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书里,思考于人群中:
梁启超在写给梁思成的信中说:“失望沮丧,是我们生命上最可怖之敌,我们须终身不许它侵入。”
梁启超的认知和觉悟时刻影响着子女,教育从古至今都是一门需要深究且不易的课程,想要成就一番事业,除了自身过硬的能力,环境背景也是能让后辈锦上添花的加分项。
林徽因在发表的《论中国建筑之几个特征》中写着:“后代的中国建筑,达到结构和艺术上极复杂精美的程度,而外表却仍呈现出一种单纯质朴的气象,一般人常误认为中国建筑根本简陋无发展,较别系建筑低劣优质。这种错误观念最初是起于西方对东方文化的粗忽观察,常作浮躁轻率的结论,以致影响到中国人自己对本国移速的怀疑乃至鄙薄。”
从那个时代就可以看出旧时中国人民的文化匮乏,骨子里透着自卑,缺少主见和想象力,眼界狭隘,头顶蓝天就以为是整个世界,正如井底之蛙般被他国钻了空子。
林徽因在编纂《中国建筑史》时,健康状况已经非常堪忧,时常大口咳血,大部分时间只能半躺半坐进行编著。即便这样,她还要翻译一批英国建筑学期刊上的学术论文,让梁思成从史语所给她借回来很多书,通读二十四史关于建筑的部分,帮助梁思成研究汉厥,岩墓。
让我看到林徽因文化底蕴的深厚,对事物的理解能力和悟性超群,这是思想不断创造,深耕后的结果。
尽管身体承受着痛苦,但梁思成和林徽因在工作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慰,倾注在创作中的时候,他们会忘记病痛,忘记时间,忘记空间。
只有真正热爱,才心甘情愿的为之“疯狂”,成功的背后是日夜更迭的坚持,从困境中爬出,在失败后自省。
如水岁月如水光阴,本该柔软多情,却偏生一把锋利的刀,雕刻着容颜,剥削了青春,剐去残存的一点梦想,只留下支离破碎的记忆。这散乱无章的前尘过往,还能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吗?
林徽因和梁思成或许生错了年代,以他们的学识和才干,在过去难免遗憾;他们又骄傲于那个年代,在众多人群中脱颖而出,把一生尽情掌握在自己手中。
林徽因痴迷于建筑,家务活自然成了拖后腿的“元凶”,她在给费慰梅的信中这样描述自己的生活:“我一起床就开始洒扫庭院和做苦工,然后是采购和做饭,然后是收拾和洗刷,然后就跟见了鬼一样,在困难的三餐中根本没有时间感知任何事物,最后我浑身痛着呻吟着上床,我奇怪自己干嘛还活着,这就是一切。”
想要全情投入,专注一件自己热爱的事情,是需要时间和精力的。在繁琐的鸡零狗碎中找到一点点儿时间去感知生活本身就是一件极其难得且奢侈的事。
别担心,慰梅,凡事我们总能表现得尽量平静。每次空袭后,我们总会像专家一样略作评论:“这个炸弹很一般嘛。”
林徽因在困境中发现让大家放松身心的方法,把不受控的社会动态轻描淡写,尽可能不让大家陷入紧张和恐慌之中,临危不乱,这是智慧的表现。
最是书香能致远,唯有读书方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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