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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明远一阵慌乱,下意识地把身子往水里沉了沉。他神态严肃有些紧张地问道:“你是谁?怎么进到我的浴室里来了!”说罢,脸上还带着难堪的神色。
蓝阿妹上身穿着一件肉色吊带桑蚕丝短衫,两个乳房似滚圆饱满的皮球把小衫撑得满满当当。下身穿着一条同色的宽松七分长短的休闲长裤。油亮的头发随意地挽了一个发髻高高地耸立在头顶,愈发把她颀长的身材衬托得婀娜多姿。她白净的皮肤,细长的脖颈,让人看一眼就情不自禁地联想到古代仕女图中的仕女。
她看着聂明远惊讶慌张的神态,心里窃喜了一下,想道:看来,这个老东西还是个情场生手呢,老娘会让你知道我是谁的。
听了聂明远的问话,蓝阿妹莞尔一笑,她俯下身,蹲在浴缸边双目温柔如水地看着聂明远小声说道:“首长,我是宾馆服务人员,专门派来负责您的洗漱按摩活动。为客人提供最满意的服务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说完,她就站起身,手里拿了一款白色毛巾,退到聂明远身后,铺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按摩起了他的肩膀和头部。
聂明远的神经开始有些紧张,后来随着她手上力道的逐渐加大渐渐放松下来。他嗅到一股淡淡的玉兰花的清香袅袅从头后袭来,他知道是这个女人的体香在向他覆盖。
他记不起已有多久没有闻到过这种味道了。自从文革开始,他和妻子林瑶每天就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生活中别说用什么香水,就连做爱都是在胆战心惊中草草了事。后来的颠沛流离中就更如丧家之犬了。
现在这种久违了的熟悉的味道,又唤起了他的原始的冲动。聂明远有点不好意思地欠了欠身,他感觉到下身有点隐隐的膨胀。
蓝阿妹转了个身,非常专业地坐在浴缸边,面带着职业性的微笑,从正面对他的颈部做着按摩。她的一对丰腴的乳房尽管带着精致的胸罩,但仍然晃晃悠悠地随着她的身体的运动也在兴奋地配合着她运动。两条嫩藕似的臂膀轻轻地搭在聂明远的肩膀上方,时不时的和他的肌肤有着轻微的接触。
她的手轻柔地在聂明远的头颈上拿捏着,嘴里还吐气如兰地询问着:“首长,您要觉得哪里不够到位,请告诉我。”聂明远有点不自在地哼哼了两声算是应答。
按摩了一阵,她收起手里的毛巾,站起身说道:“首长,下面我来帮助您沐浴。”说完,就抓起浴缸里的毛巾给聂明远擦拭起来。
聂明远惶恐地说道:“这个我自己来吧。”他生怕自己有反应了的家伙什被人家看见了笑话。
蓝阿妹倒是很平静地接话:“给首长提供满意的服务是我们的工作宗旨,就让我来做吧。”边说边从脖子到胸脯,到小腹……一路擦拭开来。一套动作干脆麻利,不拖泥带水,简直是行云流水堪称完美。她没有任何羞涩和忸怩,就和专业的职业服务员一样专注而敬业。
洗净,抹干,扶聂明远走出浴缸,用一块白色浴巾熟练地围住裹起。小心地扶着他走向宽大舒适的席梦思床边。
床上早已铺设停当了高级的雪白床单和羊绒毛毯。
蓝阿妹细致体贴地服侍聂明远俯卧在床上,把他的两条腿放平,然后就从肩膀往下一路揉捏敲打下来。她的两只手上下翻飞如几只刚出窝的乳燕在聂明远的身上盘旋穿梭,她的话语像三月的小雨润物细无声地洒落在这片久旱的原野。
聂明远起初那警觉的神经也渐渐地平复下来,他仿佛又回到了童年,回到了盛夏和母亲在一起纳凉的树下。
轻轻地翻了个身,蓝阿妹仍然用专业的手法,自胸部到腹部,再到他隐秘的大腿根部做着按摩,她的一对丰满的乳房又开始在聂明远的眼前挑逗地晃动开来,就像两只意欲逃出洞口的白兔在聂明远的视线下欢腾跳脱。她的手运行到他的大腿根部时,有一略微地停留,然后所有的动作又按部就班地一气呵成。
蓝阿妹敏感地觉察出聂明远的喘气有那么点粗重,按摩结束后,她装成什么也没有注意到的样子,礼貌地问道:“请问首长,晚饭是送上来吃,还是去客厅里吃?”
聂明远想起了一块的李福林,于是让蓝阿妹拨通了李福林房间的电话,商量地问道“福林啊,晚饭在哪里吃啊?”
李福林惊讶地说道:“聂书记,我当您要在房间里吃饭呢,我也就在自己房间里吃着,太不好意思了。”一连串的道歉。
聂明远本来也想清静一会,挂断电话后,也就让服务员把饭送来了房间。就着蓝阿妹可餐的秀色吃了一顿美味佳肴。
席间,蓝阿妹举着一杯红酒,微眯着双眼,含情脉脉地和他碰了一下,然后双方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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