经历着骨肉亲情的生离死别……
成千上万的故事在这荒芜到死寂般宇宙中的某个星球上日复一日地上演着这或幸福或悲恸的一幕幕……
也许这就是生命吧?或伟大,或平凡,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古人不曾欺予!
在某天的某个失眠的凌晨,在面对残酷的体检报告单的时候,我突然就这样被自己说服了。
所有的痛苦都来自于,我们把自己看得太重。诚然,我们的确很重要,因为还有爱,所以我对生命如此眷顾以至害怕失去。每天上演在他人身上的故事,也曾深深刺激到了我。生命有时候如此坚强,却也如此脆弱,仿佛有命运之神在操控,否则,为何那么多不甘的生命去得如此匆匆?
于是我慢慢走近庄子,他在失去妻子的时候,仍然能够鼓盆而歌,那是对已故之人的欢送,那是对生命的另一种解读,也许生命的最高境界就是“无我”吧?
世人都言庄子的行为怪异,但是也许正是这样的“荒诞不羁”才是对待“生命”这个沉重话题的最好表态,既然如此沉重,那就活好当下。
这不是对生命的轻视,恰恰是对生命的最好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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