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州录》—真如凡圣，皆是梦言，如何是真言

【问：“真如凡圣，皆是梦言①，如何是真言②？”师云：“更不道者两个。”学云：“两个且置，如何是真言？”师云：“唵部啉发。”】

（1）译文：

有学僧问：“真如、凡圣，都是梦话，什么是真言？”

赵州禅师说：“不要再说这两个。”

学僧说：“这两个且放在一边，什么是真言？”

赵州禅师说：“唵部啉发。”

（2）注释：

①真如凡圣，皆是梦言：盘山宝积禅师提举的话头。《五灯会元》卷三中载：“（盘山宝积禅师）上堂：‘禅德，可中学道，似地擎山，不知山之孤峻，如石含玉，不知玉之无瑕。若如此者，是名出家。……灵源独耀，道绝无生。大智非明，真空无迹。真如凡圣，皆是梦言。佛及涅槃，并为增语。禅德直须自看，无人替代。”

②真言：音译曼怛罗、曼荼罗，是如来三密之随一语密也，总谓法身佛之说法。即真实而无虚假之语言之意，或指含有深奥教法之秘密语句，而为凡夫二乘所不能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