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一会后,众人抬着城主的灵柩向秦川堡行进,翻过一座山丘,便隐隐可以看到人家的炊烟和狗吠声,大家饥肠辘辘,终于可以饱餐一顿,大家加快脚步。
走进街道,两边的商铺灯火通明,还有小孩在外面戏耍着,如飞和一鸣兴奋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恩翁和城主夫人畅聊着,折折拐拐终于到了秦川堡的唯一客栈,凤来祥。
城主夫人,看看那旗上的三个大金字,她心领神会,认为这正是吉祥的落脚点,就在这儿住店吧,家人们将大大小小的箱子搬了进来,伙计们热情地招呼着。
这是一座二层小楼,青砖绿瓦,古藤桌椅,大家美美地吃了一顿,然后准备去二楼房间休息,月光洒满整个街道,狗吠声没有了,商铺一个一个地关上了,灯光也灭了。
如飞和一鸣这两个顽童还在院子里嘻闹着,城主府人推开窗户,叫二人别闹了,早点回屋休息,深夜,恩翁安顿好一鸣,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剁着脚步,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此刻,几十个黑衣人摸进了街道,直奔凤来祥而来,翻墙而入,顺着墙根快速行进,就在这时,大家停下了脚步,一个扎着牛角的孩童晃悠到后院,好像并没发现什么?
仔细看来,这小孩是在梦游,就在黑衣人再次行动时,不远处有人轻轻喊道:
“一可,你在哪呢?怎么又跑了。”
原来是柳夫子,这凤来祥旁边是书院,怎么睁眼一看,宿舍少一个孩子,挨个确认遍,原来是一可又梦游去了,在书院和客栈间有个小圆门,书院不见,夫子怀疑又窜这边了,故追了来。
他喘着气,先拍拍梦游中的一可,他依旧游走着,刹那间,夫子已经看见墙角的黑衣人了,他吓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假装不知道一直跟着梦游的孩童走。
眼尖的黑衣人认为他已经看见了,两人示意一下,准备杀人灭口,就在这时,二楼后窗咯吱一声,恩翁跃出,横在夫子前面,黑衣人便和他对峙起来。
霎时十几人围攻过来,恩翁徒手和手持利器的他们搏斗起来,看他们都是武林高手,恩翁显得很虚弱不堪,不一会连中数刀,就在这时,屋里的人早听见外面搏斗的声音,点起蜡烛,打开窗户看个究竟。
黑衣人最后向恩翁狠狠插去一刀,匆忙跃墙而走,城主家人们赶了下来,他们扶起恩翁,准备包扎伤口,他却失血过多气若游丝,说话困难,等待着最后的时刻。
城主夫人跪倒在地,忧伤地抚摸着刀口,满脸的愁容,泣不成声。
“恩翁,你可是当年的魔王,怎么会被这两个毛贼伤害。”
她仇视地望着夫子和惊醒的一可,两人看着满身是血的恩翁,手脚不由颤抖着,胆怯地站于一旁,接着,一鸣也被吵醒了,早有人告诉他恩翁受伤,鞋没来得及穿就赶了下来。
恩翁摇摇头,表示不是他们二位,孱弱弱地说是黑衣人,冲自己来的,再看看哭喊着的一鸣,抚摸下他的头,叫他不要难过,爷爷照顾不了他了,以后一个人要坚强。
“爷爷,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一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他对恩翁的感情是没得说的,恩翁心疼地把他拦入怀里,对着城主夫人指指一鸣,她知道恩翁叫她照顾好自己的孙子,这位夫人连忙点头应是。
最后这位巫师模样的老人看了一眼天空,安祥地闭上了眼,城主夫人瞅瞅木楞的两人,满腔的委屈和愤怒,站起就给柳夫子啪啪两巴掌,夫子眼里冒金星,不知所然,扶着滚烫的脸发愣。
一鸣看见一可就冲了上去,喊着要为爷爷报仇,一下子扑倒了一可,乱拳向脸部砸去,如飞作为唯一的帮手施以拳脚,一时间,月光下嘈杂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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