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现实不可能的,梦里皆能发生;一切现实中实现不了的理想,梦里都可以成真?所以人都爱做梦,我也不例外。今天,借由一场梦的旅程开启我新的一个小故事。本故事纯属娱乐,虚构得不妥之处,敬请谅解!
All the reality is impossible, the dream can happen, all the reality can not realize the ideal, the dream can come true, so people love to dream, I am no exception. Today, with a dream journey to open me with a new little story. This story is purely entertainment, fictitious of the wrong place, please understand!
上面翻译的英文来自百度翻译,不准之处,也只能能请您多多担待。闲话不多说,还是请您看我的梦之旅程吧!
梦的解析1 梦的解析2一、
当我睁开眼时,四周一片漆黑,夜静悄悄的,身旁有一个打鼾的声音,不知道男女,分不清老幼,一阵恐惧袭来,我怎么了,我怎么突然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我害怕极了。我摸了摸枕边,手机还在。
手机仍然是华为机,我打开屏幕,一股熟悉之感,还是妹妹阿凤的手机壳,仍然是熟悉的屏保,“明日重阳节”,是的,我昏过去那天正好马上要过重阳节了。
我依稀记得,一辆大卡车向我迎面撞了过来,只听一声巨响,我失去了直觉,醒来后我就完好躺在这间双人床的房子里(两个床)。
我用手摸了摸手脚,完好无损,难道我穿越了?我究竟死没死,真是奇了怪了。微弱的手机灯光,我抬头看向头顶,有一台吊灯就在头顶处。
只听身旁的鼾声小了点,ta开始翻了个身体,呼吸甚是平稳,也许是个男人,也许是个女人,但我又怕什么呢?我已经被卡车撞死了一次,我害怕鬼嘛?肯定不怕!
我再低头一看,吓了我一跳,原来胸前竟然有什么东西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勒个去,我竟然变成了个女人。
“fuck.这是什么情况?我明明是个男人!穿越过来,咋变成了个女人?”我心里痛骂老天,我怕惊动身旁这个酣睡的人,不敢骂出声音。
思考时间一长,我发现尿意来袭,这个和我当男人时,感觉并无二致,我赶紧夹紧双腿,下床找拖鞋。
黄思慧二、
当我偷偷摸摸,把床边的花拖鞋穿上时,已经是两分钟之后的事情了。花拖鞋虽然别扭,我也只好忍住了,谁让我现在不是男人啊!既当之,则安之!一向是我的宗旨。
我摸不清厕所在哪里,穿着拖鞋乱摸索,我也照清楚身旁打鼾之人,原来也是个女的,是个好看的大姐姐,我这才放下心来。因为这位大姐明显没我好看,我也不用嫉妒她的美貌。
此前,我就摸到镜子旁,照清楚了镜子,我是个短发美女(不长不短,颇有种民国时那种学生头),身高一米七,唇红齿白,肤如凝脂,领如蝤蛴……
保险灯闪烁着光芒,有些阴森可怕。前面有一个电视机,大姐姐的桌上,放满了女人的化妆品,紧挨着我的床,也有一张桌子,可是什么化妆品都没有。原来我是个不打扮的美女啊。
唉,还好我本来从不打扮啊!要不然,我这个假女人的灵魂,肯定要露馅啊!我也不敢打开灯,只是继续摸索前进,我怕打搅到大姐睡觉。我不知道她叫啥,我也只好姑且叫她长发姐吧,而且她也没我长得高。
我想着大姐的容貌身形,大姐大约四十岁年纪,化了淡淡的妆,还颇为耐看那种。好像有种老妈年轻时的感觉,这么一想,我顿时觉得大姐亲切可爱起来。
突然,大姐说了一句话“小慧,你干嘛啊?厕所在左边啊!”她的声音吓我一大跳,原来她醒了呀,我赶紧“哦”了一句。
更让我不解的是,她叫我小慧,难道我本来就是黄思慧,而不是黄思明,我都糊涂了起来。我也不敢乱搭话,未免犯错,少说话,不说话,永远是我的原则。
我赶紧折返,跑到了右边,果然有一间厕所卫生间,里面有淋浴喷头,有洗手池,有毛巾浴巾等等洗漱用品一应俱全。
我学着我姐黄思慧的样子,开始蹲在马桶上撒尿,我怕第一次像个女人一样撒尿,会尿不出来,那就老尴尬了。
可是,没想到,不一会尿意来袭,仿佛决堤之水滔滔不绝,犹如长江之水,奔流到海不复回。
上完厕所,提上裤子,我舒服了很多。我在想要不要擦拭一下,因为我听说女生撒完尿都要擦拭干净,否则容易得病,也不知道真不真,但既然听说过,还是照做吧!
我拿着手机照了照,果然洗漱台上有一包纸,我抽出一张,很认真地擦拭干净那个位置,哎呀,这是什么事嘛,做女人真麻烦,我突然有种感悟!
我突然想到女人的大姨妈,吓得我直哆嗦,哎妈呀,我这么怕疼的人,每个月都给我整一次放血换血,你让我怎么活呀!我皱紧眉头,顿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黄思慧2三、
我上完厕所,继续摸索着躺下来。躺下来,大姐又开始说话了。我却是不知怎么答复她。只听她说道;
“小慧,我说让你选602房间,你不选,现在可好,这边背阳,六七点钟了,房间仍是一片漆黑,要不然你也不会乱跑啦!”
“嗯!”
“小慧,明天干活,你不要怕那些个刁民,我帮你挡着,你就给我使劲喊,把所有人都给我喊下楼做核酸!”
“好的,姐!”
“咦,你咋不叫我贺姐姐啦,每次让你直接喊姐就可以啦!你还执拗不肯,今天怎么就这么爽快喊我姐啦!”
“我……”
“没事,我知道你平时执拗了点,但是最后终归还是好孩子,你也不要老是和妈妈斗嘴啦!每次把妈妈气得半死,非常没必要!”
“嗯!姐!”
…… ……
我边听她说话,边开始思考她说的话,从中提取一些有用的信息,以便我能更好地融入这个陌生的世界,我就连这个城市叫啥,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不是中国,还好没穿越到说外语的地方,那岂不是张口就露馅了啊!想着都一阵后怕。
这个贺姐姐是真能说,整整给我滔滔不绝讲了两个小时,从六点给我讲到八点钟,太可怕了,简直是聊天中的战斗机,就我这种“嗯哦”之辈,她也能猛说两个小时,真是太可怕了啊!
我不知道这个华炎国人是不是都跟她一样,反正这个贺姐姐很可怕就对了。小慧就想静一静,她也不给我静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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