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沉醉在圣经的字里行间时,体会到的是我无法想像到的,所有对这个世界的认知都被残酷的抹去,留下的我也仿佛随风飘散,唯一感受到的是上帝的陪伴,暖暖的爱意,在风中,在雨里。
是什么挡住了美好接近我们为什么美好的事我们很难感受到?是什么挡住了美好接近我们。
当美好来临之际,我发现自己一直生活在黑暗里。
是谁对我说尊严有多么重要?我精心捍卫着我的尊严,严格要求着自己,不敢有半点松弛,如此这般小心翼翼也没逃过多少次尊严被击碎满地,拾不起满地狼藉,直到遇到上帝,发现自己在茫茫宇宙里小到完全可以忽略不记,有什么理由抓住尊严不肯放过自己,美好的尊严是需要拥有,但不可以无限放大,更不可以陷入撒旦的圈套里,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在不知不觉中迷失了自己,尊严挽回了,你会发现失去的比挽回的尊严更宝贵。拥有尊严,但不可以让尊严成为枷锁,解脱了捆绑,让心随着上帝的爱在风中轻轻的飘吧。
又是谁对我说爱恨要分明,对错要弄清?多少次和朋友和家人为了谁对谁错争得天昏地暗,纠缠不休,忘了友情,忘了亲情,怎么了?心何时变得如此陌生坚硬,我的爱心在哪里?慈祥的上帝无数次的呼唤也唤不醒我沉睡的爱心,伤害了亲情,伤害了友情,伤害得理直气壮。爱恨虽然要分明,对错虽然要分清,但比这些更重要的是对亲人和朋友的爱,真正的爱亲人,爱朋友,要像上帝爱我们那样给予宽容和谅解。上帝那慈祥的爱融化了这颗冰凉又坚硬的心,有了这颗温暖而柔和的心去分明爱恨,去辩对错,说话懂了委婉,宽容也成了习惯。有了这颗爱心,忽然发现爱恨又何须弄得那么明白,对错有什么重要分得那么清,把评判爱恨,分辨对错的事留给上帝吧,我只想好好的爱亲人爱朋友。
仰望夜空,我问星星是什么挡住了美好接近我们?星星只是眨啊眨。迎着海风,我忍不住又问大海为何美好这么难接近我们?风儿轻轻的吹。
是谁告诉我嫉恶如仇?我便学会了恨,学会了远离恶,终于明白人不是可以简单的用好和坏分开,也终于懂得人会在经意或不经意间犯错,甚至犯罪,我学着上帝的样子宽容那些经意或不经意犯错或犯罪的人们,为什么我会有一种美的感受?阳光明媚是一种美,阴雨连绵也是一种美,宽容了人们也宽容着自己,学着上帝的样子怜悯着罪人,爱着罪人,心怎么会变得如此柔软,这般温暖,爱着每一个人,也爱着罪人,喜悦,都是喜悦,世界因着上帝的爱而如此这般的美好。
是什么挡住了美好接近我们?是魔鬼撒旦迷惑的笑容。
我总期待有一天,孩子们会懂得关心父母,美好的盼望在漫长的等待中淡化,淡化到当美好的盼望来临时,我不但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美好,还差点摧毁了我的美好期盼,为什么呢?是自以为是的聪明,是习惯了的三观。
有一天,车胎爆了,我告诉大孩子我要去车行修车,让他去家附近的麦当劳买点东西吃,等我回家看到他竟然买了两盒Pizza,我的唠叨再也忍不住了,什么乱花钱啊,什么不会过啊,学会节省啊,正要继续努力埋怨下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怎么了,为什么没有看到他是用自己存的新年红包钱买的,还是买了全家吃的晚饭,本来可以为之感动的事为什么差点被一连串的埋怨毁了,这不正是我期盼已久的关心吗?为什么当期盼真实的呈现在眼前,我却差点擦肩而过,美好难道就这么难接近我们,也许是补救我的愧疚,我轻轻的对孩子说谢谢你的晚餐。
为何上帝爱我爱得不离不弃,而我却不懂。
我爱跑步爱到疯狂,在玩过了10K,又勉强过了半马,当柏林马拉松幸运中签后,我开始预备5月6日多伦多的首马,我知道我并没有准备好首马,目标定在4个半小时完成是在挑战我的极限,正当跑马的熊熊烈火燃烧着我的时候,第一张为洁净水赛跑的捐款活动的6K跑步号码牌来了,我感到上帝一定不喜欢我跑步,47号是我最不喜欢的组合,听上去像“死期”,向来喜欢将不好的转成好的,我还为将47说成“喜气”而自觉蛮聪明的。
当5月6日多伦多马拉松的号码牌247拿在手里时,我隐隐感到有什么不对,我十分坚信一切都是上帝安排的,这个号码牌一定是上帝安排的,想要告诉我什么呢?247顺着“死期”理解成了“加倍死期”,想到这有股凉气袭来,先前的调侃47是“喜气”已经没了将247说成“加倍喜气”了,这两个号码牌虽然在我的赛跑热情上吹了一阵凉风,但并没有浇灭那团赛跑的烈火。赛跑一定要努力加油,多么励志的事,上帝好像不喜欢,想不明白为什么上帝不喜欢?我隐约感觉上帝是不是担心我的身体状况,这一念未停留一秒就被朋友们的加油和鼓励,还有冲过终点拿着奖牌的那一幕的奢望淹没了。
当写着247那大大的牌子高高的挂在高楼的楼顶再次出现在马拉松跑道旁时,我的眼泪差点没掉下,我想说,上帝我知道我这个年龄跑马拉松的危险,但我不愿承认我完成马拉松的艰难,举目望着那块写着247的牌子,我懂得祢的提醒,我不可不顾一切的跑,热泪就这样盈眶了,上帝祢为何爱我爱到如此地步!
是无穷的欲望,是无尽的贪婪,是自以为是的聪明,是人们传说中的完美,挡住了美好接近我们。
静静的体会,静静的感受,上帝的爱语重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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