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粘宁茨近观立地佛,见他双手捂胸、口中流血卧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以为他中招已死。不由地得意忘形,口出戏谑之言:
“哎――立地佛,老佛爷,你就这么一下子被我干掉了吗?我可还没跟你玩过瘾呢!你这老家伙,名头那么大,却是这么没有用!我只搞你一下,就死翘翘了。不耐玩,白费我追你大半天的工夫。老东西,哈哈……”
看着立地佛自己一阵奚落仍然没动静,浩粘宁茨认定他死了,于是仰天长笑。然而,他笑着笑着就戛然而止,瞪目结舌怔立一时后仆地而倒。这是立地佛“死而复生”予他近矩突袭,飞出最后一把“劈胸斩”刀,从浩粘宁茨的前胸进后背出,把他一举毙命。
这时的立地佛却“得理不让人”,飞刀洞穿了浩粘宁茨后紧跟着就是一个卧虎跳身起,把左手攥住的那把刀抦,狠狠地掼向浩粘宁茨的后脑勺,并怒声骂道:“王八蛋,还你的刀柄。”
立地佛之所以暴跳向死敌补刀,原是他担心浩粘宁茨和他一样也使诈死,给他来个“以其人之道还制彼人之身。”
原来就在浩粘宁茨飞出刀柄暴击立地佛左胸时,立地佛凭感觉闪电出手阻挡,贴胸皮把刀柄攥定在手中。他那时将计就计诈死倒地,并不惜咬破嘴唇制造口中流血,以诱敌误判他心脏中刀血从口出身亡。自大的浩粘宁茨果然见血以为他就是死了,肓目一高兴却被反杀。
立地佛看到他掼出的刀抦一下扎进浩粘宁茨的后脑勺,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确认敌人再无生望。可是,他落身在地上刚仰望明月长舒一口气出来后,竟然瞥见了以为死透了浩粘宁茨的身体扭动了两下。立地佛以为是看花了眼,他再仔细看时,发现一诡异之处:浩粘宁茨被飞刀贯胸透背、刀柄扎进后脑勺,竟然没有一处流血出来。
他再联想到被判死透了的洁粘宁茨刚才身躯扭动,不由心惊,暗呼:“这是不是出鬼了。”于是他便大声叫骂着给自己壮起胆来,并手拽了一根·粗大枝条来,骂着向浩粘宁茨走近:
“王八蛋,你这个死翘翘了的八岐蛇士还真是一条蛇不成?死而不僵还动身体。刀劈刀扎不见你流血,那我就把你抽成碎尸万段,看能不能见到你的血?”
立地佛手持枝条骂着向浩粘宁茨走近,忽然荡魔神侠郑义一句告诫在他耳中响起:“真正的八岐蛇士们很诡异,万一与他们遭遇上了,能躲就躲。如打死了,就把他们的尸体烧成灰。”可惜郑义没有详说八岐蛇士是怎样的诡异,又为什么那样做。立地佛那时也没敢多问。郑义不多说只因担心多说了,流传开了扰乱人心。
立地佛这会儿见识到了,再联想到告诫,就急停住脚步,自语道:“既然这东西有邪门,我还是尽量不要太靠近他吧。鬼东西,看我拿石头砸你个稀巴烂,看你如何再有邪门?”于是他就搬起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到浩粘宁茨的身上。这一回,马上血花四溅。
见用石头砸有效果,立地佛就用大石头、小石头一块一块地砸过去。直到把浩粘宁茨砸成了肉泥血水,立地佛才罢手。他想:“现在他这个样,该没有鬼花样出了吧!一天到此,我也累了,就歇歇手吧。船也没了,到天亮再作计铰吧。”
立地佛坐地休息,没想到坐下不久,他就睡着了。因为他与八岐蛇士浩粘宁茨的一番斗智斗勇,消耗的能量实在太大了,他因此也太累也太倦了。他这一睡就是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有“沙沙”的石头滚动声传入耳中,把他惊醒。
立地佛睁眼一看,见天色已经发亮。“沙沙”的石头滚动声依然在响,立地佛循声看去,顿时脊背寒凉,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因为他看到让他感觉是极其恐怖的一幕:昨晚八岐蛇士浩粘宁茨的碎身处,有一条条血红的蛇在蠕动,大小不小。而沙沙的声音就是大一点的血蛇掀翻石头发出的声。
蛇在北方有着“瘆人虫”的别称,因此北方人对蛇这类生物有着天生的恐惧感。立地佛是北方人,他骨子里也怕蛇。何况眼下满地的血色蛇,更让他恐惧不已。所以他一下跳起身来,想也不想那一地血色之蛇是怎么一回事就逃向远处。
立地佛逃离不久,那一地血色之蛇就汇融在一起,先变成一条巨长之蛇。巨长之蛇在地上翻滚了几滚又变成了人站起来。看那形态容貌,赫然就是浩粘宁茨死而复生了。
浩粘宁茨一站起身来,嗅了嗅周围的气味,向着立地佛的去向狞笑着道:“立地佛,这一次我看你往哪里逃?我吓也能吓死你。”他自言自语着,将头扭了几扭,竟然变作蛇头人身,向着立地佛的逃向追去。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