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终于回来了
她终于到家了。
回到了她梦牵魂绕的地方。
出站后她是打车回来的。
在地下室上车的时候,她试图让司机帮她搬一下东西。她拿的东西有些多,除了拉杆箱还有一大盒山药,家里吃不了只好带回来。可是司机纹丝不动,对她的招呼没有反应。她只好自己把东西搬上后备箱。
巧的是在北京上车的时候,她也碰到了同样的情况,她上车以后司机装模作样的说以为她不是他车的客人。简直是笑话。不过她也懒得说什么了。后来司机可能也觉得不好意思了,答应下车的时候帮她拿一下东西,还让她别着急。
这是北京的司机,毕竟还有点儿素质。
尽管司机是东北人,但也是在北京这个大环境下熏陶出来的,所谓入乡随俗嘛。
家乡的人性格还是硬,当她和他说车的后备箱有些小的时候,那个司机很不服气,说了一大堆辩解的话。
她没有吭声,只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路上她按母亲说的给母亲去了个电话,等她到了小区门前正赶上有一个人也要进门,她于是就尾随在那个人后面,进门以后迎面正好看见母亲手里提着一袋垃圾往垃圾桶的方向走去。
她以为是巧合,实际不是,是母亲算好的专门下来迎接她了。
到了家以后,母亲菜已经炒好了,还有前几天炖好的肉听说她要回来了专门拿出来热上了。
看着眼前热乎乎的饭她的心里也热乎乎的。
不管怎么说不用自己现做就挺好了。
她一边吃饭一边不知怎么话题就说到了自己孩子身上,结果没完没了说得人也累了。
要做晚饭时她觉得有些乏不想动了,于是点了外卖,也就是几个包子还有一份面筋以及一个土豆豆腐和小白菜在一起的烩菜。
那包子皮儿也不知怎么那么又虚又软,父亲吃了两个猪肉韭菜包子,她吃了一个豆沙馅儿的包子,母亲掰了一口豆沙包外带一个肉包子。每人喝了一碗稀饭。
一宿无话。
二、第二天
1、和母亲的交流
她还没有起床的时候,一早母亲就到她这屋坐在床边和她絮叨上了。
无非是左邻右舍如何如何。
母亲是一个特别爱面子的人,很在意周围邻居对自己的态度。
她说昨天我们在电梯上遇到的那个邻居对她的态度和以前明显不一样了,以前是如何如何客气,现在看起来又是如何冷淡。
母亲说那个邻居说她的弟弟看起来就像一个知识分子。母亲言语之间透露出一种自豪和虚荣。她觉得邻居的态度之所以发生了变化是因为家里有时说话太大声而且言语不当被邻居听到了所以被人家小看了。
她很理解母亲的荣誉感和她现在感觉到的失落,因为她也是个爱面子的人。可是事情果真是这样也没有办法,只能少琢磨这些,不要自寻烦恼。
可母亲是一个比较执拗的人,遇事钻进去就出不来,你很难用理性去说服她。从她小时候就是如此,现在依然如此。
她好不容易说服母亲停止了这一套说辞。
她还要例行早锻炼呢。
不管已经八点半了,她还是出去锻炼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她的弟弟和姐姐拎着一堆东西来了,他们说好了要来给她包饺子吃。
2、逛街
午饭后,弟弟打了一辆车,他们姊妹三个一同出来了。
她想去逛逛商场,每次回来她都要去那家商场转悠转悠,看看能不能买到自己需要的便宜货。
因为这是个三线城市,很多东西都比北京便宜。
到了目的地以后,她下车,他们继续向前。
她姐姐没有下车陪她转也没有说什么,她心里还是微微有点儿别扭的,但也不愿意深入去想。
看单人被罩的时候她看见一对老年夫妇也想买被罩。后来那个老妇人邀请她一块儿转,说两人一块儿买价格可以便宜些。她看着那个老妇人莫名的觉得有些亲切,不由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其实,她自己的头发也有些灰白了,那个老妇人看样子或许也就比她大十来岁吧。
她问了单人被罩的价格,六十元,看着质量还行,就是略略有点儿大,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买了。
期间那个老妇人已经买好了又转身去看枕头套去了。那个卖被罩的人误还以为他们是一家子呢,当老头儿掏出一百付钱的时候,卖的人还让他再交二十。
买好被罩,她又买了一件短款羽绒衣,蓝色的,和她新买的牛仔裤很般配,她很满意。价格她也能接受。
回来的时候她骑了一辆小黄车,骑得满头大汗。
不过她一向是个不怕吃苦的人。觉得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消消中午的食。
3、寄充电器和做人脸认证
上午她想看看Pad,一打开才发现没电了,这才想到居然没有带充电器。
问孩子可不可以买个非原装的充电器充电,孩子回说可能对电池不好,并答应给她把原装充电器寄来。
孩子说到做到下班回家就寄出了。
她对于孩子的表现很满意。
看来平时偶尔拌个嘴不会影响母女俩的感情。
晚上母亲在某平台做人脸认证。这是为了领工资用的。
平台的密码需要重新设定一下,她给设了一个。
做人脸认证时老两口怎么也通不过。她于是在平台上查到客服电话打了过去,一问说可以到参保地做人工认证,又问了做人工认证的地方。
她母亲不甘心,自己又换了个地方重试结果居然成功了。后来父亲重试也成功了。
如今这个电子化的时代老年人真是举步维艰,对子女的依赖性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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