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以后,赵雷火了。民谣又一次由小众走向大众。远方与自由,诗与姑娘,这些元素揉在歌里,唱进心里。
最近在听赵雷的《少年锦时》,特别喜欢其中的一句:“柳絮乘着大风吹,树影下的人想睡;沉默的人开始快乐起来,脱掉寒冬的傀儡。”如今正值冬末春初,寒意正在慢慢消散。大风与春天一起来到。
我划定春天,无例外的从大风天开始。实在是大风天是这个季节分外显著的标志。天气乍暖,雪已消融。街道、草丛都蒙着一层灰蒙蒙的尘土,风一吹,飘飘扬扬,翱翔天地。有时风太大,真是飞沙走石,好似黄毛怪铮铮出场,誓要掠走细皮嫩肉的和尚,可怜我等凡人炮灰无不东倒西歪、灰头土脸,一嘴沙子、一脸坑。同事坐在一起讨论,决定不再这个季节穿浅色衣服,不然犹如嫩绿小柳,强风中生生抽成一副皱巴巴的可怜样。不如穿些深色衣服,合着天气大风,宛如深色磐石,任尔东西南北风。
春天总令人又爱又恨。爱这和煦的天气,宜人的温度;恨这无缘无故的风天,一分温度吹出十分寒意。窝了一个冬天,上下班总想走路。但天气往往是不给力的。有一个朋友讲,他昨天走路来上班,路上遇到同事要捎她一段,她拒绝了。结果走到一半,风太大,顶不上去,他不得不掏出手机叫了一辆出租车。她哭笑不得的和我们说,我这是何苦呢。是啊,这是何苦!只能抱怨一下天气啦。
风很大,很冷。但春天真的很短,只在这短短的几周内稍纵即逝。爱恨交织的复杂体验也只有这短暂的时光,因此这爱恨都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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