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博物馆举行达·芬奇画展,吸引了很多人,最受瞩目的当然是《蒙娜丽莎》了。人们围在画像前,流连忘返。
突然,一个小女孩稚气地问:“爸爸,妈妈,蒙娜丽莎为什么微笑啊?
父母猝不及防,表情尴尬:“去去,小孩子家的瞎问什么啊?这时,旁边一位戴眼镜的男士搭腔了:“不要这样拒绝回答孩子的问题,会挫伤孩子积极性的。小妹妹,叔叔是研究美术的,让叔叔来给你解答一下吧。从美学上讲,这是因为作者力图在一个非常具体的人物身上,创造出他理想化了的美的典型;力图使一闪即逝的面部表情,成为一种喜悦的永恒的象征。正是这种矛盾的结合产生出了令人觉得出奇的客观效果。换句话说,这种永恒微笑是理想化的,并不存在的。
一位老先生嗤之以鼻:“小伙子,别误人子弟啦。什么理想化、不存在?蒙娜丽莎这不就在我们面前吗?要我说啊,还得从大历史角度来分析,达·芬奇和他的女主角身处文艺复兴这个伟大时代,对未来充满了希望,这显示了早期资产阶级的勃勃生机,也正是当时新兴资产阶级的真实写照。”
一位温文尔雅的女士说:“老先生,您这不也是在误人子弟?什么希望、写照?陈腔滥调!从我们医生的角度看,蒙娜丽莎可能有点内斜视,也可能是怀孕了。对,她是怀孕了,我们从她丰满的体形就可看出,她正孕育着一个健康的生命。她微笑,是因为她感到幸福,仅此而已。
留长发的艺术家也加入了:“你们说的都不对!有没有注意到蒙娜丽莎和达·芬奇有点相像?这眼角、唇纹、额头、脸型,如果加上一部大胡子,活脱脱就是达·芬奇嘛。我琢磨老达有异装癖,甚至有同性恋倾向,几百年来他一直在故意逗大家玩呢。”
大家吵嚷得不亦乐乎,谁都没发现挑起争论的小女孩早伏在妈妈肩膀上睡着了。
夜深了,博物馆里重归寂静。《最后的晚餐》好奇地问《蒙娜丽莎》:“白天那些人的争论你听到没?你怎么看?”《蒙娜丽莎》苦着脸说:“我咋知道我为什么微笑啊?要不我们问问达芬奇吧?”于是他们一起问《达·芬奇自画像》。《达·芬奇自画像》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啊。不过,今天我却明白了一件事情。”另两幅画异口同声问:“什么事情啊?”《达·芬奇自画像》一字一顿地说:“这世界上,无聊的人可真多啊!”
文章摘自《合肥晚报》,作者古傲狂生,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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