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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之峻——乾隆时的马戛尔尼与如今的“孙楠”们?

深之峻——乾隆时的马戛尔尼与如今的“孙楠”们?

作者: 深之峻 | 来源:发表于2018-11-08 13:08 被阅读14次
    马戛尔尼勋爵

    孙楠等一干艺人在朝鲜演出后,唯他在被三胖接见时作点头哈腰状。结果这一幕被网络疯传,虽是刹那间的举动,但还是让人看个真切。碍于当时的场景人家三胖大小是个国家元首,如此作态也还算是勉强说得过去。总比前阵子离去的某咏,在多年前被上头单位接见时的表现好吧?

    至于孙楠作如此“谄媚”状是否刻意?想必可能不至于,觉得应该是属于他个人待人接物的“习惯性”使然。当然,对一个唱了几首H歌而被邀的近50岁艺人,是完全有可能将自己在国内的某些点头哈腰的习性移植到这个场景中去的。

    但这种“谄媚”的奴性基因只是他有吗?谓之“基因”,必定似植根于我们大部分人骨髓里面的DNA一样。确实是如此,因为同一思想体系下几乎都存在,区别无非是多少的问题。

    曾有适之先生与蒋公的照片广为流传,但毕竟不是谁都有先生的底气和风骨(当然,庆幸先生也遇上了好领D)想必在不少场合里面,很多的人是惜自己怎么没有机会攀附?就像知名的历史老师石国鹏讲的一样:

    “我现在关着门说自己不屑与领导怎样,但是当领D从门口进来时,我可能会立马迎上去,双手握住他说:某领D,您好!......您好!............”(原话大意如此)

    名师自是风趣,寥寥数语即说出了很多人潜藏于人性深处的意识!而人行“谄媚”之状都是冲着利益而来的,肢体语言更是内心的真实体现。关于“谄媚”,也不是谁都可以获得到的“待遇”,因为它也是避祸示弱的一种方式。你若无权柄,也不自带光茫那就可能有点头哈腰的概率了。比如,被人穿小鞋,斗不过时不得已用带有取悦对方的方式,向打压自己的人示好。

    “――因为狗也懂得在遇到比它强大的狗时,会趴在地上贴地摇尾巴乞怜。意思就是我听你的,你是老大。”

    但它也是一种向执利益分配权者示好的表现,期待着切蛋糕时可以分一块。再比如,有些人就会在老板面前大献殷勤,在同事和家人的面前却是另一幅截然不同的嘴脸。若是单位的领D生病,就又恨不得可以端茶送药的在身边侍候着。只是当自己的父母、姐妹病痛时又做得到如此吗?他们显然是被利益将自己的良知给蒙住了。无非是现实版的介子、易牙等人的路数罢了。

    奈何有些人就是喜好这口,哪怕明知彼此都只是个表象但仍很享受。因为即使是芝麻小吏,若你上升的台阶钥匙被他所把持时就难免不如此。会让人觉得同情吗?真相会让人大跌眼镜。双方其实在大部分的时候都属于自愿的行为,因为都获得了自己想要的利益了。试问谁愿做一生原地踏步,老死于起始之位者?

    以上只是被奴(儒)家“君臣父子、三纲五常”的那一冠冕堂皇的奴化思想毒害了吗?冒似都是患人格分裂的神经病患者。也对,因为我们确实仍在这个思想体系内转着圈圈出不来。奴(儒)家真的有无孔不入之术的厉害,在太平盛世更会是如此。孔教的思想更多的在于让人怎么样去甘愿地受制于“君、父、夫”的等级条框,并从情理上喜好去接受这种受束缚人的教条且极其压制人的天性,其隐藏于背后的思想主线正是为“管理者”服务的。

    我们再顺道扩展一下:为什么当年孔老二周游列国几十年,却并没有将自己的这套“治国驭民”之术推销出去,到老死都没有人买它的帐?

    很明显,那时尚未真正的大一统,他的思想委实“超前”了点,适合稳定后对整个国家的治理层面的思想“管控”和“教化”作用。卫鞅的那套显然比孔的“温水煮青蛙”式的驭民之术来得更直接有效。因为可以开疆拓土,可以将整个国民捆绑于这个以国家为单位的战争机器之上,让人不得不为这个“国家”效力。通俗的讲,有点类似于江山还没有稳住,要用的是善于征战杀伐的将军和士兵,以为这个帝国掠取更多的生产资料和广阔的土地。所以,想让这个国家强大都想疯了的秦孝公焉有不用卫鞅之理?

    但后来到了大一统之后的汉代就不同,必须要将统一后的阶级矛盾调和,让人从野蛮的征战杀伐中找到孕育奴性的温水当中去。董仲舒抬他出来的时候就适合了。因为治国需要用他的这套以礼教说辞,来掩盖和抹杀人的某些让统治者头疼的天性,让人甘愿降低作为人该有的某些权益。

    目的就是将影响这个汉帝国安全稳定的隐患去除掉。始于春秋战国时期的各类思想大家们,哪一个不带点正气?唯有奴(儒)家带有自宫性质。可谓瞌睡看到枕头,用得正是时候。而孔二的本意或许还真的是教化他自己所处的那个时代的人,以开启他们的心智。但绝对想不到自己的“流毒”竟延绵几千年,让这个优秀的民族不断的自宫着,将人束缚在这张吞噬人性的大网之中无法自拔。

    因为董“罢黜百家,独尊奴(儒)术”之后的历代,所行的都是卫鞅和孔老二所构建的治国驭民之道。这些个道道,生生的将国人困顿于这个大网中。不断的重复着,始终没有逃出二者所设置的藩篱,以至于在西人已经开始工业革命之际,这国的举国上下仍然在意淫自己乃“天朝上国”中无力自拔。

    不难发现,在奴(儒)家的“教化”之下,满口的仁义道德成了遮羞布,干的却是杀人不眨眼勾当。用两把刀子喻之法、奴(儒)二家貌似恰当,一把硬的,另一把就是软的。软的更加阴险毒辣,因为杀人于无形(束缚思想,灌入奴性)却还被万世顶礼膜拜。它的恶在于不管是否适合眼下的时代,犹如鸦片一粘上就别想甩掉,几千年如鬼魅般如影随行。吞噬着人的某些让管理者害怕的灵魂,灌入的是源源不断的奴性基因。

    其实我们此时在讨论“孙楠”们的肢体“礼节”时,是否更应该思考支配其肢体的奴性基因的形成原因?诚如历史学家窥视到当年乾隆在接见马戛尔尼时,重点不是人家是否按照满清的跪拜大礼,而是对不甚感兴趣人家带来的先进科技而痛心疾首。

    若只是看到这一层面仍然不够,要想在科技上跟得上西人,我们必须要先从“思想基因”这个源头上着手。因为今天你会发现,“孙楠”们所携带的奴性正与当年乾隆身后跪拜着的人是一脉相传。所以,不能用中西方两种文化差异为自己找台阶,而应看到造就了无数个马戛尔尼其人格身后的文明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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