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行
渐入佳境带来的微小喜悦感
充溢整个大脑皮层
然
现实的坚冰依然未曾打破
不耐烦
从未更不耐烦
不思考
开始更不愿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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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架上
那些积满尘埃的书籍
新的
或者旧的
翻阅过的
未曾翻阅过
抑或只是简单浏览过的
凡尘作伴
未料徒遭冷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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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梦境
遇到熟悉的人
一定记得他们的名字
他们的面容
但所言所行却未必都熟悉
在梦里
有人从我们身边走丢
有些身影渐渐模糊
有些人
从此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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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
大家族结伴走亲戚
带队的是个子最矮的表哥
年龄小的我们永远走在最后面
为抢先一步到达目的地
而走的捷径或羊肠小道
路边的风景
现在才觉得奇幻无比
只是当时年纪小
身处其中
为追上大人的脚步
匆忙赶路
只关注路上的碎石
是否会挡路
横出路边的荆棘
不小心在脸上划出一道痕
害怕离群
小碎步不停向前
全然不顾那道痕是否开始流血
到了目的地
血已干涸
满身汗水
却也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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