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里都装着如同传说的故事
那些无限逼近真实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在不幸
2015年的夏天,新华网澎湃网都刊载了一篇文章,原标题是《幼儿园12名幼女遭五旬教师性侵,11人为留守儿童。》
报道里的老师,曾经是个受人尊敬的和蔼的老先生,也不知怎么,逐渐成了孩子口中“那个很坏的爷爷。”
受到猥亵、性侵的幼女,不过5、6岁。曾经在玉米地里狂奔乱野的孩子,成了村里人舌尖上的叹息,成了藏在家里不愿说话的皮囊。
18年初,沙坡头区检察院支持起诉了一起撤销监护人资格案,这个民事案件的主要起因是,被撤销监护人资格的这个父亲,强奸自己的亲生女儿。
不只是陌生人啊,亲人、老师、熟悉的叔叔或者阿姨,都有可能成为伤害青春期少年少女的恶魔。曾经还流行过“三年血赚,死刑不亏”的恶毒梗,也因此引起了一波讨论,对这些畜生的判罚是不是太轻了。
可是这种恶毒的背后,总有那么个承受着不该承受的生命之痛的,背负着同情、嫌恶、甚至怨毒的幼小孱弱的生命。
哪怕这个生命逃出了他人的口水腌渍,也将永远活在刀尖上,刑罚中。
今天的故事,我回避了许久,可讲故事的那个女孩,她当时干涩的双眼和平静的语气总在梦里出现,我无能帮她做任何事情,只能如此写下来,奢求自我救赎。
老规矩,她被化名为小莲,三十来岁。
Part
1
虽然俗语说女人三十豆腐渣,可在我和不少小鲜肉眼里,三十来岁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纪,那些学会与生活和平相处的女人,就是在此刻盛放的,像夜里的玫瑰,暗香涌动,顾盼生辉。
这是个分水岭一样的年龄阶段,有些女人被生活磋磨着,可惜都来不及开出花朵。
小莲就是那个还没挣扎出花骨朵的女人,我对她产生了第一个疑问,她,还活着么?
与眼波流转相对的,小莲眼神呆滞,光彩全无,还被黑框眼镜遮挡了去。
与摇曳多姿相对的,小莲的身体像是木头做的,僵直又费力。
她穿着灰色套头衫,甚至衣领处已经起了不少毛球,外套是黑色粗呢子大衣,那种材质,像我父辈汰换下来的。下半身穿着黑色西装裤,脚下踩着双坡跟鞋,鞋跟不高,却看起来及其笨重。浑身上下被包裸着,看不出原本身材。
看到她我突然想起了初中时候的教导主任,我们背地里称呼她“老处女。”
小莲不是处女,只是“死鱼”。啪啪啪对她来说是项任务,伴随着疼痛和耻辱。这一切都与她青春期时对啪啪啪的想象,天差地别。
她发育的早,初中的时候,就已经有了C罩杯的规模,大姨妈期间,更是胀得不可描述。
这让这个只在言情小说里看见过欢爱的青春期少女,感受到了隐隐的骄傲,但更多的是难堪。
难堪的原因之一是,她在一个离异家庭里,从小跟父亲长大,那些关于少女的变化无人能帮忙。
她偷偷攒下零花钱,在同心路市场的小摊档上,悄悄的买下了第一件绝不合身的内衣,橘红色,这可能是她只能掩藏的少女心。
那内衣勒着她的胸,一部分柔软的肉被挤出罩杯,看过去是一波一波未平。
难堪的原因之二,便是因为这件橘红色内衣带来的。乳白色短袖校服说不上是什么材质,闷热不说,任何一点出格的颜色,都能透过衣料,招摇出场。
男孩子见了这如此的磅礴,并不懂如何相处,但也按捺不住毛片里习得的欲望,催着荷尔蒙,一次又一次的弹动那根橘色的肩带。
似乎这样,就能让无处发泄的躁动获得平息。
面对这些,小莲也只好在闷热的夏日,坚持穿着长袖校服。把兔子般的胸脯藏在宽大的衣服里。
终于,男生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也便罢休。
可这是在学校,在家里,总不能也一直裹着校服吧。
Part
2
那个被橘色内衣拘禁的夏天,小莲的大爷借住在家里,这个家,变成了盛满男人脚气的,让人厌烦的巢穴。
所以小莲一回家就自己躲在房间里,吃饭才出来,应付着父亲絮叨且不知所以的询问,应付着大爷反复不断的感慨着,你都长这么大了。
在这种环境下,小莲还是有些拘谨的。只要不睡觉,她的睡裙里总会穿着加厚胸垫的内衣。
如果被伤害也是命中注定的话,我们会不会就容易释怀一些。
那个晚上,她难得起夜,睡意仍浓。闭着眼睛往厕所走。
可刚走进厕所,正准备转身关门,她就被那个成年的,略有肥胖的大爷一把推进厕所更深处。
她的膝盖磕在了马桶上,那是他父亲为了赶时髦,才安装不久的。
一阵痛意袭来,她瞬间清醒,同时听到了插销被别住的金属声。这个不足2平米的封闭空间里,粗壮的喘息声像是有了实体,抽打在她身上。
毕竟小莲有过些从黄色小说上学到的知识,这种声音里掺杂着口水声,叫做欲望。
小莲怯懦的低下了头,她不知要如何应对这个场面,大爷也只是靠在厕所门上,喘着粗气。
不知道时间,那几个喘息像是永远不会过去。
大爷粗糙的手撩开了小莲的裙子,带着胡渣的嘴靠近小莲的耳朵,声音嘶哑的说着,“要是敢吵到你爹,我就弄死你!”
小莲手足无措,她想喊却喊不出口。大爷的警告和一股说不出是什么的委屈压着她的喉咙,甚至连气都喘不出。
“让我看看你长多大了。”大爷的手停在小莲的胸前。
想握,却只挤出了一声喘息。
旋即,大爷将小莲的睡裙撩了起来。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睡裙包括着小莲的头,她变成了鸵鸟,身体成了五花肉。
内裤被硬生生的扯开,小莲想伸手去护,却真的一动也动不了。
她的第一次,在马桶上失去,随着水流走了。
疼痛一度让她觉得自己死了。
那天之后,她甚至害怕回家,可不回去又能去哪。妈妈早已远嫁他方,爷爷奶奶也在泥土里化作虚无。
父亲偶尔对她成绩的关心,似乎是她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
但这个世界变成了墨色。
她怀疑是那件橘红色内衣的错,她穿了一件坏女人才会穿的内衣。于是她将它剪碎丢弃,换了一件黑色的。
可黑色内衣同样无法令她摆脱那难堪的处境,大爷甚至有两次,趁着夜半,趁着父亲酒醉到不省人事,敲开了她的房门。
把她连睡觉都不敢脱下的黑色内衣推到她脖子处,哼唧几声。
终于,小莲觉得是自己错了。
Part
3
“那天晚上,我真的死了。”
小莲收回看着窗外的目光,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得抖了两下,握住还残存着温度的咖啡杯。
我张了张嘴,像条死鱼。
再次打量起她,蜡黄的面色,眼中尽是血丝。
我突然看见了她身上的一些异样,我指了指她的脖子,“那怎么了?”
小莲一顿,下意识的向上拽衣领。可我分明看见,她脖子上的指痕,紫色快褪去了,左边一块,右边两块。
“小情趣。”小莲不看我,扯出了一抹笑。那笑,比她方才的面无表情苦很多。我吞了一口口水,像是吃了黄连。
感谢我的广泛的涉猎。
从淤痕和小莲的三个字中揣测出了主与奴的互动。我多希望,多希望小莲因为曾经的遭遇,衍化成一个愉快的奴隶。
可事实证明,她只是承受了,痛苦。
此刻,我又想起了那淤痕,可唯一能产生的联想,是尸斑。
Part
4
小莲对当年大爷的所作所为缄口不言,我也许是少数的几个倾听人。
如此,她逃过了她人的口舌是非,可无论如何,她都逃不过内心的魔障。
那些流也流不出的眼泪,像是油,那些忘也忘不掉的夜晚,是烈火,自己的身体成了容器,心被反复灼烧,倒去颠来。
喜乐最近参加了一个叫保护女童的团队,这个团队致力给孩子们传播与性侵害有关的知识。
要参加这个团队,得先背会一套教案,这个教案里包括了什么叫性侵害,如何防范性侵害,和如果不幸遇到性侵害该怎么办等等内容。
喜乐反复背教案,拿我模拟讲课很多次,而反反复复这么多次,我记得最清楚的内容就是:如果不幸遇到了性侵害,要知道,你没错,犯错的是那个伤害你的人,该受到惩罚的是那个伤害你的人。
坦白讲,我并不相信随着时代发展,对幼童的猥亵侵害就会消失,这是我对人性的悲观。
但我多么希望,类似保护女童的团体能够更多一些,更强大一些,这样一定能减少一些相关的罪恶。人性的确有这样善良的力量。
当然真的,该受罚的永远是犯错的人,受害者应该怪罪的是那个恶魔,千万别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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