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愈:气盛文雄、笔险以浑,在论说、书启、赠序、碑志、哀诔(磊)等各类应用文字中灌注充沛的激性,赋予其鲜明文学色彩。他的文章不仅挣起一代文风,亦足以后世师法。
柳宗元:茹古涵今、精严奇峭、山水游记写景出神入化、境界幽邃清冷,是中唐散文中文学意味最浓的部分;杂文、寓言设寓取譬、抒积郁、论人事、义旨含蕴而文字尖新精警,佳篇甚多。
从内容而言,是明道载道,把散文引向政教之用;从形式而言,是由骈体而散体,是散文自身发展的一种要求。
尽管古文运动以一种“矫枉过正”的面貌出现,也并没有对前者彻底“取而代之”。后代是骈体文与散体文两者共存,并相互融汇。从杂文学始,到“文”“笔”之分得讨论,最后以“文章”合一而终,散文的发展似乎在绕了一个大圆圈之后又回到了它的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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