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城市的墙里,永不见黎明。
——题记
我在房间里呐喊,热了头脑;月亮在浓雾中驻足,失了意味。只有奔跑的枯叶哀嚎,与人们的嬉笑声杂交。后代可确切到港澳"笼民”凄苦之状,追溯历史更甚是达官政客之道。不过有意思的是古代大政客,奸雄曹操说这样一句话: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可见君主自知政界浊乱,却仍只能买醉解忧了。我的杜康,此时可理解为乡村与麦田,当然,自是不可定格的。
记得最感欢快一次,那是区别于城市里乏味的快乐,就是随母亲到章丘农村去。
夏日的夕阳昏昏欲睡,麦浪在暖风下滚动、呼吸。不远的那边,坐落着北方敦实的平方,梦,深去更深。一手抓住上边枝条,一手握镰刀,从下方细处左,右,左,右,麦子便可割下。妈妈是个资深的农民,虽然进了城,但是和所有的“土人”一样,见到农田就忍不住耕作,但且问你,你的身边可有过真心劳作之人,不为收成,只为土地的之人吗?汗水随着我黄色的皮肤流下,热的。我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赤色的六月飘着麦香,飘着馒头的味道,我无幸尝到,可身受了那更可流芳百世的,收割的喜悦于满足罢了。
一支笔谱写一个生命的笔记,一卷纸渲染--幅山水的画墨,一把琴弹奏-曲原始的乐
章,一颗心感悟一生静岁。
农村的夕阳总可激起我的灵感,而非城市的霓虹可作素材。一如泼墨画,切不可工笔细描,若是细了,必要把自己置于一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窘迫状了,最浓之墨,不胜以身作墨来泼了。
古铜色的皮肤当然好,是刚健,可泼出个富饶的土壤。要用短小的寒毛,泼出此间的草长莺飞,一片辽原。用粗制滥造的黑眉毛,作汗水的石桥,老少可踩着渡过。而那烈日下源源不断的汗珠,自流若生命之河,直抵那茅草村落。眼白为白日,眼珠为黑夜,可谓个滑稽的画作,但仍要泼。那夜色的雨,我晶莹的泪,那寂寞的湖,我的泪落下,洗去心底尘埃。最后,面对自己说:“最美的原墨,给我一-次机会,那瑟瑟的黑发,变作一个个的鬼魅,吓跑心中余有的罪恶。
画景如此,写意这般,未达世人评价标准及格线。节选一腐败词文, 恰映我这病态心境“这是黑夜的儿子,沉浸与冬天,倾心死亡不能自拔,热爱者空虚而寒冷的乡村”——《春天,十个海子》因为实烦躁与房门困扰,或说奇怪的指引,我有一次很奇怪的, 从晏婴路向南的“散步”,那是竟不知怎的,陶醉于路边花草和前方无路的神秘感了,后来终至-一个叫作“辛店街村”的地方,那里虽不谓农村,可真有辽原于土地,我孤独一人, 却又感到那真正的欢乐与一时解脱,再可沾原磨之墨,添我慵懒人生的精彩一幕了 。
我的心性尚是如此,平日里朋友少,自评也仅“桀骜”二字,说起略悲略笑,每至东风寻雪日,问问自己,谁为桀骜,谁为“顽固”。向这无知的墙大喊,是终归宿至我耳中去了。令我甚太想洗净这双手,还好,我这面具戴得不太久,尚未需动骨扒皮,可想他们,那些现代人可要经千百倍痛了,所以,至今我无可于城市认出一人,最近不过男儿之父,他给我留下的印象却是整日梳妆打扮,油腻做作的外表下,低头颔首做着一个销售的本职工作的当代虚伪写照。因这事,我与他争吵过,我挨过骂,而更悲是得知,理解了他的情非得已,理解当代世道如此了。所以厌恶城市之因,自然得解。
反倒是仅有的乡村记忆,却让我记下阳野的星星,于夜空中夺目的光彩。开尽世界最美的花,长遍这世界最青的草,荡起这世界最清的波,做满这世界最美的梦。自问一句,心向往的是生命之源,去那生命之源流出来的河畔作甚?问你一句, 那些浮华与夸张,密语与腹剑,王冠与礼服,可真有颜色,触点你生命的底色吗?此一诗,以表笔者态度:
今日囫囵度日
早睡晚起无梦
这里陪着笑脸
那里违了心愿
尘世飘零的归雁
落于断枝的白杨树
我不要什么荣华富贵
只要独寻灵魂底色
设法避开无奈
所以,热爱乡村,也可作逃避城市之讲。在此处,生于城市,与城市写作着向往乡村的我们,也无所能及。只可祈祷灵魂能置身于荒野一次, 捡起丢失的色彩吧。
我仍热爱着我的原墨!
这篇《原墨》是早些时间写的,与现在文风已经有些差别了。而且说实话,文笔和思想还有些不成熟,大概是现在是有些鄙弃的。不过今又看了一遍,觉得还有些价值,于是便也发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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