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r time is limited, so don't waste it living someone else's life.…Don't let the noise of others' opinions drown out your own inner voice。”——JOBS
(1)
午夜,巨大而焦躁的闪电突然划破长空,直插地面。伴随着浓烟的散去,一位赤身裸体的壮士猫着伟岸的身躯出现在了满地狼藉的街角……
看过《魔鬼终结者》的朋友,肯定对这幕场景印象深刻,尤其是女士,这位肌肉壮实到男人都忍不住想摸一把的人造人就是前加州州长施瓦辛格了。
据报道,人类很快就可以批量造出“施瓦辛格”了。最早2055年,人造人就会像手机一样,随便哪家店都可买到,它们也将成为我们忠实的好伙伴,为我们洗菜、做饭、带孩子、打蟑螂,斗小三……创造美好新生活,铸就美丽新天地。
有关人造人即将创建的美好未来,我并不打算在此憧憬、延伸,继而写成科普文——这是科学所关心的事情,退一步也是商人或政客的焦点。我只想从文学的角度去思考:人造人是否已经存在了好几千年?我们每个人又是否或多或少地成为了人造人,同时也造就了别人?
(2)
《盗梦空间》里有一句台词很经典,出自今年终于凭借《荒野猎人》封神了的小李子——菜昂那多:
世界上最具可塑性的寄生生物是什么?不是细菌,也不是病毒,而是idea。也就是说,一个想法,一旦植入了某人的脑海,便足以影响和改变他的一生,继而改变世界,并可能影响一切的游戏规则。
从小到大,多少人曾改变过我们,而且还是高举“为你好”的大旗。
诚然,绝大多数的他们在说“为你好”的时候是真心诚意地打算为我们好,即便是让他们立马掏心亮肺也义不容辞。
但遗憾的是,好与不好的标准,并不是1加1等于2这般铁定的事实,而是由自主意识来判定的。
小时候,你说你爱文学爱画面。他们说,画面没前途文学更没钱途,诺贝尔文学奖也有人拿了,祖国不需要你了。
你要是爱踢球,有人会给你讲一个笑话:某人去沐足,被赶出来,问为何?答:你丫踢国足的,谁受得了你那臭脚!
结论可能就会变成:还是打篮球好。打不了NBA也没关系,起码能增高,不亏!
后来长大了,高考了,挤独木桥了,要报志愿选专业了。某人又会跳出来说,千万别学考古学物理学某某学,不好找工,死路一条,到时只能挤天桥底下……浑然不关心你的偶像是被苹果砸的牛顿还是咬了苹果半口的乔布斯。
挤完了独木桥,你马不停蹄地上了大学,并很快便把四年的青春挥霍完毕,加入了轰轰烈烈的找饭碗队伍。
这时候可能又会有人拼命告诉你,考公务员吧。公务员好,干嘛不考啊。铁饭碗,轻松多金地位高,最主要是砸不烂。君不看当下多少白领放弃年薪几十万不做回来考公务员,不听老人言,你丫下个月就会吃亏,而且吃亏一辈子。别到时老婆娶不到时还怪我没提醒你……
(3)
众所周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事儿太多了。
别人给你一支烟,碍于面子,你不得不接,因为对方是你客户。
别人给你一杯酒,你想当面倒他脸上,却又不得不喝,因为他是你领导,这叫江湖规矩。
既然是规矩,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我们规规矩矩。但事实上这只是少数人的规矩。作为弱势的大多数——起码暂时弱势,我们总是太在乎别人的期望,不想让人失望,于是慢慢被这个世界改变,改变成没有了自己的声音,变成真正的沉默的大多数。
说到这,有朋友可能会把责任归咎于生活,说生活就是这么操蛋,没有给我们停下来思考的空间,静下来倾听的时间。我们本来就是人造人,在别人的声音中成长、成熟、变老、死去,根本不容我们去想事儿。要想去改变环境,白搭!
(4)
有关白搭不白搭的问题,我是这样理解的:比如我问你下一分钟想做什么,你可能会说你想去吃一份干炒牛河,因为你肚子饿了,而且还在咕咕叫。当然你也有可能想去洗手间,因为同样的原因——你肚子咕咕叫。
但如果我问你,大妹子,周末想做什么。你可能会思考一下后回答我,想去看个电影呗,最近上了不少新片。单身的朋友也可能会说想去夜店逛逛,看能不能猎个奇,艳点遇,打发一下漫漫长夜。
如果我再问你,你明年想干啥,五年之后打算结婚还是离婚,10年后你通过从事什么工作来吸金交你儿子的学费和老婆的化妆品费?
你可能就要想多几下了,也许想个大半天也没个答复,然后便开始忙其他事儿了——举这个例子是想说明,人在短期内的声音比较容易倾听到。但时间长了,就要困难多了。即便能听到,也会因为种种的借口和原因而忽视掉。只因他们不值得你足够的坚持。因为有时候坚持会很累,放弃总会比坚持更加简单。
活出自己,还是成为人造人?这一次心说了算。(5)
我有一个朋友是个广州姑娘。有一次我们聊到梦想,她说她没有梦想。
我说不会吧。
她很坚定地告诉我,是的,没梦想很奇怪吗?
我说不奇怪。没梦想的人,要么容易快乐,要么容易迷惘。
可是两个礼拜之后,她告诉我,她突然记起自己的梦想了。其实很久之前,她就希望去美国的黄石国家森林公园玩,那里有很多漂亮的植物和动物,品类齐全,超爱的!
我说,你怎么连自己的梦想都忘了。同时心里也在想,能忘掉的算不算梦想呢?
她笑了笑,一声不吭地跑开了。半天过后,等到我忘了这个事的时候,她又跑到我面前,然后一本正经地跟我说:“可能是因为结婚太忙了,然后就不小心忘了。”说得好像忘交水电费一样。
当然,如果梦想就是水电费,也未必是件坏事,起码水电局的人会不断地催促你,经常给你发单据,偶尔还会蹲点敲你的门,拖下去没准还会有公安找你的麻烦……直到你完成梦想为止。
作为一个想改变世界并且说到做到的人,伟大的乔布斯有过这么一句经典的话:“不要让他人的观点掩盖你内心的声音。最重要的是,要有勇气追随自己的内心和直觉。”
这句话的意思很好理解。追寻内心和直觉,才能找到你真正人想要的东西——对此,人造人可能就会困难些,只能麻木地听,做父母一辈子的续集;默默地做,成为儿女一生的前传,打一天酱油,敲一天钟,活到最后,只剩下一些乱码。
(6)
记得小时候,我爱看一部漫画,是日本鬼子鸟山鸣画的,叫做《七龙珠》——说这个可能已经暴露了我是80后,而且还上了些年纪。
在《七龙珠》里,有一个大反派,名叫沙鲁。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造人,拥有悟空、贝吉塔、短笛,弗利沙等人的细胞。而每当拥有了别人的细胞,他就吸收了别人的能力,能量随之变大,然后再去吸收更多的人。
吸了这么多人的力量,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变得世界第一强大,继而统治地球,直至全宇宙。
虽然这样的一个角色,注定是要被正义所打败。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喜欢这样的人造人,他身边虽然充满了其他人的声音、细胞和力量,但他始终知道自己的目的,吸收只为了强大,进化只为了成长,内心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清晰、纯粹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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