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照在黄沙上,反射出淡淡的光,不刺眼,很舒服。
春晓的脸因为余晖的照耀,显示出红黄相间的颜色,配着背后的长剑,看起来那么协调。
一路过来,不断看到路上的白骨,春晓不仅感叹,人生不易。
远处,一座孤独的院落,在余晖中显露着独特和神秘。
“畔畔,你过去看一下,看看是不是客栈。如果是,订四间上房。”
“好,公子。”
话刚说完,人已经出去了。一会的功夫,人变成了一个小点。
2、
过了一会,畔畔没有回来。
奇怪,怎么回事?
“红枫叶你再去探,看看畔畔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好,公子。”红枫叶快速离去。
眼看那院落快到了,红枫叶还是没有回来。
奇怪,春晓皱了皱眉头,望着那院落,沉思片刻。
“有些蹊跷啊!”春晓对幕深说到。
“何止是蹊跷,简直是诡异,小心一点。”
……
春晓扶着桑颜的马车,用内力使之保持着平稳。一会的功夫就到了那院落前,马车停到了院外,有两个护卫看着。
春晓和幕深先进了院子,大厅门前,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斜靠门边,年约二十五六左右的样子,着一身蓝色,有种野性的风情。看似相识,却又不识。
“有客房吗?”春晓走到跟前问到。
“有,不过不给你们住。”女人说到。
“为什么?”
“因为你们里面有死人,小店不喜欢死人入住。”女人媚笑着,一脸的风情,好似看见了自己的情郎。
“那是一个病人,何来死亡之说?”
“我是没见过喝了毒泉,还能活的人。”
“你怎么知道?”
“方圆百里还没有我赛貂蝉不知道的事情。”
“看你丰神如玉、一表人才,不如和我一起过日子得了,如何?”蓝装女人继续说着,顺便抛了一个媚眼过来。
“可以啊!除非你能胜得了我这把剑。”春晓说。
“真没意思,嫁个人还要打打杀杀,算了。”赛貂蝉撅着小嘴开了门。
3、
大厅放着六张八仙桌,陈设简陋。有一桌已经坐了四个人,小声聊着天,时不时有人向门口看一眼。
“你们先喝点解渴的凉茶吧!小二上茶。”赛貂蝉说到。
“不错,这茶真好,好茶。”春晓边喝边对幕深说到。
“就是好喝,再来一碗。”幕深看来喝上瘾了。
话刚说完,只听“哐当”两声,春晓和幕深同时晕倒,头狠狠碰到了桌子上。
“哼!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赛貂蝉一下子变了个脸。同时,另一桌四个人走了过来,瞬间,两人便被五花大绑……
4、
两勺凉水泼过来,春晓和幕深打了个冷颤,双双睁开了眼睛。
赛貂蝉坐在前面的椅子上,坏笑着端详她们两。
“想不到,你竟然使出如此手段。”幕深假装痛心疾首的说到。
“没想到姑娘貌似天仙,却心如毒蝎。”春晓笑着说。
“哈哈哈,你说我很美?我好高兴啊!”赛貂蝉又是一个媚眼。
“说吧!你要什么。”春晓问到。
“果然快人快语,外面车上的死人我是不感兴趣的。”赛貂蝉说到。
“拿那个人做交易,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种啊!我想拿你做交易。”赛貂蝉眼神迷离的说。
“如何交易?”春晓问到。
“你娶了我,我们一起过过小日子,保大家性命和财产。”
“我如果说不呢?”春晓笑着说。
“人财两空,留下所有人的性命,包括你的。”赛貂蝉冷冷的说。
“看来从了你是最好的选择。”春晓假装叹气说到。
“那是自然,我这样的美女,王子、公子般的追求者,屁股后面一大片。”
“可是这两种选择,我都不想要。”春晓笑到,同时给幕深一个眼神。
“砰砰”两声,身上的绳索应声而断。
春晓快速出拳,赛貂蝉慌忙应对。春晓的手却像拐了弯,一接触之下,赛貂蝉的手腕已在手里,一个反拧,已经到了赛貂蝉身后,赛貂蝉大汗淋漓,“你轻点,疼死我了。”
说这话的功夫身子却往春晓的怀里靠过来了,脸上还有点红晕。此时幕深已经把另外两人控制了。
“幕深,绳子拿来!”春晓说到。
“你再抓我一会,疼痛我忍了。”赛貂蝉媚笑说到。
感觉只是眨眼间,身份互换了。春晓坐在椅子上,幕深立于旁边。
“你们挺能装啊!什么时候发现我们这里有问题的。”赛貂蝉问到。
“路上不断见到的白骨,说明这片经常死人;傍晚了,还不见炊烟,说明你们不做饭;里面的客人吃饭时,小声说着话,说明他们不是真的客人。这还不足以说明你们是个黑店?”春晓说到。
“以为你只是个好皮囊,想不到你还有一个好头脑,如果和我生个孩子,肯定是又漂亮、又聪明的。”赛貂蝉歪着脑袋无限遐想着。
“不好意思,等下一辈子吧!”
“也行,不许说话不算数。”赛貂蝉小嘴又撅了起来,有几分调皮,更有几分妩媚。
“幕深,你去把下面的人收拾了,也一起绑了。”春晓安排着。
“好的。”幕深转身出门。
“言归正传,我的两个随从在哪里?”春晓问到。
“不知道啊!也许被老鹰叼走了,也许被鬼怪收了,我是没看见。”赛貂蝉一脸的漠然。
说话间,幕深已经来了。
“春晓,我感觉不对劲啊!下面没人啊!”幕深说到。
“赶快撤,这里有鬼。”春晓起身。
话音未落,听到外面口哨声,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5、
出门,天已微黑,院子里、房顶上都是人,合计有七八十个人,全是黑衣,都是劲装。房顶上的全拿弓箭,已做好了随时射箭的准备。院子里为首一人黑发短须,虎背熊腰。
“想不到无情剑客在此处啊!失敬失敬!”黑衣首领说到。
“不必客气,如果不是请我吃饭,我们就先走一步了。”春晓拱手回答。
“不好意思,不能走啊!你留这里,把无情剑谱写出来一份,我们就放你走。”黑衣首领说到。
“天刚黑,你的梦就开始了。”春晓笑说。
“幕深,我们突围,然后你带着桑颜先走,我们二十里铺会合。”
“你呢?好吧!”幕深。
“我不会有事的。”
一柄无情剑,上下翻飞,所过之处,非死即伤。春晓人在其中,就如花间蝴蝶,从容优雅,却暗含杀气。一会的功夫,两人杀出了一条血路。
“快走”春晓催促幕深。
幕深拱拱手,快速像院外马车奔去。
“无情剑客,果非浪得虚名,我来领教领教。”黑衣首领说到。
两人大战十个回合,在房顶弓箭手的配合下,黑衣首领暂不落败。
“我就不信了,留不下你,兄弟们一起上。”黑衣首领说到。
于是,三四十个人开始一起围攻春晓,纵使无情剑厉害,可这么多的人,还是不好对付。此时,一个人出现在院子里,她是赛貂蝉,一脸的悔意,自言自语“原来他就是无情剑客,我为什么没得到这个准确消息呢?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
“魔鬼索罗,住手!”赛貂蝉喊到。
“不好意思,这个人是上面必要之人,我帮不了你的忙。”
赛貂蝉一脸愁色,最终一咬牙,加入了人群中。
不知道是谁点燃了火把,院子里亮了起来。蓝色的衣装在一片黑色中,还是容易分辨。春晓一柄无情剑对抗众“狼”,丝毫不落下风。
不知道为什么,赛貂蝉在人群中不断的干扰着别人的攻击。
久攻不下,索罗有些着急,“顶上的兄弟,一起配合,拿下这个点子,美女、银子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攻势一下猛了很多,春晓越来越着急,急则生变。
不知道什么时候,院角的外墙上面站上去一个人,然后拉开了一张弓,弓如满月,居高临下,“嗖”的一下飞了过来,眼看就要射到春晓身上了……
一片蓝色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挡到了前面。
“扑”的一声,箭从前身穿到了后身。赛貂蝉嘴里的血箭奔出来了,春晓顺势扶住了赛貂蝉的身体。
突然全场安静了。
6、
“谁让你射的,自己人不认识啊!上面怪罪下来,吃不了兜着走。”索罗大吼射箭之人。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你的这份情,我怎么还啊!”春晓悲从中来。
“不用还,我自愿——的,”赛貂蝉虚弱的说到。
“索罗,放他,走。”
“小姐,这……”
“我说,放他——走。”赛貂蝉费劲的说。
“好吧!弟兄们,那,那就放行吧!”索罗最后还是下了决定。
“春晓,你走——吧!你的随从,在50里外,摩罗国。拿上,这个。回去,再打开,看……”一个小蓝包递了过来。
“再,抱抱,我。”赛貂蝉说到。
春晓轻轻的抱住了赛貂蝉,心中百感交集。
“谢谢!索罗,过来,扶我,躺下。你走吧!”
索罗接过了赛貂蝉,春晓却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还等着领赏钱呢!滚!”索罗吼道。
春晓拱手作揖,“谢谢”。走出了院子。
天很黑,看不见方向,胡乱的走着。
春晓的心里各种思绪在翻腾。
幕深和桑颜到二十里铺了没有?
赛貂蝉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救我?
她会死吗?
这些人身后的主子到底是谁?
黑衣人是从哪里出现的?
红枫叶和畔畔到底怎么样了?……
明天请看《爱恨摩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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