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无声清
今日,我和死神打了个照面。
我说:你干脆带我走吧!
他说:不行。
我问:为什么?
他答:你离服役期结束还早着呢!
我说:你果然没有人性。
他说:所以我是神。
呸。呸呸,呸呸呸。
神果然是神,以高冷伪装冷漠,淡淡地看着别人半死不活。
以上是一段挺真的对白。
或许是综合连锁的堆积反应,才能让我在一天之内半死不活,或者,要死不活。
女人回屋的第一句话是:肯定是昨晚上受凉了,又没好好盖被子吧!
这个天受凉本身就挺搞笑,何况我是裹被子睡的。倒是半夜确有凉凉,才能梦到一个男人的背紧贴着我。取暖的方式也是别致了,背靠背拥抱。
我换了一套秋装睡衣,抱来一床冬天的羽绒被,将空调被铺在席子上。
整晚都晕乎乎地陷在梦里,早上醒来也是晕乎乎地很沉。而我坚守吃早饭的信念,煮了碗粥喝了下去。
正常应当是暖胃的,我可以继续回屋躺会拯救我的脑袋,可胃里却翻腾,肚子疼了起来。这可真是很不合科学。
胃里的东西呲溜了水管的背后,胃空虚得能喊出回音。紧接着就是回被子里捂了十分钟也隔绝不了的恶心,能吐出来的只有比粥还稀的粥汤,粥汤上面可怜地漂着几粒米。
喉咙口还有粥的余温与余味。
虚脱这个词,彼时用是正好。
厕所离房间不到十步的距离是唯一的欣慰。
我在红红火火的被子里被捂得恍恍惚惚,至少没有浑身发冷了。没睡多久又醒了过来,胃里的空虚总得做点什么来拯救。
我又热了碗粥,刚准备喝,肚子就来捣乱了。等我从里面摇晃着出来,碗里已经一片干皮。
因为拉了几次,我给自己补了半杯盐水,接着便可以清晰地听见胃里在演绎一曲“空山新雨中”。
因为食之无味,我试了两颗桌上的提子。效果还是很明显的,直接开始吐,一波,两波,三波,像是要把胃酸也一并吐出来。照镜子的效果也很明显,这是我第二次看到眼部血管爆裂、充血。
不过症状轻很多,再补一觉之后,只看到几个小点,几丝红血丝。
整个过程里,左腰和右肩都是猪队友,一直在雪上加霜。由于在床上睡得头晕,中途我也转战去沙发上急救过。然后,我的整个腰都不好了,所有的希望都在美女回来身上了。
确实,经过她的掐捏与爆锤,至少我的右腰不酸了,左腰似乎是“积久成疾”,前两天的隐约堆到了今天。
“积久成疾”四个字亮了。
昨晚直播结束后脑壳疼,随即又感觉饿了。一颗双氯芬搭配一碗带荤的粥,吃饱后已经十一点多了。在晕乎乎中边失眠边等待双氯芬发挥作用,接着在作用中失眠到不知道几点。
长年规律的生物钟还是制约了我的行动,没有连续的充足睡眠,倒有一整晚的梦,晕是以上生出的结果。
对我来说,席子在半夜可能已经算凉了,它在提醒我:它该撤退了。
此刻的左腰与右肩依然酸疼,持续的坐姿、低头、打字让它们傲娇起来,强行搞对称了。所以左手也被连累了,上下兼顾,明天它可能也要罢工了。
晚饭我有认真吃,努力吃,拼命吃,然而,又魂归了厕所下水道。我不死心地又煮了点粥,刚喝下,希望肠胃能听到我的虚弱与诚意。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再也不熬夜了,果然还是十点睡适合我。只是需要有人哄我睡觉……
不熬夜就没机会吃夜宵了,可能就没什么可出了吧。
唯一无法理解的是受凉,我只能接受席子的原因,毕竟被子我是裹好的呀!难不成中途踹被子了?
我承认虚。老了,速速保温杯里泡枸杞。
其实已经泡了一周菊花枸杞了。
呵呵呵,半死不活的我还能有兴致散发幽默感……
感想:写作不易,先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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