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哲学家
应该像犬儒主义者狄奥尼斯一样,什么都不说,仅仅在行走中证实在运动中的存在。
显然,要从柏拉图开始,因为,他用各种形式说过,哲学是面向死亡的一种修炼。
柏拉图早在他的《第七封信》(328c)里说过,说他来到雪城来向他自己证明他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因为害怕在我自己眼里显得像一个只是能说会道,却无力果断地谋求行动的解决人。”
正如亚里士多德所说,最终变得完全寻常、自然而然,也就是最终把知识完全内化。
梭罗讲过传达同样精神的一句话:“如今只有哲学教授,没有哲人。”
请允许我在这里援引康德:“‘你最终将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德性地生活?’柏拉图问一位老人,后者告诉他自己正在听关于美德的课。关键不在于总要苦思冥想,而是最终考虑应用我们的知识。然而,今天,在生活中与自己所学相一致的人,被认为是空想家。”
这也宣告了克尔恺郭尔的方式:“一个哲学家符合一种不存在的模式,恰似一个真正的基督徒并不真正存在。这两种人都是规范。
有些人物,简单又“普通”,正如蒙田所指出的,拥有这种勇气,因而抵达了哲学生活。甚至当他们在受苦及处在一个绝望的境况中时,他们有时能在世界中端详存在,犹如华美的事物。
事实上,维特根斯坦所看作智慧的状态是一种哲学的生活,充满不完美与努力,伴随哲学话语的酝酿,这引导他重拾哲学写作,继续撰写《哲学研究》。
成为一个神的愿望,与圣人的理想相符合。米什莱的文本总是令我感到非常震惊:古代最终发现了真正的神,即是圣人。
但是对于成千上万的受苦和身陷苦难的人们,在世界中的存在,确实不能显得有如美妙的事物。叔本华曾说,这些事物看上去很美,但置身其中又完全是另一回事。确切地说,哲学生活旨在有意识地承担作为置身万物中的一员的事实的勇气。
无论如何,面对现在的专注的修炼并不在于懂得享受一个美好的时刻(当它呈现时),比如萨特在《恶心》里讲的那些完美时刻之一,而在于懂得承认每个时刻的无限价值。事实上,这一点很难做到,但是,只要能够做到,重新意识到当下瞬间的这种丰富性就是好的。
所有的神秘主义者,在各种各样的精神传统里,都会使用从爱情体验里借来的词语来描述他们的体会。这是一种普遍的现象。
他想说的仅仅是需要把自身从感性生活中抽离。此外,这也可能对健康有所作用;但是,这并不指向死亡。
尼采已经表明这种态度(《人性,太人性的》,第二章,第二百一十八段),他写道:“古希腊可以帮现代人易如反掌地沟通一些难以沟通的事物,并促人反思。”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