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缘子与墨
感谢图片提供者闷热的夜晚,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纷纷飘起了春雨。我在窗前立了一会儿,昏黄的路灯下,鲜少有行人,现在是晚上十点,好吧,睡吧!
斜靠在床头,右手伸出老长去按灯的开关,我已经伸得不能再伸,还是差上一个拳头般的距离够不着。
想着:下次还是等关了灯再睡下好了,这会儿躺下来了,真懒得再起来。
没办法,不起来是关不上的,手头边又没个硬的长的物件,要是有本书在,也不用起来了。
眼神巡视了一遍,只看到一条黑色的皮带,长是够长,硬度不行啊!再说了,总不能把开关给打灭吧?!有点残忍,算了,起来,“啪”,给关了。
才关上灯躺平整,便有两只蚊子,一公一母,一肥一瘦,围了过来。我怎么知道是一公一母,一肥一瘦呢?听声音啊!
左边脑袋上这只,是公的肥的,声大洪亮,“嗡嗡”叫个不停。右边脸颊这只是母的,声嘶低哑,“嘤”一下没了声,又“嘤”一下叫了起来。
敢情,它们是要声东击西呀!
我抓来一件衣服,握在手里,想着等它们再靠近,我一把压死它们两个!
有次,我感觉像是抓到了至少一只,因为好一会儿都没再听到它们哼曲儿。可是,不久,又是一公一母的声音在脸上飞来飞去,像两架随时扔导弹下来的轰炸机。
我拿衣服摔打了好几次,它们似乎技更高一筹,把我折腾的睡意朦胧,也没能把它们绞灭,腿上不知啥时候被偷袭成功了?
气得我恶向胆边生!起来,打开亮光刺眼的灯,好一会儿视力才恢复正常。
哇!哪儿是两只蚊子呀?!在我面前飞的就有两只,打着旋旋,挑衅似的围着我转。窗帘上趴着一只肥美的,贴床的墙壁上躲着一只瘦小的,房间门上方的洁白墙壁上也有两只!
好家伙,不开灯不知道我都被包圆儿了!
我拿起灰紫色薰衣草小熊,先把翘着肥嘟嘟圆屁股的给解决了,回头把床内侧的墙上也给收拾了,手起熊落,好不爽快!只是,一抹一抹的血迹看着真脏。
我收拾了五六只,想着该没有了,但是不死心到处摔摔打打,又给惊起了两三只,全被我给搞定了。
这么多!我第一次见一个屋子居然能藏这么多只蚊子。
这下,可以睡个好觉了吧?打了通蚊子,把自己给打精神了,睡意全无。竟然还有些高兴。这,这,不大好!毕竟这也是生命,虽说报了仇,可看着满地的“尸首”,也不能失了敬畏,喜形于色。
我在房间里又巡视一遍,再没听到蚊子叫,也没见到蚊子飞,想是真被我给打完了,可以睡了。
感谢图片提供者我随手关了灯,睡在了床上,在我躺下来的过程中,隐约听到几声极其微弱的蚊子叫声,我想这不可能,刚才都检查过了,这声音怕是刚才听“油”了,是幻听。
“嘤~”,不对,是真的蚊子的声音!居然还有漏网的?隐藏的也太深了吧!
随它吧,反正就一只,等会待它飞过来,我一巴掌伺候它,保准一打一个准儿。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它不来我头上飞,我打不着,黑漆麻黑的也看不到它,它一直叫个不停,时不时在我腿上咬一口,这是只成精了的女蚊子,我断定它学过三十六计!
我真的困了,但是不把这只母蚊子给灭了,实在是睡不踏实。
麻利的翻身下床,闭着眼睛挤得严严实实的才按开关,待我眼睛看清楚东西,一眼看到它正趴在墙壁上,我抓起衣服想盖住它,没能成功,它掉到床上,犹如半截米粒大的肚子,可见它吸了我不少血,我怕一巴掌拍死它,床上会有血。
只好用抓蟋蟀的方法对付它,我把手掌攥成空拳,料定它吃得多飞不高,小心谨慎地一把将它抓在了手心里。
感谢图片提供者心里那个得意,还带着点儿生气,使劲把它往地板上摔去。猜怎么着?它的肚子“呲”一下裂开了,血从肚子里飞溅成一条像牙签般长短的血线,但是比牙签宽多了。
好解气,可它竟然没死!只见它拖着空扁扁的肚子,一步一步地往前拖行,我上去一脚,结果了它的性命。
如果它现世投胎是人,我一定会为它的頑强打动,说不定就放了它。可它是一只蚊子,天虽有好生之德,但我也有恩怨分明的性子。
既然,你们不问自取地喝了我的血,也请不要怪我“送你们一程”!
我重又躺回床上,看了眼闹钟,已经是凌晨了,伸出右手想关灯,发现还是够不着,欠了欠身子,手指抻得似乎要弹开出去,才摸到突起的开关一一“啪”。
眯起眼睛,眼皮沉沉地合上,屏住呼吸听了许久,没有声音了。这次可以睡个安生觉了吧?
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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