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90后刁民,生于穷乡僻壤之地,话说穷乡僻壤出刁民此话不假,我所期盼的 乡亲父老三姑六姨婆早已丢失了最初的淳朴,生于世间又怎能做到不染尘埃?
我爱我的家乡,家乡山美水美 人却不美,在我认为家乡的人都是刁民,家乡的人明争暗斗,着实让我敬而远之。
在我记忆中,记得小时候在老家,小时候在我记忆中家庭条件还算好,是俺们村里唯一一家有大电视,唯一一家有电话,唯一一家有沙发的家庭,那时候父母在外打拼,我和唯一的兄长跟着爷爷奶奶生活,活脱脱的留守儿童。穿的还算好但不算干净,爷爷奶奶忙于农活根本无心管我,头上长虱子一窝接一窝的,我一直认为我之所以不聪明是因为小时候虱子把我脑袋里的精华都吃了,我想肯定是这样的。
小时候放学了就开始放牛放羊满山跑,学习一塌糊涂,后来9岁我去广州,也听说过家乡的事,乡里的人依旧明争暗斗 尔虞我诈 拉帮结派,我们家与别家一直都没有共同点,自然也逐渐遭到其他的排挤,我的爷爷奶奶是家乡的老好人,我们家生活在村里日子还算过得去,爷爷奶奶常帮助贫困的家庭,最后那些被施恩惠的人不再去探望家里的老人,除非有事相求或是去拿打发钱才会进家门,我早已看清,只是家里的老人还在自我麻醉,我认为如果不能做到知恩图报,至少也应该做到不再打扰。
家里老人老了,老来还小,像孩子一样也需要哄,以前被他们无端责怪有委屈会去和他们争论,后来渐渐也就沉默了,有委屈就坐着听他们说完,然后再自己找个地方坐着,实在是伤心就自己坐着哭,久而久之这样的模式就早已习惯了,想想姥姥不痛舅舅不爱的我,我这眼泪就止不住,还是别想了,还是想想我爸妈,他们是最爱我的。我是个非常感性的人,我承认。再次默默的为我的心理素质敬个礼。
我一直认为我是孤独的人,孤独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直到遇见黄先生, 他也是个孤独的人,自此我们相互依偎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想过了此残生,想着去死却都没有死成,我非常讨厌一些人甚至可以说是厌恶,那时年少,我常常在想世界为什么会那么脏,但是想着想着也就这样了,也许是人活久了吧。我一直庆幸的是,身处环境恶劣我仍相信美好,仍然有一颗善良的心,性格倔强的坚守自我。
人活久了活久见,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只要相信美好,那我们定不辜负美好。生活本来就不易,不必事事渴求别人的理解和认同,静静的过自己的生活。心若不动,风又奈何。你若不伤,岁月无恙。
有些人哪怕是遇见了,也会有种感悟那就是大白天闯到鬼了,那种人就不仅仅是用刁民可以去形容了,面对那些人我真的有手撕鬼子的冲动,但现实是我满腔热血也不能做那些事啊,毕竟我不是孤身一人,人生在世不可能只为自己活着。
家乡变化大,而我也不再怀念家乡,家乡失去了它本来的味道,我怀念的家乡是有一群一群的鸭子在水里游,春天绿油油的地草开出小花,河里的蝌蚪游来游去,我在河里捉鱼,在田野边放风筝,而家乡的这些离我早已离去,我不知道是我长大了的变化,还是家乡自身的变化,这些变化于无形之中 潜移默化 悄无声息。
你永远无法理解刁民的思维,他们唯恐天下不乱,添油加醋 无事嚼舌,这样的活法连百度都搜不到,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别人的薄情寡义,而是别人的随口说说你却真的相信 ,在我看来空口说白话罪等于空手套白狼。
人不伤,不成长,心不伤,不坚强。人总是得找个理由让自己活的更好,我们奔走于世间,怎能不为此受累,人吃五谷杂粮怎么能不生病呢。
小时候最盼望的是过年,穿新衣,带新帽,放鞭炮,拿红包。长大了最怕过年,迎新春,作打扫,待客道,茶来泡,一天忙的跟狗一样,还落不着好,不再期盼什么,连红包都觉得不再有吸引力了。
小时候最羡慕的事是别人家的哥哥结婚,妹妹给嫂嫂打洗脸水就有红包,现在家里接嫂嫂却也没有当初的那份羡慕激动,楼下客人打牌烤火,鞭炮齐鸣,我招待完客人就上楼找僻静之地,和他们没有太多话题,有时聊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就赶紧抽身离开,那时我想我的黄先生了。
年后家里办喜事,黄先生来老家过年后就回去上班了,说是过些天再来老家参加嫂嫂们的婚礼,但是我却叫他不要再来了,对于这件事情,我做决定就好,我很清楚老家的人是怎么样的人,关于我和黄先生的事,他们不仅会过问,还得已过来人的身份去说教,我表示很闹心,自己的亲人希望黄先生能到,毕竟家里老人爱热闹,家里有喜事希望亲朋都能到齐,但是却没有换位思考,理解我与黄先生,关于黄先生,我是明白的,我不愿意他受委屈,也不愿意来这受折磨,每每想到他会像刑犯那样被拷问,重复同样的话,我就替他觉得心累。毕竟他那小屁孩哪里能在这待啊,眼神都能把人杀死,此处有刁民,切勿靠近。
相遇总是猝不及防,过了一定年纪需要最多的是踏实和心安 ,遇见你之后我不再孤身流浪,刁民再多,我不再奋起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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