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节,我们提到,人们在完成一个“大”的项目工作的时候,通过分解“大”项目的方式,变成按照步骤,逐步完成。
就像我们熟悉的中国古哲学《道德经》的名言:“天下大事,必做于细;天下难事,必做于易。”
上一节中,所提到的五个原则,也正是如何做于细、做于易的方法与要求:1、明确性;2、可完成;3、相关性;4、可计量;5、可追踪;
最终,对于一个人、一个组织,会将一个复杂的事务或工作,分解成由一定数量的“变量”与一定数量的“运算符”组成的“计算公式”。
这个“变量”的细粒度,以及这个“运算符”的复杂度,与完成这个“运算”的执行人、执行组织的能力有关。
在数学上,对我们所面临的一切工作,进行了剖析,并且假定,“所有的工作都可以用这样的分解方式进行细化分工”!
最终发现,在进行细化分工的时候,我们会遇到一些不一样的情况。
第一种情况,是较为简单和明了的情况,也就是“变量”是较为固定的,“运算次数”是个“有理数”,也就是说,不论这个工作多么复杂,都能分解成由能预期的“变量”和预期的“运算次数”可以组成,哪怕这个“预期”的数量是天文数字。
还有一种情况,这种情况的地位更高、被研究的次数也更多。他的情况比较复杂,也就是“变量”变得不固定,或者“运算次数”也不固定。也就是说,虽然,知道有这么个事情可以做,但是什么时候是个头,并不知道。
这两种情况如何来理解呢?
第一种,可以预期的情况,我们用一个较为简单的案例来说,譬如,烧开水,有锅、有水、有茶壶,那就烧呗。按照物理规律,就能知道什么时候能搞定!
第二种,不可以预期的情况,生活中就非常容易见到了,譬如:交通优化,“变量”真不好说,这一个城市里,冒出来的一堆车,今天“都是从哪到哪?”和昨天“都是从哪到哪?”,不确定!这就麻烦滴呀。
这第二种,还有一种不可预期的情况,生活中也非常容易见到,就是,知道变量,却不知道“公式、方法”。而且,即便是不知道“公式、方法”,却知道结果。为什么要知道结果呢?因为没有结果,这个命题就不存在了。这个现象常见于找东西,娃娃在公园里丢了一块钱,要想找回来,变量有,可惜不完全,没有告诉你丢在哪——废话,告诉你丢在哪,还要你找么——但是找到了的状态,就是答案是明确的。那究竟从哪开始找,就成了不确定的“方法”。
对于第一种情况,一般情况下可以有一个或者数个答案,而对于第二种情况,一般没有一个或者数个权威的答案。而且喜欢体育的人,肯定会有这样的经验:对于场内比赛,尤其在标准体育场馆建设的环境下进行的比赛,都有“世界纪录、赛会纪录”,这个就是对应第一种情况。而那些场外比赛,尤其是开放环境下的比赛,例如:马拉松、帆船,就不说“世界纪录、赛会纪录”,说最好成绩,或只取名次,因为这些比赛中,天气因素就会成为“变量”影响成绩,而天气因素“不可预期”。
人类一直也希望寻找到一种办法,让这两种情况下的工作分解产生科学的“对应方式”,并且被列进了“世界七大数学难题”。
好了,既然是世界级的数学难题,就别再扯多了,你扯这么多,有啥意思么?
回顾一下这个应用模型:
1、对于没有实现认知,即,不能理解的复杂的问题,我们需要围绕这个问题,降低复杂性,将其中让认知主题“不确定”的问题,分解成“能够确定”的问题。
2、在分解的时候,用《道德经》说就是“天下大事必做于细,天下难事必做于易”,用现代的方法就是:明确性、可完成、相关性、可计量、可追踪。
3、就是今天讲述的内容,那就是:在分解的时候,我们还会遇到世界级难题:有些事情,是能够分解成明确的“子事情”;但还有些事情,是无法分解成明确的“子事情”的。
对于能够分解成“明确的子事情”,这种情况好理解,明确的子事情,已经是:可完成的,那就是能够完成“认知过程”,也就是在
“认知=f(认知 + f(感觉))”
这个公式中,能够完成认知运算,并得出结论。
对于无法分解成明确子事情的情况,岂不是跳出了
“认知=f(认知 + f(感觉))”
那么这个公式就失效了? 没有失效!但是理解起来颇有难度。
因为,这个“明确的子事情”,是一种“伪命题”,是一种被人为标定的过程。就像人们觉得“天经地义”的“1+1=2”,其实是一个人为标定的结果。对于事物发展的“本身”来说,他的发展并不需要“1+1=2”这个规则。类似于,苹果一棵一棵成熟,我们用加法去计算一共成熟了多少棵,而这个加法,被人们标定为“确定”的计算方法,实际上,对于苹果一棵一棵成熟这个事情,是不需要“预先知道或满足加法”才能发生,他会由他的规律,自动发生,而最终,是否还会发明更好的方法记录“苹果一棵一棵成熟”,是不确定的。
也就是说,对于一个,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做的事情”,就随便用一种“我现在能做到的”,去做,就没有错!
好像是,“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个现象的思考,其实也已经有了很多成就,简书上有位朋友写的文章,就是在这个领域的思考,各位可以抽空看看,《跨学科知识体系或许是殊途同归的》
这个“不知道该怎么做的事情”,就随便用一种“我现在能做到的”,去做,就没有错!怎么理解呢?如果,你曾经教过你的孩子“学说话”,一个1岁的孩子,不知道“说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更不要提“背诵、语法、词义……”这些人们给语言所制定的规则与方法了。他只需要以他本身所具有的能力,就能在1年左右的时间,开始“说话”。他并没有利用什么高大上的“方法、运算”,因为,他真的不会这些方法。但,结果却是,他成功滴学会了说话。而且,看起来,比我们成年以后,具备“大量学习技能以后”学习语言还要轻松与迅速。
这就是认知科学更加具有魅力的地方。原来:
“认知=f(认知 + f(感觉))”
这里的f(),是非常的神秘,并非我们历史上所认为的那些能力,他广泛存在,且要求极低,即便是刚出生的孩子都具备这个能力,却又是那么遥不可及,在几百年的科学史中,一直没有正式现身。
去年11月以来,一方面工作调整,新接手的工作需要大量的时间去梳理,同时因为每次写字,2000多个字,起码要坐在那里几个小时。家里还比较“穷”,没有安装暖气,如果开空调的话,电老虎的账单也吓人,冬天的几个月,晚上就洗洗进了被窝,没有正常写字。
现在开春了,打算重新继续下去。今天,也算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把去年的这个数学模型续写下来。不知道是否因为今晚状态不佳,写得不是很通俗,自己觉得挺勉强,其实,这个NP问题,也是一个世界级的数学难题,用通俗的方法去简单描述透彻是不太可能的。也只能点到为止,引起有兴趣的人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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