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更文,心里实则想说的话很多,想记录下来的时间和冲动却没有。于是,闲置简书在手机里将近两个月了,两个月里没有干过什么特别计划性的事,只是一些琐碎冗杂的小事情,花费空白时间,回头发现忙的也不像是与自己有关的事情。
开始发现自己的空间越来越小了,之前所热衷的喜好被无头绪的忙碌吞噬到不剩骨头,人渐渐麻木,并且适应了这种忙碌,一种忙到最后并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的忙碌,并且被这种忙碌主宰到不知道生活的方向已经渐渐偏离了正轨。
愿以文会友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出去走走,都说很想看看围墙外面的景色,却被心里的墙堵得失去新鲜感。无法褪去的冷漠感在井底之蛙的世界里弥散,我所忙碌的不是生活的充实,只不过在围绕两点一线机械化地完成事情。庆幸在这或长或短的时间里发现了自己的悲哀,有着想急切脱离这种状态的决心,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路途的延伸方向,或许在自己的世界里原本拥有的一切,被时间的打磨已经面目全非。
名人都说过要坚持捍卫梦想的各种名句,它们曾经以各种长短不一的句子出现在我的手抄本里,我无数次翻阅过,背诵过,那些他们源于生活经验的总结,成了我们心灵的加强剂。
鸡汤跟毒鸡汤在一定程度上本质是一样的,只不过后者更能让你清醒一点地看清你现在平凡的处境。不是所有的平凡都是可贵的,它们还可能是平淡和安于现状。
疲于学生会里的职位斗争,从刚开始大家和睦相处到现在的尔虞我诈,为了博得展现机会和老师器重,开启各种献媚和讨好模式。他们的嘴脸让我看到了如同涂鸦板的可怜,主人高兴给你画几朵好看的鲜花,你还是一幅可供参观的框画,不高兴给你乱涂你就是人人嫌弃的废物。关键很可笑的是,有些人没有那个领导全局的能力,也一个劲地想往主席团的备选队伍里钻,可能皇冠本就是太过闪耀,人人都想万众瞩目,但是欲戴皇冠,必成其重,别到时候戴上了皇冠,压坏了脑袋。
不再伸手向家里要一些杂七杂八费用的钱,除了每个月按时打卡的生活费,没有再因为钱不够用跟家里打电话要钱。平时每个月除了固定的伙食费,通常能多出六七百块钱零花,类似于各种形式的聚餐、考试报名费、平时逛街买买东西,相比于初高中已经是很多的零花钱显得依然很少,于是打算减少娱乐活动,空余时间选择做各种各样的日结兼职,之后有了一笔存款,看着余额的数字,徒生欢喜。有一天晚上突然想到,如果毕业之后自谋生路,每日工资要支撑起自己三顿口粮,有了孩子又多出一倍的口粮,那我该凭什么本事和能力挣得那么多钱来维持今后生计,一下子想到父母的不易,开始没出息地流眼泪,抑制这个对于我来说还不能接受的并且很快要降临的现实,一头蒙进被子里进入睡眠。那晚做了稀奇古怪的梦,早上起来头剧痛。
很长时间不再阅读偏爱的散文,父亲说,你只会看书里虚无缥缈的东西,从不懂得看清社会现实。之前我一再笑他被社会吞没了,不懂生活里的自我充实,后来我发现他从他四十多年的阅历说这么轻浮的话,其内在的本意是让我多去实践,经历的痛苦是教训也是成长。我再翻阅散文书阅读之时竟有了之前没有过的感受,与作者近了一步又远了一步。
与室友生活了近一年了,时间果然伟大,这种细水长流的过程,能发现肚皮隔着的人心,是肚皮变得透明了,还是人心开始悬浮了。你越来越发现有些朋友不能深交但还是要假装热情地打招呼,因为没有谁想将熟悉的人当陌生人对待。你的身边本来就是在一批又一批地换人,为之生气动怒不过一时,忍之也是一时,大千世界,莽莽苍苍,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才是最好,你活着不是用来取悦别人的。
写到这儿,我发现我的文字都跟我原先的风格都不一样了,但我承认我的变化因为我的成长,与我的成熟。
“我们仍需共生命的慷慨与繁华相爱,即使岁月与荒芜刻薄相欺。”
共勉,生命无限。
出来走走,有风有心事关注我,我能从我的列表里发现你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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