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一个爱喝酒的人,从不去酒吧,也几乎不和外人为了面子而拼酒。特别是体检出尿酸偏高之后,便对这东西更加尽而远之了。
但酒精,就如同文字,电影,锻炼一样,也是我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大学时,每个学期会有那么一两次,叫上我好哥们,找个小店,边吃边聊边喝酒,各自趁着酒劲把心中烦闷之事倾倒一空。第二天酒劲散去,虽有宿醉的难受,但心情也是极为舒畅和放松的。
要么就是一大群人,在一起喝着酒,吹着牛皮,侃天侃地侃大山,不求站着回去,只求玩的尽兴,也是相当的痛快。
不用在乎那些繁琐的酒文化和礼仪,不用分高低贵贱,只用敞开来享受酒精带来的最纯粹的自在即可。
这便是我最理想的喝酒状态。
要是遇到不想喝的场合,不对付的人,那我要么逢场作戏,要么滴酒不沾。拼酒,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我第一个就主动认怂,认输,我承认我就是个垃圾,只要别找我拼酒,随你说啥都行。
因为我这稍微有点厚颜无耻的心态,有一次被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同学冠以“司马懿”的称号。他说:你可真厉害,要我这脾气别人劝酒还打击人,我肯定忍不了,就得跟他干。真能忍!
然后他便得出了我和司马懿一样隐忍的结论,并认定我会干大事。。。
这事多少有点有趣,但那天我真是到位了,如果再喝,第二天的宿醉也缓不过来,我只能在我的经验范围内放下酒杯,适可而止。
可能有人会有疑问,那如果好兄弟好哥们劝酒怎么办呢?放心吧,我不会跟我的好哥们搞这套,他们自然也不会对我搞这套。但每次和哥们喝酒,自然而然就不醉不归啦。
有时候,自在的酒局也是交朋友最适合的地方。
之前上班的时候,某天晚上突然想去喝点聊聊,和同事都还不太熟悉的情况下,我只约了和我一起上班的老同学,然后把其他几个相对熟络的同事都叫了一遍。
最后凑了个四人局,我,老同学,同寝的同事,和一个只打过几次球球品很好的同事。
那天我们往大排档一坐一聊,烧烤几乎没动还劳烦老板热了三四次,倒是一直喝酒打屁到凌晨五点。除了我那舍友,我们三越聊越欢,要不是想起来看下时间,估计得聊到天亮。临走时,我那舍友已经趴着桌子不知睡了多久。
之后,我们三便一块玩了起来,虽然性格迥异,但都挺合得来,慢慢的成了最铁的哥们。我那舍友,也不是说关系不好,但从那以后,我们也都明白,我俩就只能成为好朋友,成不了好哥们。
还有一个小插曲,第二天我另一个同事跟我说,你们昨天晚上是不是又聊了一晚上没有营养的东西,还好我没去,还是睡觉舒服。
我哑然失色,只能笑了笑。喝酒本就是排解的手段,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从盘古开天地到俄乌战争,想说啥说啥,想探讨啥探讨啥,大家其乐融融本身就是喝酒的意义,难道还要探讨一下专业知识不成?
有时吧,喝酒就跟那歌词里写的一样:确认过眼神,我遇上对的人。
但有时候,也会:确认过眼神,我们不是一类人。
下面附上一段某次喝醉借着酒劲写下的一通胡言乱语,自觉还挺有意思。
每一次喝酒,都像是磨练;每一次醉酒,都像是重生。承受不了宿醉的痛苦,却也摆脱不了酒精的诱惑。举杯,干杯,从微醺到沉醉,仿佛之前的一切,都被混进了杯里。喜怒哀乐,儿女情长,皆化成毒药,在疲惫的身体里肆意蔓延。
在意识消失的前几秒,悔恨,无助,甚至轻生,错乱的思绪一起涌上心头。而这时唯一能做的,便是随着躯体慢慢疲软,进入那片天旋地转的虚空。与其说那是睡眠,不如说昏厥更加准确。生命在那一段时间停止了,灵魂得以挣脱躯干,窥视着它的宿主。在黑夜的映衬下,每一次呼吸,每一寸皮肤,都显得极其丑陋。姣好的面容下,肮脏的内心暴露无遗。
而后随着意识渐渐回来,残存的酒精愈加的折磨着身体,肆无忌惮的释放着最后的毒性。像是凤凰涅槃,像是普罗米修斯遭受天赐的折磨。像是一个牢笼,一个逃不出去的牢笼。奇怪的念头充斥着脑海,直到宿醉渐渐消散,才能感受到,生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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