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过环境描写,衬托人物的精神状态。
原文:那个房间装着火炉,一打开纸隔门,就流出一股强烈的热气。我站在门槛边踌躇了。炉旁盘腿坐着一个浑身青肿,淹死鬼似的老头子,他的眼睛连眼珠子都发黄,象是烂了的样子。他忧郁地朝我这边望。他身边旧信和纸袋堆积如山,简直可以说他是埋在这些破烂纸头里。我目睹这山中怪物,呆呆地站在那里,怎么也不能想象这就是个活人。
仿写:毒辣的阳光照在大地上,山间偶尔飘过一丝温热的风,一个六十岁上下的挑夫背着两块大理石在上山的台阶上晃着之字。花白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一绺一绺有气无力地爬在头顶上,露出白花花的头皮,由于负重他的背看上去驼得厉害。汗水在沟壑遍布的脸上肆意流淌,滴滴答答地落到下面的台阶上,立刻就摔了个粉身碎骨。晃上七八级台阶来到一个平台,他把拿在手里的拐杖支在背后的大理石下面,以缓解来自背后的压力。抬头向上看,眼前陡峭的台阶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另一个山头,在拐弯处消失不见了。
二、环境加人物的描写
原文:沿着河津川的溪谷到汤野去,约有二十公里下行的路程。越过山顶之后,群山和天空的颜色都使人感到了南国风光,我和那个男人继续不断地谈着话,完全亲热起来了。过了获乘和梨本等小村庄,可以望见山麓上汤野的茅草屋顶,这时我决心说出了要跟他们一起旅行到下田。他听了非常高兴。
仿写:沿着崎岖的山路向上攀爬,左边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右侧山上的树木葱郁、千姿百态,还有一些肆意妄为的伸到了山路的上空,像一个巨大的绿伞,让火辣辣的阳光不得不绕路而行。上山的人们不急不缓地向上攀爬,有两个长头发的女孩子一边爬一边寻找着可以拍照的最佳角度。山茱萸树的种子已经由深绿向暗红转变,挂在枝头的种子由于光照充足已经率先变成鲜红色,像挂了一树的小红灯笼。隐约能听见飞云流瀑哗哗的流水声,从山上流下来的水被人为的截成了一层层的梯田。一层薄雾流动在高矮不一的灌木从中。远远望去,行走在灌木丛中的人如下凡的仙子,若隐若现。
三、通过对外界环境、声音的捕捉描写,衬托作者的内心活动,让人更有带入感。
原文:在猛烈雨声中,远方微微传来了咚咚的鼓声。我象要抓破木板套似的把它拉开了,探出身子去。鼓声仿佛离得近了些,风雨打着我的头。我闭上眼睛侧耳倾听,寻思鼓声通过哪里到这儿来。不久,我听见了三弦的声音;听见了女人长长的呼声;听见了热闹的欢笑声。随后我了解到艺人们被叫到小旅店对面饭馆的大厅去了,可以辨别出两三个女人和三四个男人的声音。我等待着,想那里一演完,就要转到这里来吧。可是那场酒宴热闹异常,象是要一直闹下去。女人的尖嗓门时时象闪电一般锐利地穿透暗夜。我有些神经过敏,一直敞开着窗子,痴呆地坐在那里。每一听见鼓声,心里就亮堂了。
仿写:乔静在不知不觉中喝了二两,由于好长时间没喝过酒了,她多多少少感觉有点上头,走在路上有点踩棉花的感觉。昏黄的路灯照在乔静的身上,投射出的影子像一个巨型怪物,两条腿看上去像两条永不相交的铁轨,伸向无尽的黑夜。她抬起头,看着漫天飘舞的雪花在天地之间翻滚。从远处驶过来一辆车,在雪花快要落地的时候,车子行驶带来的气流一下子又把它吹回了空中,接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翻滚。一股悲凉的感觉油然而生,她觉得自己就像这高空中飘荡的雪花,没有根也没有家,就算是已经侥幸平安落地,也可能又被一阵邪风又给卷了出去,也许只有融化了,彻底跟大地交织在一起,才会有归属感。那么她呢,也许只能到她和邱良一起睡在地下的时候她才能真正的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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