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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这章的题目,我就撸起了袖子,做好了好好研究一番干货的准备。不过读下来,发现作者依然如常地十分感性地在举例和讲故事。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种方式,需要自己去领悟。
我的书桌上此刻有两本书,一本是王安忆的《小说家的十三堂课》,还有一本是罗伯特·麦基的《故事》,两本书风格完全不同,一个感性,一个理性。有时,看王安忆的书看累了,主要是动脑子比较多,就会看看《故事》,它是主要讲电影剧本的创作,其中对故事创作元素的分析,也适用于小说。但那本书我并没有太读得进去,比较干涩的感觉。不过,我还是打算抽出时间研究一番。为什么要提到它呢?因为我觉得两者在对于情节的内容上有相似之处。
“小说使用着现实的语言进行叙述,小说也使用着现实的逻辑组织情节。那么,什么是小说的情节和语言,而什么则是现实生活的情节和语言,这两者之间,区别在什么地方?”
作者先以芭蕾为例,说明舞蹈中肢体语言的力量以及创新对她的启发,西方有很多以舞蹈为原型创作的戏剧,而舞蹈的素材,虽然取自具体的生活,但表达的语汇也因具体而显得狭隘。不过艺术的魅力就在于我们还是能从中分辨出什么是艺术的语汇,然后将它重新融入我们自己的生活。用这样的理解方式,也能帮助我们认识小说材料的性质。
“情节和语言是小说的建筑材料,
它们有着和日常生活相似的面目,
我们将如何区别?
现实生活的情节我称作‘经验性情节’,
小说的情节则称之‘逻辑性情节’。
日常的语言我称为‘具体化语言’,
小说的语言则也会‘抽象化语言’。”
“经验性情节”,这种情节是比较感性的,一般都是个人的生活经历,每个人的经历不同,对于写作来说,都是不错的素材。不过这种经验在作者看来,它缺少了动机,也就是因果关系里的“因”。继而有了来自后天制作的“逻辑性的情节”,最常见的大概就是推理小说,可以把一个很小的因,推至一个很大的果。
在罗伯特·麦基的《故事》中,他很理性地告诉我们:“设计情节是指在故事的危险地上航行,当面临无数岔道时选择正确的航道。情节就是作者对事件的选择以及对内在时间中的设计。”还有一句“情节是一个准确的术语,描述了内在连贯一致且互相关联的事件形式,它们在时间的行进中构建和设计了故事。”虽然有些难懂,但我理解的是作者对杂乱无章的素材的修改,直到使故事看起来浑然一体为止。这就是创作过程中的手法问题。
第二个问题,作者谈到了语言。有一种被作者叫做“抽象化语言”的很有意思。比如方言、少数民族语言,就是风土化的语言。景颇族人不说“一座山”,而说“一只山”,好像山是动物一样,一下子活起来了。如果能将各种偏远地区的方言村史都整理记录下来,那一定会有非常激动人心的收获。
还有一种“具体化语言”,就是非常的时代化,具有强烈时代感的语言。作者举了王朔的《橡皮人》为例,我就不一一列举了。这种现代感很强的文字,确实更具冲击力,令人读来更觉痛快。
再有就是个性化的语言风格了,比如阿城的《棋王》,语言极为简单,不用形容词,善于运用动词写出人物状态。张炜说:“动词是语言的骨骼,是最主要的建筑材料。”比如阿城用很实在的动词来形容微妙的状态,他形容抽烟的那种心旷神怡,“他支起肩吸进去,慢慢地吐出来,浑身荡一下,笑了,说:‘真不错。’”看了几段作者摘录的原文,感觉《棋王》这本书可以好好研究一下它的语言,看看特别的语言世界里真正的建筑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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