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两人就把话说开。
秦翊解释,自己虽风流,但不流氓。赵妍若不愿同房,他绝不逼迫。嫁妆钱算是借的,等布庄生意好转会尽快归还。
秦翊所言非虚,两年来对赵妍十分尊重和照顾。虽说两人的卧房里,除了床,能睡的地方秦翊都试了个遍,但出了房门,他们就是一对恩爱夫妻。
妇唱夫随,演技之高超,无人有过怀疑。
再者,秦翊这人虽不屑于科考做官,但好在生意头脑不错。
继母亲上当受骗后,他家的生意就都交由了他来处理,不过一年时间,便扭亏为盈,将在赵妍这的所借款项都尽数归还,还给了近五成的分红。
这两年秦翊一心钻研家中生意,连玩心都收敛不少。外人皆传,秦翊惧内。至于这惧内的名声怎么传出去的嘛,秦翊最清楚,总之,赵妍……挺冤。
这事之后自会真相大白,就是不知道赵妍知道自己平白无故背了这么大一黑锅,会怎么处置他。
说回给赵妍分红一事,秦母知道后这事后意见非常大,但拿他没办法,从此便不在把赵妍视作他们家的救命稻草好好供着,天天在其面前摆起婆婆款。
端茶倒水站规矩,这些还算好的,最近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还逼着赵妍给她生孙子。
这不,两人正好好地喝着美酒呢,又来催了,真烦。
赵妍摇晃着步履走到门口,眼前一片模糊,只感觉自己被人摁住,于是挣扎着要把那人赶走,之后便没了记忆。
醒来才知道,昨晚是婆婆找上门来了。秦翊被罚在祠堂跪了一夜,她却睡眼朦胧才起床,实在愧疚难安。
外头太阳正毒,光线灼人。赵妍简单洗漱后顾不得打伞,便急跑出房门,迎面的风似热浪扑来,刚找来遮阳伞的嬷嬷在后面使劲追赶。
“母亲安好。”赵妍飞快地赶到婆婆房间,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免得她又找茬。
“咣当”一声,一只精美的陶瓷杯,在赵妍的的脚下四分五裂。
秦母脸色铁青,“好个屁!嫁进我家两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好心去给你请郎中,你竟敢赶我走!”动气后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钥匙呢?我去接夫君出来。”赵妍懒得搭理她,只关心在祠堂跪了一夜的秦翊。
“你还好意思提翊儿,自你嫁过来,他多次忤逆我,定是你指使的!”
“可别栽赃我了,到底给不给钥匙?不给,那就别怪我找人来把你家祠堂拆了。”
身为赵家独女,从小娇养,自己的刁蛮任性她是见识过的,由不得她不信,扔下狠话后赵妍转身就走。
“小蝶,把钥匙给她。”
气归气,她怎么舍得她儿子一直跪着。赵妍从侍女手中接过钥匙,便火速赶往了祠堂。打开门的那一刻,差点笑喷。
秦翊拿了几个蒲团摆在一块,侧卧在地上,睡得正香。见赵妍进来,打了个巨大的哈欠,反倒怪罪她的出现把自己吵醒了,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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