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7日
文/刘新吾 摄影/刘新吾
●彦博要回家,却总不能定下来。9月30日,坐吴菲的车回来。到民勤,已经下午6点多了。为他们接风,他却有事,去了民勤分公司。这一天,徐六休息,准备第2天走酒泉的事。同时,也按文博要求,卤了猪肘子、猪耳朵、猪蹄子。文博明早上的火车,在武威,也许能见着。按他说法,今天到市上,在网吧呆一晚上!
●这次小聚,也叫来了徐六哥哥和嫂子。我嫌徐六打电话迟了,请的个饱客,她说前头已经打了,说是有事,要迟点过来。饭罢,让冯雷和吴菲喝酒,他们把车送到家,才回来坐了阵。酒是青稞,我下班时打的,总量两斤。明天要坐车,自然不敢多喝。吃饭时,哥哥电话,说明天刘军也要去,开车,让徐六退了火车票!
●听哥哥意思,一定要坐刘军的车去。我则不以为然。有三个意思,一是我们不会开车,刘军开长途,怕他身体受不了。二是我们已经跟金昌的孟姐夫他们约好,火车票也买到了同一车厢,不好临时变卦。三是这次到酒泉,免不了几场酒,他是个爱热闹的人,怕捱不住。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不能太劳累,更不能多喝酒!
●事实上,若没有这些因素,他真要开车去,那边也正好,李发学再不用找车。我跟哥哥商量,他要去,我们很高兴。如果他跟王雪红都去,我们更高兴。不过,有两个选择。一是今天就在网上买火车票,站票也行,反正我们都有座位。二是明天早上,他先走,直接坐到酒泉的班车。然而,一说不让开车,他就不去了!
●蒸馍馍,我们家有专门的锅。那个锅,是我们队里最大的,能搭两层蒸篱子。蒸馍馍时,锅上面,还要放锅圈,用麦杆子扎的,很结实。木头锅盖,就放在锅圈上。在我印象里,生产队里煮过几次肉,就用了我们的锅。我们家蒸翻花月饼,一般是一大一小。那会儿的月饼,舍不得吃,放到第2年6、7月份,还不变味!
●翻花月饼,蒸好了,本身就像工艺品。有条件好的人家,由大到小,要蒸好几个。晚上献月亮的时候,大的放下面,要摞上好几层。我们家,我考上大学那几年,我妈蒸翻花月饼时,我们弟妹3人,一人一个。当然,不是大的,是小的。现在,每到月五十五前,街上也有买月饼的,价格不菲,模样却比过去粗糙得多!
●到舞台前,小路上站满了人。而放月饼的桌子,也摆在小路上。小路本就狭窄,一放桌子,再站上评委,更窄。桌子对面,就是花丛。花丛中,也站满了人。事实上,不是人太多,而是地方太小了。主持人是个男的,一边维持秩序,一边呼吁,花草虽小,也是生命,要大家注意脚下。我觉得,还不如放在舞台后路上!
●陈列的月饼,自然全是翻花的,有大有小。每个参赛者,大月饼上,放一个小的。大的是样品,小的是尝品。主持人介绍,这些月饼,有的是本地人家蒸的,有的是全县征集来的。大家可以拍照,但不能动手。评委有5个,孙爷和马四爷也在其中。之前,我还以为,他们是转来的呢!我到跟前,只看一眼,就出来了!
●评委还在打分,毕同学过来,说他们要回了。我问:你们车上,几个人?他说3个。我说:那我给甘校和色狼说一哈,把我拉上。我这边,找到人说话,他们那边,早没影子啦!打闫同学电话,说马上要上高速了,我要回,就回头来拉我。听主持人说,月饼大比拼完了,就是瓜王比赛。我怕晚上太迟了,作业完不成!
●瓜王比赛的瓜,我已经见识到了。摆月饼时,有个男人,抱着个大瓜,就过来了。而月饼前的参赛者,也有几个,抱着大瓜,让观众照相。这样的机会,甘同学岂能放过,他的重点,自然是这个男人。他让男人摆了几个姿势,进行拍照。我问那个男人:你这个瓜,有多少斤?旁边一个女人说:27斤。他们当是一家子!
●说起大瓜,想起了一件事。我考上张掖师专那年,土地已经下放。我爹把场西边那块地,全种了瓜。一次扬场,说起谁家瓜大,我爹说,我们地里的西瓜,最大的,谁能抱起3个,一直抱到屋里,就是谁的。有几个小伙子,自然不服气。结果,跑到地里一看,傻眼啦!他们试了下,别说3个,就连两个,都抱不到家里!
●其实,我爹在我们队里,一直是瓜把式。自我记事起,我们队里的瓜,基本上是我爹在看守。当然,看守的主要任务,就是会务习。我爹看守瓜,地里的瓜,不论大小,他都能记住。不过,他让我们吃瓜,从不摘好的。不是长得歪球吹喇叭的,就是被喜鹊掏了洞的。我考上张掖师专那年,我家地里的瓜,长得格外大!
●这次自行车赛后,午饭罢,就有骑手在喊,要骑回去。这么远的路,至少有80公里。现在再骑回去,还真不容易。和色狼说我要回时,他说他有节目,得表演。甘同学呢,他还想拍节目,更想拍篝火。色狼这人,能说会道外,吹拉弹唱,都能来几下。他的笛子,就是平常大家小聚一下,也随身带着。有他,就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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