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事、成事的根本遵循就是辩证法——既要注重发现做事、成事的条件、资源而善加运用发挥,又要格外洞察害事、败事的因素、危胁而及时清理祛除。这就像每天打开手机、电脑一样,要关注重要资讯,也要清理垃圾、查杀病毒,以保证手机、电脑安全运行。
害事、坏事、败事的日常因素、危胁都有哪些呢?这不好一概而论,应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但曾文正公却独具只眼、别有概括:“一种宽厚论说、模棱气象,养成不黑不白、不痛不痒之世界,误人家国已非一日。”对此,我以为任何人读之思之都是心领神会的,还有可能的就是,自己自觉不自觉地也干过这样的事儿,且不止一次。

“宽厚论说”“模棱气象”造成是非不明、黑白不分、不痛不痒的麻木不仁之“世界”,该是最为危胁、危害日常做事成事的,久之则是“误人家国”的必然结果,于此,曾公看得清楚明白,我想今人也是心知肚明的,没有人是傻子。
面对“宽厚论说”“模棱气象”的麻木之“世界”,曾公是怎样的?“轮困肝胆,掀振一番”,这就是其态度与作为,但为全部吗?值得再索思。
“轮困肝胆”,是为“文学形象”的语言。车轮陷入泥沼,总是不甘地冲动而出。如是“肝胆”呢?不是力求摆脱的愤慨与气慨?“掀振一番”则不仅是“我心难以平静”,更多则是反复思想其解决之道。
在今日的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之战中,城乡社区实施封闭管理,出入小区有实行“暗号”者:问“有朋自远方来”,答“必诛之!”由之而可出入。这似乎实情,也近于幽默笑话。以此思曾公,在他经营的“田地中、天地下”,对于“宽厚论说”“模棱气象”的“不黑不白、不痛不痒之世界”,我想,他是不会不“锄锄草”的,只是不能诉诸文字,否则,就有损“嘉言”了。
“不黑不白、不痛不痒之世界”是什么?以“鲁迅思想”观之,本质当是“苟活”——“苟活,是全盘失错的。因为他挂了生活的招牌,其实却引人到死路上去!”这是一语中的的。
不过,当代著名经济学家何帆先生亦有“苟且红利学说”,是为一种别出心裁,亦可参鉴而思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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