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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振宇跨年演讲(2018-2019)干货版(三、四部分)

罗振宇跨年演讲(2018-2019)干货版(三、四部分)

作者: 用力读书用心做人 | 来源:发表于2019-01-04 21:08 被阅读2次

    罗振宇跨年演讲(2018-2019)干货版

    (三、四部分)

    第三部分:我能看到事实吗?

    1

    先问第一个问题:所有趋势都起源于事实,想抓住小趋势,那就得能认清事实。那问题是,我们看得到事实吗?

    感觉世界和真实世界,这中间有道鸿沟。而且还有两种力量,一边是人类拼命努力,扭曲事实;一边是世界拼命努力,隐藏自己,把这个鸿沟越拉越大。

    [这个世界有事实吗?世界是客观存在的,但是每个人的世界跟每个人的世界又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的世界都是自己的感觉世界,每个人的世界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那么以谁的世界为客观世界呢?以谁的世界为客观世界重要吗?]

    2

    很多人会感觉中国大部分人都参加双十一,但是会觉得越来越少的人在看春晚。但这是事实真相吗?真相正好是反过来。要看春晚的人,比参与双十一的人多得多。

    [你以为你代表得了“很多人”吗?这个真相只是你看不到而已,起码拒绝你的那个春晚广告部的领导是看得到的。]

    3

    媒体人沈帅波有这样一句话:“在中国,再众所周知的事情,都起码有一个亿的人不知道,而大多数时候,是十个亿的人都不知道。”

    [“众所周知”?只是你所在圈里的人知道罢了。他知道,他关心;他关心,他知道。而更多的人,不知道,也不关心。]

    林欣浩问了一个问题:请问等号是什么意思?是左右两边完全一样的意思吗?不,等号的意思是,有些东西不重要。

    比如,我说,1+2=2+1,这其实是在说,总数才重要,次序不重要。比如,我说,你家3个人,我家3个人,加起来等于6个人,这其实是在说,规模才重要,大家之间彼此那个具体关系不重要。比如,我们说,考个好专业等于工作有保障,这其实是在说,收入才重要,你的爱好不重要。

    [数学有意思,这只是数学的一个玩法而已。请自动忽略罗胖为他的儿童得到APP打的广告。]

    刘润老师正在为“得到”做一门新课,专门讲商业洞察力的,他就说:不抽象,我们就无法深入思考;不还原,我们就看不到本来面目。

    [罗胖一直在植入广告,他所讲的这些人都是他们得到产品的作者。他的圈子就这么大?坐井观天而已。]

    相过亲的都知道,介绍人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对方的身高、年龄、收入、学历、工作、爱好,甚至还有相片,你要任何数据我都能给你,但是你能决定跟她结婚与否吗?不行吧。我怎么也得跟对方见个面、吃个饭、处一段时间试试。这就是抽象和还原,两个都不可或缺。

    [因为你要与之结婚的人必须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那些抽象的符号,所以你要跟那个活生生的人处处看。但是,就学术家而言,就科学家而言,他们的工作对象就是那些抽象的符号,他们不需要还原,甚至不需要生活。很多科学家的自理能力是很差的,比如陈景润。]

    还原能力才是我们做事的人逼近事实真相、把握小趋势最稀缺的能力。

    [这个坑是挖好了,等着你们来跳呢。]

    4

    还原能力,就是我们逼近事实真相的一副眼镜。戴上了这副眼镜,你看待世界,评估价值的标准就完全不一样了。

    [给这个新概念下一个定义。]

    举个例子,我们经常说两个行业,一个是服务业,一个是制造业,听起来很对等。我们假设它们产出的GDP相等,你说,哪个行业价值更大?

    [罗胖你连起码的政经常识都没有吗?服务业是第三产业,制造业是第二产业,你说哪个更重要?你怎么不提农业?农业是第一产业,没有农业,其它一切都是渣渣。]

    5

    还原的力量极其重要,但是很容易被忽略。那么问题来了,我们怎么拥有这种还原的能力呢?

    [不用往下听,只要买他的“得到”就可以拥有了。]

    其实修行的具体方法早就有人说过了,就是六个字——多元思维模型。让很多种认识世界的模型在自己的脑子里并存。

    今年我们试验了一个新的项目,叫得到大学。得到大学做的是一件全新的事,它是为做事的人提供解决具体问题的方法。所以得到大学最核心的教学内容,就是多元思维模型。

    [看吧,我说的没错吧,满满的都是套路。先给你们贴上一个高大上的“做事的人”的标签,然后提出“还原能力”这个新概念,让你觉得这个能力很重要,没有这个能力就活不下去。要想获得这个能力,那就得乖乖地给他掏人民币。]

    还记得我们这部分一开始问的那个问题吗:为了抓住小趋势,我能看到事实吗?现在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了:能,如果你掌握多元思维模型。

    说到这,你才会明白为什么我特别喜欢菲茨杰拉德的一句话: “一个人能同时保有全然相反的两种观念,还能正常行事,是第一流智慧的标志。”

    [这个推销做得好,润物细无声嘛。可惜,你把别人都当成傻子了。来到现场的那些人都是花钱买了票的,没到现场的人听你的跨年演讲也是花了时间的,我们不是来听你做广告的。那些卖给老头老太太保健品的人不收听众的钱,还赠送小礼品,你比他们高明多了。菲茨杰拉德的话没错,但是你拿他的话来打广告有没有给他交广告费呢?]

     

    第四部分:我能感知“非共识”吗?

    1

    听到“非共识”这个词,挺陌生,今年是梁宁把这个词带到了我面前,这是她对什么是创新的一个解释。

    很多人以为非共识就是跟世界抬杠,这是不对的。抬杠谁不会,见什么骂什么,看什么都不顺眼,什么都想否定。那不叫“非共识”,那叫“反共识”。反共识搞长了,是自绝于人类。那怎么会是创新呢?

    梁宁讲的非共识,是个微妙得多的概念,是在原来社会的共识里面,突然跟大家有了不一样的想法。那个瞬间有点像孩子离开母体、分娩降生那一刻。孩子的感受是,这一刻受到了母亲的排斥,来到孤独的、寒冷的世界,他感受到的这种压力,压得他要大声啼哭。但很快,他就会被母亲拥入怀抱。所以,这是两个过程完整地、连续地被接在了一起。从被排斥到被承认,从脱离共识到再造共识。整个过程,才叫非共识。

    [这个观点我认可,有耳目一新的感觉。]

    我们这一代人提起创新总觉得特别高大上,或巧妙新奇,或震古烁今,一旦出现,大家恍然大悟,疯狂鼓掌。但是在实际情况真的是这样么?创新者往往承担了超出想象的压力。梁宁之所以说创新过程是一个“非共识”的过程,是想强调,穿破当下共识难,承担当下共识的压力更难。

    是我们中国人笨吗?不,就这还是中国人老祖宗先发明的呢。就隔着一层窗户纸,几千年都盼不来那一线划过它的光明。你就说,创新难不难?

    所以我们必须要回到创新的现场,才能观察创新。才能感受到那种真实的艰难,和突破之后的震撼。每一项创新,在它诞生的那一瞬间,都好像是突然点亮了一盏灯,照亮了长夜。

    [正因为创新难,所以创新才可贵。今天的所谓的“创新”倒是层出不穷,泛滥都快成灾了,但是对人类发展真正有价值的创新又有多少呢?只有被历史认可的创新才真的具有价值,才能称得上是真正的“创新”。]

    2

    几年之后,当得到App被市场初步认可之后,我知道了两件事: 第一,一个创新的想法,在它冒头的那一刻,连亲爹亲妈都觉得它是个怪物;第二,如果它后来不被社会接受,它就真的是个怪物。这两个逻辑结合起来理解,才是梁宁说的“非共识”。

    英国科幻作家道格拉斯·亚当斯,也就是《银河系漫游指南》的作者,他有个说法,叫“科技三定律”:“任何在我出生时已经有的科技,都是稀松平常的世界本来秩序的一部分。任何在我15-35岁之间诞生的科技,都是将会改变世界的革命性产物。任何在我35岁之后诞生的科技,都是违反自然规律,要遭天谴的。”

    [他总是在讲他的产品,三句话不离本行。我们是来听你讲国家大局、世界大局、商业大局、发展大局的,不是来听你给你的产品一次次打广告的。这次是拉道格拉斯·亚当斯来作广告,你的得到产品跟人家讲的能改变世界的革命性产物能划等号吗?你一次次地强调你的产品的商业定位,而商业只是服务业的一部分,服务业也只是第三产业。商业可能改变人们的生活,但是决定不了人们的生活。]

    3

    下一个问题来了:非共识怎么达成、怎么找到呢?

    梁宁说了一句让我琢磨了半天的话:非共识从来不反对什么,它只是把被忽略的东西呈现出来而已。

    [终于来了一张养眼的图片。]

    看起来是奇思妙想,但它们背后都是一个一直都存在、但是一直被忽略的潜在需求;看起来不是共识,但只要你回到人心深处和历史深处,它们是什么新东西?它们一直都在,明明白白。非共识,来源于更深处的共识。

    [更深处的共识不就是人的底层欲望吗?挖掘人的欲望,唤醒人的欲望,满足人的欲望,通过满足别人的欲望,自己挣到钱,自己的欲望从而也能得到满足,不就是现在的商业模式吗?这有什么高深的?]

    4

    2011年,微信出现,为什么微信的开屏图永远是这个样子,从来不换?对啊,微信是一个10亿用户量级的产品,它不能搞怪,搞什么奇思妙想,它的开机画面必须指向所有人都认同的故乡。请问,所有人都认同的故乡,除了地球,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

    [如果微信的设计人员开始的时候选了另外一张图片的话,相信罗胖也会有别的解释。对了,微信的最新版本,不是换图了吗?]

    用华杉和华楠两位老师发明的说法,达成非共识的过程是一个“回到母体,强化母体”的过程。简单的说,所谓的创新,就是要回到一个古老的事物,但是用全新的手段把它再做一遍。所谓的非共识,就是你初看不认识,但是后来你知道,原来是老相识。

    [这又是一个坑,且往下听。]

    有三件事,人类自古以来,就会为它激动,为它落泪欢呼,一点就着。那就是:庆典、征服和竞技。这是经典的传播学理论。

    回到刚才提出的那个问题:我能感知“非共识”吗?这个问题的本质是,我们能创新吗?现在我们可以回答了:能,只要你有本事用最新的方法把那些古老的事情再做一遍。其实创新一直都存在一个稳定的路径,我在法学家刘晗老师的著作里就读到了这个路径:“若不进入传统,则无法添加新物。”

    [罗胖一开始是卖书的,他又干回老本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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