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生命来到这个世界,再精彩或不精彩活过七八十年,真是个奇迹,除了防天灾,还得防人锅。其中这人祸比起天灾一点都不示弱。今天说说可以逆转的人锅。
一次次被人愚弄和欺负除了拼命锻炼身体,使自己强大,开始悄悄的以笔为刀,笔伐口诛。好事坏事一起做,曾经的耀武扬威的熊孩子也因我的内部传阅的小说颜面尽失成为过街老鼠。少年时代的江湖随之风起云涌。

动物性人的本质可以用达尔文的进化论解释,二十年前的学生时代的江湖,甚至不亚于现在的校园暴力欺凌。八零后七零后的中学时代谁没有打过架似乎人生就不够完美。被老师揍也是那时候人们的常态。
很小的时候就听母亲说,家里的老坟头被人操近道时常常跨过,这样的人家会被人欺负,天生倔强的我就不信这个邪。当一次次被熊孩子欺负时我终于明白,以笔为刀在动物本质的蛮荒少年面前收获的尊严远远不够。于是整整初中三年每天晚自习后数公里的长跑外拼了命的练肌肉,三十公斤级的握力棒在我一次次上千下反复折叠下硬生生折为两段,只为不受人欺负。
不知道是不是在母亲再三催促下父亲请法师得到了灵验,终于,曾经向我挥舞拳头的熊孩子不再嚣张,终于曾经比我高过半头熊孩子被我伙同几个常受他欺负同学打的满地找不到北,终于一身的蛮荒之力可以让我面对别人的挑衅无所畏惧。对付野蛮只有以暴制暴。可惜如今家教甚好的孩子在校园欺凌中送了命的。我以自己的方式保护了自己尊严的同时平安走过十五年学生时代。是不是该唏嘘不已。
多年后想想觉得挺可笑,如今打过架老同学再见面所有的恩仇皆一笑了之。只是不曾后悔当年面对挑衅我以牙还牙。
也许从那个时候起,自强不息就深入骨髓。这个世界真的很操蛋。在还没有被金钱腐蚀的少年时代男孩的竞争法则其实很简单,从开始的拼拳头到后来拼智商,古惑仔风靡一时,红星浩南成为那一代人的偶像。
现在做了老师才知道一个人除了动物本能外,还要做到儒雅,看到现在孩子们犯错只要在可控范围一般我不会过多干涉,有些路必须你自己走了才知道。什么打架,翻墙,喝酒,抽烟这些无论是老师还是家长不可能完全做到令行禁止。
记得中学时母亲曾问我,门卫老师说我翻学校围墙,她很生气,和门卫老师争辩说自己确信我不可能翻墙,问我翻了没有。面对母亲这样的信任我当然不会再欺瞒了。说实在中学时学校三米多高的围墙在我面前形同无物。我早已知道这个操蛋的世界除了围墙里的不公平还有围墙之外的张着血盆大口的狼。有幸我在围墙之内练的浑身长刺,当我翻出围墙的那一刻血脉喷张,我知道墙外的狼伤不到我,打不过咱还可以跑。不要迷信吃亏就是福,有些亏你吃了只能是憋屈,做不到现机现报也要想办法后发制人,对恶的纵容只会使恶更加嚣张。
三十岁那年岁末,无辜被一个莽汉骂,当时我警告他说,你再骂别怪我不客气,莽汉张口又骂,我一个蹬腿,他就一屁股倒在地上,想着他不会再来缠我了,过了一会那家伙觉得有失面子,骂骂咧咧追过来,我迎面而上,他倒是也不客气,左手抓住我胸前衣襟,右手抡起拳头朝我脑袋砸开,我都没有思考,顺势左手拨开他抓我衣服的左手,右手在他右拳还没有砸下来时,一拳朝莽汉脸上打去,不偏不斜打在他右眼上,莽汉松开手,立时右眼肿的如同蛋蛋。
后来在人们劝说下我找人送他去医院,还好就是打肿了!多年来的锻炼体魄,这一刻赢得是尊严。
第二天有朋友给我说,人家也是这里的老地皮了,去道个歉,省得以后再找你麻烦。我说,你给他稍个口信,在医院花多少钱我一个不少,想找麻烦尽管来,道歉不可能。后来朋友没办法,就对那家伙说,都是年轻人,昨晚我也喝酒了,医药费不少你就是了。
时隔多年我也不曾后悔。记得曾经在《读者》上看到,男人三十岁前,应该做的三十件事,其中之一就是“当一张丑陋的脸向你触过来的时候,毫不犹豫一拳打出去。”有幸被我赶上了末班车,那一刻真的很爽。
现在的教育,孩子这不敢,那不行。如果遇到这种事是忍还是不忍。我不是韩信,岂能忍胯下之辱。
孩子们追逐大闹的本性在一些成人眼里变得十恶不赦,我就不明白了孩子们追逐大闹有多么的十恶不赦。温室的花朵真不敢保证出了温室会不会看上去还很美。我们究竟要有多幸运才能绕开这杀机四伏而又平淡的一生!
人生其实就是江湖,不同时期有不同的规则。打打杀杀不流行了很多年,那是因为打打杀杀到后来玩得都是钱,所以现在就流行穿着斯文,谈吐儒雅。如果给你足够的钱你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把哪个装鳖的孙子揍趴下。多少老师心中有个梦,有一天得势了,第一个把那个曾经说“没有教不会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的专家揍的满地找牙。
我也不是有暴力倾向的人,常常思索,如果世界上的人都同我这样一定不会有战争,后来才知道,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有人说现在的人呀动不动就动刀子,遍地戾气。我说还好,大多数人还是知道轻重的,如同少年时代的校园江湖,大多数人收获了成长,所有的咆哮只不过虚张声势。现在的孩子难道他们就没有敬畏。只是有时候不知道如何把握尺度而已。
这个操蛋的世界没有多少人有闲情逸致欣赏你的矫情,除了生活总在呲牙咧嘴的一边和你开着玩笑一边又幸灾乐祸于你的惶恐和茫然外,还有的类似于上文中的莽汉,无赖,一个字“打”,维护尊严许多时候拳头比道理直接的多。
世界本如此,不要总觉得自己凌驾于道德的制高点,多么的高尚。你心里住着天使也住着魔鬼。
如果你是天使我必是天使,如果你是魔鬼我亦是魔鬼,更凶残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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