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七夕牛郎织女鹊桥会的故事,最早是长在小人书里,而今它更是活灵活现,如同印花机般在大脑里旋转个不停,想从中全身逃离出来,毫无可能,除非换一个布胚,重新印过。——题记

一
兰江,仿古渡船揿着钟点不时地在东岸和中洲坝之间穿梭。
妻子坐在船里,往着窗外,不知她心里想些什么。而我只想看着不熟悉的一家人会不会上演有别于他人的情感故事。
说是尾随,那是真的有些意外。因为红歌“你是谁”的清唱声不仅感染了我们,也似乎摇动了我经年雪藏的心。驻足听了一会儿,妻子说:“其实,你也唱得还可以,要不也去唱唱。” 话没说完,她就自个儿哼唱起来。一中年汉子知道有观众接踵而至,干脆放下手中打着拍子的雨伞,一边来回踱步一边下力气清唱。听了一半,我发觉还有一家子人和和美美地走在通往主溪的路上,让我又生出了许多许多的遐想。毕竟自己的儿子大了,有自己一档子的事要处理。而戴着白色太阳帽、穿着白底格子裙的女孩,应该还是单身吧,倒不声不响地照顾父母的感情生活来了。
老天不作美。还未等一曲结束,也未等我们去主溪边好好地欣赏一下江景,天就下起倾盆大雨来了。妻子在我身后举着黑色的雨伞,半是哀怨半是提醒地警告:“你这个人就是嫌麻烦,今后出门,带把雨伞,只有好事,不会有坏事,你懂不懂?”我回头凝视了她一眼,并夺过她手中的雨伞说:“你还是走在我前面吧,由我来打伞。”但等我抬头想知晓公园中的游客是否也与我们一样狼狈时,却已经看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我们只好斜身走进儿童游乐场里,边看着孩子在室内玩耍边在寻思着自己下一步行动。
急雨终究下不长。眼见暴雨转中雨,中雨转小雨,妻子提议说:“趁着雨脚还不停歇,我们先走出去。不然,等第二阵大雨来了,家就回不了啦,会把我们困守在孤岛上,挨饿、受冻。” 我说:“还是再等等吧,中午饭可以在外面吃快餐,也可以炒菜吃饭。”她摇摇头,坚决不同意。看来,她做不成银河一边的织女,我也做不了可以长久分开的牛郎。那就起身回家吧。(未完待续)
2021年8月14日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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