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戈尔一天清晨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甲虫。——卡夫卡的《变形记》一开始就是这么展开叙述的。
格雷戈尔只是想:这是怎么啦?然后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工作以及家人的生活。
家人一开始发现格雷戈尔变成甲虫后,从害怕到埋怨,到憎恶与抛弃。
这样的反应,两者都太不正常了。对格雷戈尔来说,是人在崇尚物质的金钱社会个体性的湮灭,对后者来说,是亲情淡薄如水、人与人的关系异化为冷淡的经济关系。
曾经努力工作并成为一家人经济支柱、受到全家人尊敬的格雷戈尔现在却变成一只面目可憎、一无是处的甲虫,不但得不到家人的丝毫同情,现在反而成了家人的累赘。这种冷漠,何尝不是另一种“变形”?这是一种极端自私自利、毫无温情可言、像冷血动物般存在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一种畸形的社会关系。
格雷戈尔最后坚硬的尸体让我想起了《祝福》里的祥林嫂——那位在人们的新年祝福声中冻死的失去孩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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