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 (003)
第二百一十一章
江水花求林新成开房间
林新成给刘伟志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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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新成并没有马上讲故事，而是问伟志:“伟志，今年你几岁了？"
伟志说:“九岁了。"
林新成说:“那我就给你讲讲我九岁的故事吧。"
两个孩孑又都说好。
林新成说:“我九岁的时候，正是一九五八年，那个时候搞大跃进，村里办了一个大食堂，全村人都在一个大伙上吃饭，生产队把各家各户的院墙都扒了，拉到地里当肥料。到了冬天，几个大队的劳动力背着被褥集中到一个大队，拿着铁锹统一深翻土地，叫大兵团作战。轮到哪个大队就吃住在哪一个大队，"
伟志截住话问:“爹，都住一个大队，有那么多床吗？"
林新成说:“哪有床啊？就是本大队的人也不能住家里，都是在村中村外或打麦场里或沒有翻的地里，把褥孑往地上一伸，衣服也不脱盖上被子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起来，被子上面都下好多白霜。"
伟志说:“那该有多不舒服多冷呀。"
林新成说:“很多人为了防冷都是一个一个挨着挤在一块睡。那个时候，你姥爷姥姥，除了下雨下雪天，就基本不在家，家里就剩我自己。白天到生产队伙上吃饭，夜里一个人睡三间屋子。"
伟志问:“爹，你不害怕吗？"
林新成说:“开始的时候真的很害怕，屋内老鼠吱吱的叫声，外边的风声，吓得我蒙住头不敢动事，身上出了很多汗。可是害怕又有什么用？后来，因为天天都是这个样，我也就慢慢的不害怕了，这胆也就练了出来。"
伟志说：“爹，你真厉害。"
林新成说：“到了一九六O年，大伙解散了，生产队就按工分给各户分口粮和其他东西，上级还允许各家各户开小片荒种东西补贴生活，你姥爷姥姥就在村西快一里地的坟场里开了有三分地的荒地，种上了南瓜荀瓜茄子等，结瓜以后，为了防止被别人偷了，你姥爷姥姥就让我每天夜里睡那看着。为了防止睡着了受了凉，或者下雨淋了，我就在两个坟头中间，用高粱叶子搭了个庵孑。白天到学校上学，夜里就到那里睡觉。"
伟志又问：“我姥爷为什么不去睡着看呐？"
林新成说：“你姥爷夜里还要给生产队看庄稼挣工分呀，你姥姥是个女的，怎么能去看呀？那个时候我虽然才十一岁，你姥爷姥姥也把我当成大人使用了。开始的时候，我虽然胆子很大了，但毕竟没有在外边单独一个人睡过，这不但是在外边，而且离家还远，还是在老坟场，不但有老鼠叫，还有蛤蟆叫，黄鼠狼叫，风吹庄稼叶子发出的响声，也是吓的睡不着。后来时间长了，也就不害怕了。现在我什么夜路都能走，甚至在坟场里睡一夜觉都不害怕，就是那个时候练出的胆子。"
伟志又说道：“爹，你真行呀。"
林新成说：“伟志，你今年已经九岁了，也应该锻炼自已的独立生活能力，锻炼自己的胆量，锻炼自己的勇气。“
伟志说：“爹，我以后向你学习，先从独立睡觉开始，不再给我姥姥睡了。"
林新成说：“你这种想法很不错，但你自己独立睡还不行，你家就两张床，你独立睡，你姥姥睡哪呀？"
伟志就叫着睡在外间沙发上的师文静说：“妈，你说咋办呀？我什么时候能独立睡一个床呀？"
师文静说：“明天我把西头那一间房收拾收拾，让你姥姥睡那屋，你睡北边那个床。天越来越该越热了，你们两个睡一个床也不行了。"
伟志高兴的说：“好，好。"
林新成说：“姐，老人家那么大岁数了，一个人睡那屋行吗？"
师文静说：“她虽然岁数大了，身体还没有事。要不，那屋弄两张床，让伟志陪他。"
林芸就接道：“我哥睡那屋了，我睡北边那个床也单独睡。"
师文静又接道：“小芸你还不能单独睡，你才七岁多点，又是个女孩，还继续跟姑睡一个床。等上初中住校了，你就自然单独睡了。"
林芸说：“爸，你听到了吧，我姑还让我继续跟她睡一个床。"
林新成说：“你姑说的对，你是一个女孩。那你就还继续跟你姑睡一个床。你姑给你亲吧？"
林芸说：“我也给我姑亲呀。"
师文静接道：“天不早了，都别说话了，快睡吧，你们两个孩子明天还要上学呢。看你们的姥姥，早就睡着了。"
因为老人家耳背，他们本就不大的说话声，她根本就听不见，所以早早的就睡着了。
两个孩子都很听话的不吭声了，因为熬的时间长了，很快就睡着了。师文静从外间过来，把伟志抱走，轻轻的放在了他姥姥的脚头，老人家受了刺激醒了，但也就只翻身没有说话。
师文静放好伟志又走到林新成床前轻轻的说：“你让小芸再往里挪挪，停一会儿我过来一会儿。"
林新成问：“姐，行吗？"
师文静说：“应该没有事。"
林新成又把小芸往里挪了挪。“
半个多小时后，师文静脱去了睡衣过来了，林新成掀开被子让她躺了进去。
此时已快十二点了，师老母竟然有小便要解，被尿憋醒了。
同大部分老年人一样，她并没有慌着起身下床，而是睁开眼先意怔一会儿，待大恼完全清醒，眼睛适应了夜里的环境，再起身下床，以防起的猛了跌倒。
她先抬头看了看，看林新成睡的熟不熟，林新成睡不熟了，她下床呼啦呼啦的往尿罐里小便也不大好。
两个床离的并不远，外边的月光透过窗户纸射进屋里，屋里也不是太黑。
她不但看到了女儿在林新成床上，而且两个人还正在……，这都不用想，是女儿主动上林新成床上的。
师老太没有生气，反而辛酸涌上心头。她不能再下床小便了，宁愿再忍一会儿，也得让他们把事情作完。
师文静虽然是她收养的女儿，她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抚养，并供她上学。女儿的喜怒哀乐酸辣苦甜都牵连着她的心。女儿与刘向军结婚的四五年里，因向军是军人，她和他在一块的日子加起来也顶多四五个月，还是女儿在向军部队住了三个多月才有这么长时间。六九年向军牺牲以后，女儿整天象少了魂一样不多说话不与外界人接触的过着自我封闭的日子。自从认识了林新成以后，她又象回到了青少年时期的样子。当女儿告诉她，林新成的父母将错就错，认她为他们当年送给别人的二女儿，她和林新成要以同胞亲姐弟关系相处时，她就想到了女儿和林新成可能会有那种私下关系。常言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女儿才三十四五岁，对那种事情肯定很是向往，但由于女儿特殊的身份，她不敢作出格的事。与林新成以亲姐弟身份相处，不但不会被人说什么，而且还可以长期来往。她当时想，女儿和这个林新成真是太聪明了，能想出这么个点子。至于女心会不会怀孕，她不担心，现在的年轻人都用安全帽，女儿和林新成更会用。她没有对女儿的这种事情作揭穿也没有作指责，只要女儿心情愉快就行。后来，她见了林新成，发现林新成不仅仅长的好看，而且特别象刘向军，她更理解女儿为什么要与林新成发展那种关系了。
又等了半碗饭的时间，林新成和女儿把事情结束了，女儿下床又回到了外间的沙发上睡去了。
师老母没有敢马上下床小便，又等了一碗饭的时间，才轻轻的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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