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思路,到了十五六岁以后,就渐渐开阔起来。那时侯,学习文字符号的时间已经告了一段落,而所接触的世界逐渐广阔复杂起来,思维能力因此也加强了许多。
又因为生理上的成熟,男女之间的爱恋也萌生起来,也由单纯进入复杂的多面的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那时,自我的意识逐渐明朗,对于自己的生活圈子加以重新的估量和审视。这种对自己周围的环境所带来的影响和对事物新看法,逐渐的就形成了自己的个人风格和行为意识准则。
把自己的一些心理想法和事物的见解,加上主观的意想而形成了的文字,形成了类似于抒情散文或青春呻吟型的骚动文学,这在当时是具有很大的文学杀伤力的,因而博得了老师和同学们的青睐,洋洋自得后有了一种大家的感觉。
先生
在那时侯好多人都一直认为只要书读得多,文章就会写得好,尤其是读了很多的古书的人。因此许多人由于有了这个愚妄的念头,锥股悬梁埋头读死书也走不出来造成了以至于在这方面的一些终身悲剧。
他们也许想不明白,可能永远也想不明白,不读书怎么能够写文章呢?但又不是光只读书就能写出好的文章。还可以到外面去走走,树荫下坐坐,山岭上爬爬,原野上躺躺,这对写文章都是有益处的。因此我们文学社就经常利用课间活动或是星期天组团出去,见证大自然陶冶情趣。不管是哲人还是呆子都知道开卷有益,哲人无所不通,左右逢源,自然便可开卷有所得;呆子则分不出什么有益和无益,只知道去开卷,反正不会有所得。
正如清代袁枚(字子才)问得很妙的一句话“都说作诗作文要以古人为师,那么古人又是以什么为师呢?”这就是人们通常只知道读古书,而不知道古人并未读古书,那只是为后世人所留的师垂德范而已的原因。
在这一点上,同学们非常羡慕我的见解和认识给他们所带来的精神享受,特别喜欢和我交流怎样去写好一篇文章而展开思维,怎样抓住脉络紧扣主题,在怎么看待文学问题上要我谈谈看法。
读书、作文、创作是文学的一种基本表现手段。
荀子《劝学》:“不积蛙步,无以至千里;不聚小流。无以成江海。”
我在上中学的时候,就听爷爷和父亲说起过一位姜姓乡邻,一位年近六旬的老夫子,读了一肚子的四书五经,背负‘书箱’而盛名。可他的文章写不了三段便不成句,叫人好生纳闷。
再后来又听说道教四大圣地金华山(射洪县)有一郭姓老儒,他读的书更多,甚至连《资治通鉴》都能倒背如流,可他写的文章实在让人哭笑不。一天下雨到邻居家借伞,一篇借据闻名全县,洋洋洒洒近五千言,其言辞恳切彬彬有礼,涩晦得比钟鼎文还难看懂。从伞的发明流传阐述到它与人民生活密不可分,甚至连富甲天下的皇帝也离不了的重要性。
典籍要是你是那伞的主人,耐着性子花上半天时间看完直到读懂那篇借伞的借条以后,不知有何感想,要不已经雨住天晴,要不肯定已经晕倒。
《清.学志》有这样的一个案例:松江府有一大学问者,有一子二女。基于中国传统的儒家思想和封建伦理制度的束缚,他期望儿子能为他光宗耀祖,书香传家。因而期望儿子甚切,督责甚严,读书不熟倘若无法理解,轻则贬责,重则当街罚跪。
他的儿子在此重压之下,产生了逆反心理,自然是做不出好文章,当然连书也没读好。那位大学者深为懊恼,大呼祖门不幸出此孽子。可是他的两位女儿,既未受严父督课,更未受丝毫责骂,居然诗辞散文,斐然可观,当然学问也是堂皇有理了。
这就说明一个道理,读书乃是一个自然兴趣的良好习惯,读书就是明理,是不能强求的一件事情。当然还得加上自己的主观思想和客观现实,学习别人而不遵循别人,要有自己的一套学习方式和思想见地。
读书但是作文就必须得走自己的思想路线,这就是我们所谓的风格;如果胡乱采用别人的思想路线来作为自己的发展方向,那就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复制者,就像不见经传的画师临摹大家的作品一样,署上自己的名字别人也知道那不是你的作品一样,看那让人脸红的眼光,我就不相信你会弱智到认为那是赞许。就连你自己也许都会知道别人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是否感到合身,是否舒服。所以我们在讨论读书与作文的这一问题的关联,就只能顾名思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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