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豫D双人舞
五A群中欢乐多。这不,一个简友“芃”字误认为“凡”,就直接在群中引发了欢乐讨论“芃”的滔天巨浪。
群政委“马湖之边”更是带着些许讨论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醉意,一百贝力邀有关讨论“芃”的文章,并于凌晨率先打样,写就四百多字的诗篇《芃芃麦田,稻谷起浪》,热爱、浪漫,竟至于斯!
宝剑卖与烈士,红粉赠与佳人。若不写文,着实辜负这一片丹心。
不过,此刻,田野里难以寻觅芃芃其麦,只能从记忆中扒出丝丝缕缕的片段。儿时的美好记忆,恰与这芃芃其麦密切相关。
“割麦播谷,光棍好苦!”“割麦播谷,光棍好苦!”......
初夏时节,芒种前后,家乡的早晨是被布谷鸟这种洪亮而又略带沧桑的歌声唤醒的。迷迷糊糊中听到父母在床头的叮嘱:饭菜在筐子下面扣着,起床记得吃饭;十点,用烧水的水壶,灌满压井里的井拔凉水,送往村北地。
村北,沿水渠一尺多宽的弯曲小路上,大我两岁的姐姐,提着水桶走在前面,六岁的我,拎着水壶走在后面。
十点钟,火辣辣的太阳,火球一样,直挂空中,炙烤着大地上的一切。右手和远方,尽是金色的麦田。翻滚的麦浪和着干热风,热烈起舞。农人正置身其中,一起一伏,一镰一镰地收割他们的未来与幸福。
左手换到右手,右手复换左手,两手并提。终是一个趔趄,水壶与我一同摔地。
姐姐赶紧放下水桶,紧张地拉起小她两岁的我,很是心疼地问,摔疼了没有。龇牙咧嘴之际,仍是摇摇小脑袋瓜。“怎么还不到啊?咋这么远啊!”小嘴巴倒是不加掩饰地噘得老高。“那我帮你提吧!拉着我的手,你跟好就中!”姐姐的爱与担当,到底与年龄无关。她的一只手捡起地上已抛洒了一半水的水壶,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向她放下水桶的地方走去。我俩的影子,被可恶的太阳压得很低很低。
就这样,分节走,几近正午,终是把水送到。父母俩人高兴得接过水桶、水壶,自豪地说:看看,咱哩闺女、儿子长大了啊!口渴难耐的父亲,还未解渴,就赶紧抱起割下的麦秆,铺在架子车上,在这炎炎烈日下的芃芃麦田里,给我和姐姐遮蔽了一块阴凉。
后来,年年的收麦季节,也送水,还走这条路。只是,越走路越短,越走壶越轻。
至今日,父逝母老,姐已远嫁。虽还种有三亩薄田,麦收送水,竟一去不返。因为,已不知该把甘甜的井拔凉水送与何人!
只有在岁月更迭中,把这条芃芃麦田边的送水小路,深深烙印在我儿时的记忆深处,永生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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