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玖慕妄言
图不符文.....红豆酥,曼陀罗。看似一切平静的背后藏着一场并不大的陷害。
白曼陀罗的主人已经明了。纠结的她,还是回到了阿拉伯
烟花三月,细雨如丝。
朝阳似乎在这时更浅淡,但却更柔更暖。
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洒下一道道柔和的光束,微风徐徐,清晨,凉爽。
“这些总够了吧?”一个豪爽中又带着女子气息的声音从远处的码头传了过来。
船夫满脸堆笑,他身旁的一张小木桌子上,铜钱堆在桌上,一个女孩在他面前站立,手里拎着空空如也的布袋。
船夫大概算了算,怎么着也有五六两的样子,乐道:“够了够了,姑娘真是阔气。”边说还嘿嘿笑着。
上了船,一阵浓郁醇馥的酒香从鼻尖略过,女孩扇了扇风,往船板上坐下。
半晌,船驶出了。
比起酒香,她还是更喜欢早时清新的气息。
“请问,这艘船的终点是哪里?”
“阿拉伯。”她抬头瞥了一眼问话的人。
与她年龄差不多的女孩,腼腆中带着温柔,语气并没有丝毫的结巴,温婉女子,颔首轻语。
“啊。”她轻呼了一声,“竟那么远啊...”
“姑娘你上船之前没有问清楚吗?”
“不是。”女孩摇了摇头在她身畔坐下,“姐姐你能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嗯——陆然,你呢?”
“陆然。我上这艘船,另有目的。”她并没有回答陆然。
两年前。
阿拉伯,商人家的女儿莱诺,跟着父亲踏上了去往大唐的船,找她的姐姐。
只是,不幸,商人不知何故在船上身亡。女孩哭着到了大唐。
她找到了姐姐,姐姐听闻消息之后,连夜赶回阿拉伯,没有留下任何书信。
莱诺没走,一直在追查结果,两年,父亲留下的钱财早已覆没,她只能用最后的钱搭了航船。
女孩到如今能够追查到的唯一线索,就是父亲死前所吃的红豆酥。
红豆酥只有父亲一个人吃了,后来船上的厨子还莫名的掉入海底。
“所以你是故意对我说阿拉伯很远的?”
莱诺笑了笑:“不仅,我还想让你帮忙。”
“为何?”
“就因为那一袋铜钱。”
“你是说——”
“对,你的钱多,足够一顿饭。趁这个机会,调查他们的食物。”
“嗯……好吧!”陆然虽然无语。两年,食物怎么还会有毒。但是对她这么一个热心肠又霸气的“姑娘”来说,她认为这点事情是绝对没问题的。再说了,两年过去,哪会有什么毒,所以并不需要多长时间。
莱诺说完就起身走了。陆然绝对想不到,这件事会如何收尾。
“二位姑娘,上菜喽!”
在陆然的软磨硬泡下,船夫终于答应供应一顿午饭。
二人面对面坐着,望着桌上的饭菜。
粟米饭,再加一盘羊肉。旁座的男子投来的都是诧异的目光,完全想不到两个女子能在这里大吃大喝。
香气飘来,伴随着隐隐的海浪声,此时,竟甚有些格调。
船舱内几乎无人时,二人互相使了眼色。莱诺经过趴在桌上打盹的船夫,悄悄拐进了厨家煮饭的地方。
在船舱靠海一侧上方木板上,还钻了一个大洞,饭菜的余烟从洞内徐徐升起。
莱诺那被阳光擦得通红中又透出柔和的面颊上,此时两道眉蓦然竖起。
正午的阳光炽热地贴在人脸上,与清晨时的细雨不同。莱诺从甲板经过,擦了擦那无规律滚下来的汗珠,轻巧地踏进后厨房。
房里没有人,莱诺松了口气。向门外的陆然招了招手。
二人转了一圈,莱诺拿起几个小瓶子,又摸索了几缕发丝,包在衣袖内,悄然踏出了房门。
(此处关于毒纯虚构)
入夜了,船舱内的陆然正擦着打火石,烧着从厨房捡来的几缕发丝。
“莱诺,这样真能验毒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陆然依旧不折不扣的烧着,莱诺早已经靠在陆然肩上睡着了。
她又点着了一根头发,一阵紫色冒了出来。陆然激动地碰了碰身旁的莱诺:“喂,莱诺,你看看。”
“嗯?”莱诺昏昏沉沉地揉了揉上下眼皮打架的眼睛,定睛细看,“这是?”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啊,你不是了解很多吗,你看看?”
听陆然这么一说,她猛地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
她看清楚了那阵紫红色,眼眸收缩,顿了顿道:“白曼陀罗。”
陆然也是一惊:“那不是一种慢性毒吗?”
“是啊,”莱诺幽幽的道,“看来这发丝的主人也食过曼陀罗,父亲说不定中的就是这种毒。只是长期中毒,那次的红豆酥里恐怕加了料。”
陆然忽的想起了什么:“你验过尸吗?”
莱诺摇了摇头。
“那就验尸!”陆然很是兴奋,“你父亲尸体葬在哪里?”
“当初到了大唐后我托人送到阿拉伯埋葬,那里是父亲的故乡。”
于是在半个月后,这艘船还算平安的到达了阿拉伯。
莱诺用阿拉伯语和其他人交谈着,打听父亲被埋葬的地方。
到了目的地后,陆然霸气地拿着铁铲撬开了一层层的硬土。
墓地旁杂草丛生,同时还生着一丛丛的蔷薇,匿藏在杂草中,身上的刺仿佛是想令人看得到触摸不到。
“啪。”清脆的一声响,棺盖被陆然掀开,她对着棺材拜了三拜,表示歉意。
棺材内的尸首早已腐烂,留下的只有几根白骨。
陆然小心翼翼从白骨旁搓了几下,感到有丝线般的东西时,把它挑了出来。
莱诺把已经点着的火递给了她。“哗——”火苗蹿起。
一缕烟升起,果然是紫红色。
陆然眯起了眼睛,而莱诺流下泪来。
“怎么了?”陆然以为是她查到一点苗头喜极而泣。
莱诺摇头道:“白曼陀罗,我想到了一个可能。”
六年前的阿拉伯,沙漠,孤寂一片,狂风呼号。
尽管此时是黎明,可风沙还是挡住了人的眼睛。
这次送往大唐的货物,是白曼陀罗。而货物要送到的人手中,是杜秋。
正巧他听说大唐有一个很有名的商人,货物就到了商人手中。目的,就是陷害。
他认得莱诺,二人的母亲是姐妹,不青梅竹马但也交情如命。
但并不知道商人是莱诺的父亲。那时的莱诺还小。
四年后,商人带着莱诺航海。厨子供上的红豆酥中,加了超量的白曼陀罗。
商人瞬间身亡。杜秋听莱诺言道父亲逝世神情一变,了无踪迹。
莱诺的神情复杂起来,忧愁,悲哀和不解融为一体:“难道,真的是他。”
陆然道:“那,你还想报仇么?”
莱诺道:“否。”
陆然道:“那也不能这样轻易就完了吧。”
莱诺道:“对。”
陆然清楚她很纠结。面对杜秋这个人,一不知踪迹,二她做不到。
其实杜秋一年前就离开了人世,是在一次比武中,他输了。血染长袍,临死前他仍旧后悔那块红豆酥。投毒的主使并不是他。
夕阳的余晖渐渐消隐,浅映着她的面庞。
船舱内又传来一股酒味。
“小二,来一块红豆酥吧。”是陆然的声音。
莱诺在阿拉伯,很好。而她,也该回大唐了。
—说几句话—
又是一个没完的故事,不太正经,也算不上悬疑啥的
总之就是感觉这篇写的好奇葩,也不好,写的差不多之后就草草结尾了...
陆秋和莱诺那事儿还没说清,嗯就暂时不说了,有点乱。开始对这篇还是认真对待的,后来因为时间有点紧
感觉不太适合写这种的,决定下次尝试一下现代【笑哭】
最后悄悄咪咪说一声,连载在下一更。话说,我的连载已经被遗忘了【笑哭】
网友评论
棒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