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河在以前我们不管他叫东河,而是以各个河段命名。如在坝子桥的,叫坝子桥河下,新桥的叫新桥河下,还有太平桥河下,菜市桥河下等等。好象桥不是因河而建,而是河以桥而生。百年古桥,好歹也是文物,有着说不尽历史和传说,千年古河,没有疏浚,只是死水一潭。
那一年,隆隆的挖土声打破了古河的沉静,那一年古老的河流焕发了青春,那一年河边种下了青青树苗。
十年树木,当年的幼苗长成了参天大树。晓柳岸,行人少。一汪绿水风轻扰。芳草地,碧云天,姹紫嫣红春满圆。从坝子桥一路南行,风景各不同,乱花迷人眼。河两岸的水杉,像哨兵一样守候着两岸,岸堤上的茵茵芳草是碧绿的地毯。我喜欢赤着脚走在草地上,那草揉搓着脚背,有着酥酥的痒痒的感觉。
河岸边的住宅已经成了最新的高档时尚住宅区,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河滨公寓。河滨和湖滨一样。成了市中心的一景,因为离居民近,显的更为亲民。
虽然东河边的原住民是很少住河滨公寓的,那儿的高价房不是我们普通百姓消费得起的,既是住在旁边的住宅小区,也大多像我一样迷你型的。在小笼子里关久了,憋气,就出去透透气。晚饭后,我总喜欢去东河边散步,和我一起去河边的,除了周围的邻居,还有放了风的狗。撒了欢的跑。
3月12日是植树节。当年,中东河改造的时候,我曾经种下过一棵树,虽然没有认领,不知道现在长的怎样了。我只知道大概的地点,在太平桥边上,是泡桐树,那树长的快,容易活。不像引进的海南椰子那样娇贵,到冬天还要裹上厚厚的稻草。小朋友的同学曾经在野生动物院认领过一棵树,说是我和小树一起长,一年后,他再去看的时候,地上是一块可怜的牌子,孤零零的等着主人,商业行为不能和国家的绿化规划相比的。
那天,我和往常一样,脱掉了鞋子,赤着脚,闲逸的在草地上走。
“出来,出来。一声怒喝,我张望了一下,疑惑着
“说你呢,看什么。”声音高了八度,,带着怨气
我荒荒张张的跑出来,为了表示歉意,讨好的帮他一起拔草。老园丁驮着背,古铜色的手有节奏的利索的除着杂草,一会儿背篓里就集了大半了,由于整天在室外工作,他显的老气,脸上布满皱纹。
他说:“现在是养护时节,草很娇嫩的,会踩死的,杂草要及时清除,会夺走养分的。
我以为,种树,草,很简单的,只要浇水灌费就行了,原来更多的是日常维护,除了去调杂草外,还要防治人为的损坏,我想起了多年前。有位老员工说的话,树会疼的。
那河,那树,那绿。又是一年好时光,又是春花烂漫时。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如果你爱在桃红柳绿中漫步,如果你被乱花迷了眼,千万停住你攀折的手,难道你不觉得这花,这苗留在它原来的地方比在你手里更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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