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窗边，夜凉如水。
喧闹已经褪去，君上的一句“信贵妃”让所有人哑口无言。
但事情总要有个交代的，她被禁足，由内侍长彻查。
“娘娘。”
侍女唤回她的心神：“娘娘用些吃食吧，君上会还娘娘清白的。”
她拿了碗粥小口喝着。
“娘娘，可否容奴婢说几句？”
“你想说什么？”
侍女跪在她脚边：“小姐，奴婢知你厌恶这皇宫，甚至不喜君上，但小姐已是贵妃，何不试着接纳君上，君上是看重小姐的，就如今日这般情景，若非君上，只怕小姐难以保全。”
她眨了眨眼，平静的喝完粥。
“我累了，你下去吧。”
“小姐。”侍女还欲再言，却瞧见自家小姐有些黯淡的眼睛，忽然就说不出话来。
小姐的眼中是盛着光的，什么时候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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