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绝美绮丽又愁肠百结的咏叹调,清阳曜灵且和风容与的天资不俗,终成就这和光同尘的悲悯!
他的一生诚然一如泰戈尔说言:“生如夏花之绚丽,死如秋叶之静美”!
当然也不免有着艺术文学大家的极度自我为中心,如徐志摩独不爱怜张幼仪,鲁迅之如冷落朱安,胡兰成贪婪女色颇多,他终究是辜负了,毕竟世间“如何安得万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哪怕是没有这
《李叔同传》所感如来,他注定也是竭力否定妻儿家庭的存在,除此无可挑剔指摘。
小时候初初听闻“……问君此去几时还,今宵别梦寒……”,心思便起起伏伏,一路跌跌撞撞、飘飘荡荡云里雾里,一时幽幽噎噎,竟不知去往何方,又该归向哪里,自是难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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